“年兄,你这是何去啊!”
“自当是先去出恭了。。”
“那且同去,同去。。。。”
“等等,我也腹中急切了!”
——我是同去的分割线——
而与此同时的河中府蒲州城(今山西省永济县蒲州镇)内。作为掌握了这处河东道南部要冲和重镇的河中节度使王重荣,却是脸色不虞而有些烦躁的插手在胸,对着一众属下厉声质问:
“安邑、解县(今山西运城境内)的盐池出产,眼下居然出现滞销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们懈怠了,还是有人居中作祟?”
要知道,这是河中盐池自从出产以来前所未见的事情了。远至自春秋时期开始这两地就在不断产出池盐,而又通过河中府所在西北、中原和河东/代北的枢纽位置,历朝历代行销各地而从来都是供不应求的结果。
因此,任何掌握了河中盐池的势力,也自然拥有了雄踞一方而自持地形胜势的巨大财源;毕竟,古往今来无论历朝历代的势力如何更替演变,是人都要吃盐买盐的。占据盐池者只要随着纷至沓来的商旅坐收其利好了。
而这些聚集当地采盐的盐工、盐丁,以及逐利而来行销运售的盐贩,因为世代集体协作和行走各地养成的彪悍秉性,同样也是当地主要优质兵源之一。诸如王重荣兄弟所出身的家族,就是世代与盐池相关的牙兵世家。
但是眼下居然会出现滞销和积压;这让王重荣实在难以理解。
再加上眼下已经攻入汾州的河中军主力,却受阻于州城(今山西汾阳)隰城的顽强抵抗而明显进度不利;这更让他越发怒火中烧起来,而仿若是下一刻要吃人的困兽一般恶狠狠地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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