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情况怎么样了?”
陈恒之回到房间没多久,后脚陆大有就跟了过来,他急忙对陈恒之问道。
“陆师弟,你急啥,来,坐下说。”
陈恒之不急不徐,说道:“怎么,客栈的事不忙吗?你小子还有空过来我这里。”
“嗨,客栈自然有掌柜的负责,我只需要隔段时间查一下账本就行。”
陆大有坐下后,伸手取过茶壶,倒了两杯茶,端过一杯双手敬呈给陈恒之,一脸八卦的问道:“师兄,谈的怎么样?”
“不知道。”
陈恒之摊了摊手,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已经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了林震南,至于他听不听,我就管不着了。”
“噢噢!”
陆大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颇为好奇的问道:“师兄,这什么辟邪剑谱真的有传闻中的这般厉害?修练后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e,吹牛皮的,其实威力也就一般般吧,只是速度快一些,别的方面没什么优势。”
陈恒之一脸的不屑:“缺点倒是一大堆,你呀,别惦记着这些偏门的玩意,只要将本门功夫练至大成,就足以纵横江湖了。”
陆大有却是不依不饶,追问道:“哎,师兄,和我说说辟邪剑谱呗,师弟好奇得很啊。”
“真的要听?”
“师兄你就说说嘛。”
“行吧,闲着也是闲着,不过,你可得守好自己的嘴巴,千万别传到外面去。”
“我陆猴儿是出了名的守口如瓶,师兄您就放心好了。”
“那好,我和你说啊,辟邪剑谱出自……”
…………
就在陈恒之给师弟陆大有科普辟邪剑谱时,相隔不远的福威镖局大厅中。
“夫君,你别往心里去,我看呀,那个华山弟子八成是胡说一通,大概是想到我福威镖局打秋风的。”
林夫人王氏见气氛凝重,家里的顶梁柱正愁眉苦脸,不由轻声安慰道。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心烦意乱的林震南闻言训斥道:“华山派贵为五岳之一,这些年来虽然有所衰落,但也是江湖中的一流大派,陈少侠贵为华山少掌门,没道理编谎话来诓骗于我。”
“你凶我?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凶我?”
王氏勃然色变,娇哼道:“好你个林震南,长本事了?嗯?你居然凶我?”
王氏自幼是一副火爆脾气,未出阁时,动不动便拔刀伤人,洛阳金刀门艺高势大,谁都瞧在她父亲金刀无敌王元霸的脸上,让她三分,她现下儿子都这么大了,当年的脾性仍然不减。
林震南看着这一幕,大为头痛,不由对坐在一旁的林平之使了个眼色。
却见林平之面露沉思之色,他抬头看了一眼,见父亲林震南正疯狂向自己使眼色,而母亲王氏却扭过头,在一旁生闷气,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是往日里,林平之肯定急着去安慰母亲,这次他却对林震南的眼色置之不理,开口说道:“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正要请教父亲大人。”
“平之孩儿有何疑问,不妨直说。”
见儿子说的话引起了王氏的注意,林震南不由暗中对林平之竖起大拇指,这个撩机做的不错,不愧是爸爸的崽!
“父亲大人可还记得向阳巷老宅么?”
林平之问道。
林震南点点头,问道:“向阳老宅?为父在那里长大,又怎么会不知,老宅怎么了?”
“孩儿若是没记错的话,老宅中好像有一间佛堂吧。”
林平之若有所思道:“方才陈少侠曾说过,曾祖远图公出身于莆田少林之事,想来应该不假,那么问题来了,为何父亲从未去过莆田少林烧香拜佛?这一点,孩儿很是不解。”
“这…此事说来话长,为父就长话短说。”
林震南脸色有点不自然,想了想,还是将当年的内情说了出来,他说道:“二十年前,为父接任了你祖父在锦衣卫中的百户之职。”
林震南的思绪像是回到了过去。
在接任了百户之后,意气风发的林震南决心要大干一场,谁知,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有一天,林震南与另一名百户因为工作上的事,起了点小冲突,本来只是一点小事,双方互相退让一步,啥事都没有。
年轻气盛的林震南却是丝毫不退让,他觉得自己是占理的一方,没道理要低头认错。
另外一名百户也不是好惹的,仗着南少林俗家弟子出身,人多势众,他在上司千户面前倒打一耙,冤枉林震南横行霸道云云。
一般而言,少林俗家弟子在学成出山之后,大多是投身军伍,或是进入锦衣卫这个暴力机关。
同是少林俗家弟子出身的千户,自然偏向于同门,责罚了林震南。
因此,这事闹到后来,成了林震南的不是。
上司的责备,令占了理的林震南心中委屈极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一位锦衣卫中的同僚好心的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林震南这才明白,自己输的不冤。
对官场上这种官官相护的恶习,林震南自是厌恶不已,他曾去揭发此事,可惜,官微言轻,反而引起了上司的强烈不满,后来,逐渐被边缘化。
心灰意冷之下,林震南将心思偏向于镖局上,想要将福威镖局做大做强。
出于对少林弟子的深恶痛绝,对于祖辈的传统,每年向南少林的供奉,林震南定然是不买账,慢慢的就断了来往。
南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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