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在家里休养了两天,就去工作了。
姜松音恢复了很多,他的伤不算特别严重,没有伤及筋骨,他想继续去基地训练,被姜咻严肃的拒绝了。
姜咻刚刚刷卡进了基地,迎面就看见了楚缙,也不知道是什么缘分,楚缙看见她倒是双眼一亮:“姜咻!”
姜咻礼貌的笑笑:”你们没有训练吗?
“ “现在在站军姿呢,我偷跑出来的。”
楚缙说:“我都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你们到底是不是这个点上班啊?”
姜咻顿了顿,“你还打听了我几点上班啊?”
“对啊,不然怎么能遇见你呢。”
楚缙笑着说:“不过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有来啊?
姜松音也没有来,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
姜咻说:“你快回去训练吧,被吴教官知道了你肯定要受罚。”
“没事没事。”
楚缙说:“我送你到研究楼那边吧,正好我们训练的地方也在那里。”
姜咻无奈,只好答应了。
到了研究楼,姜咻与楚缙告别,上了楼,今天项目正式开始,欧阳鸣进行了分工,姜咻被分到了和温茞一组,冷雪小声说:“我估计教授是觉得你们两个最有天赋,所以让你们凑堆,不过温茞这个人很难交流的,你忍着点吧。”
姜咻点点头:“我知道了。”
温茞是一个话非常少的人,一整天下来几乎没有开过口,倒是孟佳期过来找姜咻聊了几次骚,白圩笑嘻嘻的道:“小师弟,得了吧,人家娃都三岁了,你撩个什么劲儿啊?”
“我知道啊。”
孟佳期耸耸肩:“我就是单纯的喜欢长的漂亮的小姐姐都不行嘛?”
白圩切了一声:“你们这群颜狗。”
孟佳期不理会白圩了,靠着姜咻道:“我听说师姐你是学中医的,是吗?”
姜咻嗯了一声:“是。”
孟佳期眯起眼睛:“我看过古书,说中医十分的深奥复杂,很多医理就是现在的医学技术都无法证明其原理,所以可以医治很多的疑难杂症,是吗?”
姜咻一顿,她似乎发现了孟佳期找他的目的,遂放下手中的试管,问:“你家里有什么人生病了,想让我看看吗?”
孟佳期笑着说:“没有啊,我就是好奇的问一问。”
姜咻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每个人都有不想别人知道的事情,她没必要刨根问底,正好温茞将一份实验数据给了她,她就到了书桌旁录入数据了,没有再注意孟佳期。
孟佳期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喃喃道:“怪物。”
…… 下班的时候姜咻接到了傅沉寒的电话,说他就在基地,让她等他一起回去。
姜咻正好将手上的实验收尾,研究楼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眼时间,和傅沉寒说的也差不多了,便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算离开。
刚准备关灯,不成想灯自己就关了,而且不只是实验室里的灯,就连走廊上的灯也熄灭了,整栋大楼都陷入了黑暗中。
姜咻抿了抿唇,心想难道是大楼停电了?
没道理啊,基地这种地方怎么会停电呢?
如果是电路检修的话也应该会提前通知啊。
她有些疑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楼下走,忽然,她感觉自己身后有人,但是回头一看,空空荡荡,只有一片黑暗。
姜咻皱起眉,继续往楼下走去,她刚刚走到大门口,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忽然有什么东西吊了下来。
姜咻瞳孔一缩,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只被鱼线吊在门口的死兔子,看样子是实验用的,只是这只白色的兔子身上全是血迹,乌黑的眼睛没有半分神采,空洞的盯着姜咻,看着实在是吓人的很。
姜咻吸了口气,绕开这只兔子,从旁边走过,发现这只兔子的后背上贴了一张纸,上面用血红的颜色写着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姜咻定定的看着这只死兔子良久,然后给保安打了电话,保安看见死兔子也吓了一跳,赶紧处理了,而后检查了大楼的供电系统,道:“没有出故障,是有人把总闸关了。”
说完小心翼翼的问:“姜小姐……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等作出这些事的,应该是基地里的人。
姜咻皱起眉,要说自己得罪的人,那应该就只有楚湘霖了,但是楚湘霖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她要动手的话。
应该会一种更加直接的方式,而不是装神弄鬼。
她摇摇头:“我不清楚。”
保安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彻查的。”
这些可都是受到国家保护的高知识分子,必须要小心对待。
姜咻点点头,也没有为难他们,看了眼时间,道:“那我就先走了。”
保安连忙点头。
姜咻到了门口的时候,傅沉寒已经等了,傅沉寒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问:“怎么了?”
姜咻轻声道:“车上说。”
上了车,姜咻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了傅沉寒,而后道:“血债血偿是什么意思?
我不记得我杀过人啊。”
傅沉寒道:“我会让人去查,你别放在心里。”
他呼噜呼噜了姜咻的头发,道:“吓到了?”
姜咻瞪大眼睛,道:“那肯定啊!一推门一只死兔子吊下来!多恐怖啊!”
傅沉寒说:”是挺吓人。
“ 姜咻琢磨着道:“那只兔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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