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说的没有错。
姜薇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郑律师步步紧逼:“还有!据我所知,你跟我的当事人之间有一些恩怨纠葛,因为你曾经陷害我的当事人未遂而被学校开除,从此之后你就一直很怨恨我的当事人,你有充足的陷害我当事人的动机!”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罗娜崩溃尖叫:“我没有陷害她!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
!”
郑律师逼问。
“是……是……” 刘顺平此时道:“我看她没那胆子吧?
我也是她老客人了,她要是有本事干这种事,还会在洗脚城当三陪啊?”
他对着罗娜诡异的笑了一下:“你没那胆子,是吧?”
郑律师不悦道:“你没有开口的权利!”
但是罗娜像是想起了什么更恐怖的事情而冷静了下来,即便她的手脚在不停的发抖:“我没有陷害姜咻……我说的都是真的!法官!”
她几乎是目眦欲裂的看着法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
法官皱眉道:“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她去找过你?”
原告律师此刻道:“证人的情绪很不稳定,证词也不可信。”
法官点头:“确实,将证人带走,等她情绪也冷静下来。”
郑律师深深地看了刘顺平一眼,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小混混那么简单——刚刚他本可以将罗娜的真话诈出来,但是刘顺平开口“威胁”了罗娜,让她情绪崩溃了。
刘顺平一脸的无所谓,甚至还对姜咻笑嘻嘻的道:“姜小姐,你就赶紧招了吧,大家坐这儿都很累的。”
姜咻面色有点白,面对刘顺平的“劝诫”只是道:“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法官敲了敲锤子:“肃静!既然现在王冰琪案存疑,待警方去带王远方问话后再做定夺!现在来审理桂芳红案,请原告方先陈述。”
桂勇赶紧道:“法官!就是姜咻把我妹妹推下去的!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她假装配合警察去到文阳楼,就是为了伺机把我妹妹推下楼,而且她也得逞了!她的杀人动机是我妹妹把王冰琪的死闹得太大了,她要让我妹妹永远闭嘴!”
原告方律师道:“确实,当时嫌疑人主动要求到了命案现场——试问,普通人知道了一个恨自己入骨的人站在三十二楼上等着自己,会去赴约吗?”
姜咻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什么时候,善良也是一种恶意了呢?
她当时去文阳楼,只是觉得桂芳红实在是可怜,女儿死了,自己又被人利用,可是谁曾想……桂芳红早就有了必死之心,要用自己的死来给这个案子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这个案子被更多的人关注到。
肃静的法庭上有人轻轻讥笑了一声:“……呵,用自己狭隘的内心去猜测他人,滑天下之大稽。”
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太浓重,原告律师立刻涨红了脸,怒道:“谁?
!谁敢……” 后面的话在他看见那个年轻男人苍白精致的容貌时戛然而止。
他忽然不敢说下去了。
那个俊美阴郁的男人分明是笑着的,但是却仿佛随时都会将在场所有人撕成碎片。
原告方律师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对法官道:“法庭、法庭有无关人士发、发言,请法官、法官肃清现、现场!”
“……”法官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心想我还想寿终正寝,不乐意去招惹这种大佬,你要是想死你就继续蹦跶。
好在原告方律师也不是很想死,不敢说话了。
傅沉寒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的道:“姜咻当时会去文阳楼,是因为桂芳红的威胁,若是她不去桂芳红就会从文阳楼上跳下去——姜咻是为了救人才去的,这一点警察应该可以作证?”
韩渊点头:“是的。”
傅沉寒继续道:“所以。”
他声音里含着些讥讽:“阴沟里的老鼠就永远不要去想自己为什么不能生活在阳光之下了,因为你们终其一生都不懂自己为什么是老鼠。”
弹幕静默。
良久,才有人问:【说话的人是谁啊?
为什么看不到人?
】 【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他说得对啊,原告律师这话说的真的好狭隘,姜咻要是真的是为了救桂芳红才去的文阳楼,原告律师这不是在把人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 【加一……老鼠自己不能见光,就觉得所有的东西都不能见光吧?
】 【你们扯远了吧?
现在不管怎么样姜咻都是杀人凶手啊!】 【弱弱的说一句,姜咻买凶杀人和谋杀桂芳红这件事,都已经有很大的疑点了,人家法院都没有判清楚呢,你就已经先得出真相了?
】 【一定是姜咻收买了法官!我看法官都向着她!】 【……楼上没脑子吗?
法官向着姜咻是因为人家的律师说的有理有据!】 …… 原告方律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憋屈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傅沉寒轻轻的笑了一声,却好似带着无私的讥诮。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姜咻的肩膀,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给她。
姜咻慢吞吞接过糖,犹豫了一下,然后剥开糖,像只小仓鼠似的将糖含进了嘴里。
目睹了这一切的所有人:“……” 法官:“……”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有人不尊重法官法庭上吃糖什么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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