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席湛的名字我浑身一颤,忙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装死,傅溪见我这样直骂我没出息,半个小时不到谭央随着谭智南就到了。
谭央怕醉倒所以喝的很慢。
而我和谭智南又喝了好几杯,没一会儿头又大了,我窝在沙发上突然之间想上厕所。
我摇晃着起身,傅溪问我,“你能行吗?”
我软下身体逞强道:“能行。”
刚走一步身体就软在了谭央的怀里,傅溪见我这样忙打横将我抱着怀里要去洗手间。
我意识薄弱,压根忘了反抗。
隐隐的我似听见傅溪在我耳边说道:“我要是这样还不能引他下来,那席湛真不是男人!”
我喃喃问:“怎么?”
“我刻意和你暧昧气席湛。”
傅溪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头大,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走了没多久傅溪忽而顿住了脚步,我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里听见身后一抹异常冰冷的嗓音吩咐道:“将她给我。”
傅溪抱紧我的身体问:“凭什么?”
那抹声音坚定道:“将她给我。”
“切,现在知道紧张了。”
傅溪好像将我给了别人,而那人的怀抱很令我安心,我翻了个身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抱着我的那个男人步伐沉稳坚定,他刚走了没几步我听见有人喊他,“二哥,你就这样走了那楼上的几位该怎么办?他们原本趁着你在国内势弱欺负你,你走了他们更有借口针对你,到时候想拿下那个竞标更是难上加难。”
“放弃这个竞标。”他道。
那人追问道:“二哥还爱允儿吗?”
那抹冰冷的声音在这时沉默了。
不过允儿是谁啊?
“即使被她再次伤害也要继续爱?”
那抹声音突然嗓音凌厉道:“元宥。”
“二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我当初也是赞同你们在一起的,我甚至怜惜她,待她好,教她怎么追你,怎么爱你,我也是掏心掏肺的啊!可她呢?她毁了你千辛万苦打拼出来的事业,要不是她的话你在欧洲怎么会受那番苦?”
“元宥,她是无辜的。”
“她无辜,那你就有罪吗?”
抱着我的那个人没有再理他,而是带着我离开了酒吧,耳边嘈杂的音乐声消失,我闭着眼缓了好久才睁开眼。
是一个熟悉的轮廓。
我又闭上眼,胃里突然翻腾的厉害,我干呕了几声,抱着我的人将我放在了车旁。
我吐的撕心裂肺,身后一直有人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脊,吐着吐着我就难受的蹲在了地上哭起来,他也顺势蹲下问:“为什么要哭?”
我委屈巴巴道:“我心里难过。”
他低声问:“是谁令你伤心了?”
“我没有留住我的孩子。”
“允儿你竭尽全力了。”他说。
“我也没有留住他。”
“宝宝,我在这里呢。”
“我很愧疚,我没有留住他,我对不起他,我想他,我特别特别想他,我想他抱抱我。”
我忽而被人拥进了怀里,那股熟悉的气息环绕着我,他的手掌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脸颊。
我喋喋不休的哭道:“他那么完美,对我是千般的好,可我还是毁了他!我很愧疚啊,我还没有让孩子平安的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也很害怕啊,害怕认他,我真的不敢再靠近他!”
“宝宝,乖,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你别害怕,我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你。”
……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落了进来,我精神疲惫的睁开眼望着外面半晌突然灵光一闪。
我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瞪大眼睛!
昨晚的我醉的一塌糊涂,然后傅溪带我去洗手间,不过中途我被他突然给转手了!
但他将我转手给了谁?
我用手轻轻的捶打着脑袋,仔细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那抹冰冷的嗓音似乎很熟。
熟到似乎就是身侧的人。
那个名字呼吁而出!
席湛!
对对对,就是席湛!
我昨晚有没有说过胡话?!
我记不住,我压根记不住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应该没对席湛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我抱着一颗快要奔溃的心起床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后推开卧室的门出去看见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时一震,赶紧快速的关上了门!
我这样似乎太做贼心虚!
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打开门出去坐在席湛的对面,此刻他正睡着的,手臂微微的撑着自己的脑袋,瞧着模样很疲惫应该也很不舒服。
我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堵住,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条薄毯出来想给他盖上,还未走近时就被他猛的攥住了手腕,席湛微微的睁开眼目光警惕的望着我,缓了好久才恢复一派清明!
他的警惕性比以往都高。
是因为最近半年被追杀的很频繁吗?
他见是我松开我的手腕问:“醒了?”
他这问的不是废话嘛。
我嗯了一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他坐直了身体低低的说道:“昨晚宿醉肯定很难受,待会我给你做点热汤暖胃。”
席湛的这番话像是我和他之间毫无芥蒂。
是不是昨晚我真做了什么事?
或者说了什么过火的话?!
我犹豫问他,“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吗?”
闻言席湛挑眉,“你想问什么?”
我咬了咬牙问:“昨晚我有没有轻薄你?”
“无妨,二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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