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彩衣,又让银叶取了大包小食交给彩衣,只哄的尚衣开心离去。离开时不忘叮嘱陈方,有时间一定多去尚衣局坐坐。
还说以后只要是大人的衣物,只要说一声,她都亲自来做,绝对做的让大人满意。
这女人,还真是好撩,自己只是嘴上没把门的撩了一句,就撩到手了,天理何在?
打定主意,以后都不去尚衣局,也不麻烦尚衣了。
此时日头西斜,陈方牵了这怂马,就向甘露殿方向赶。赶紧交了差,也免的郑才人每日守在自己身边。
能动手脚身子,却不能真碰的日子,难受。每一次都半途而退,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万一哪次受不住诱惑,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此时桃红正在甘露殿外,看到陈方牵的一匹马,却看的眼睛都直了。
“大人,这是你牵走的那匹马么?”
“你自己看是不是。”
陈方放下马缰,踢了踢又要跪地的怂马。
“好像是,可又不是,那匹马可是直毛,这匹是卷毛。”
“现在可像洛仁騧了?”
“简直一模一样,我这就去叫娘娘!”
看着桃红兴高采烈跑进甘露殿,陈方拍了拍马背。
“以后你就是卷毛騧,却不可再怂了!你若再见人就跪,我就把你亲手阉了,你若硬气点,我给你找几匹小母马让你玩!看到那匹飒露紫没,纯种小母马,安定殿下的坐骑,想压在身下么?”
这马被陈方一拍,却又直接跪了!气的陈方狠狠一脚踢在马腹,真想一脚踢在那...根上,阉了这货。
“怎么就出了你这蹄子软的货!听着,小母马没了!莫说飒露紫,连一匹母杂马都没。”
陈方叹口气,都是郑才人做的孽啊!好好一匹有性格的马,竟被驯成如此怂货。
那里武媚娘却已经出来,看到这怂马,武媚娘脚步快了几分,远远的,陈方就跪了,高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旁边卷毛騧望了一眼陈方,似乎在说,你的腿也不硬。
此时看着跪地的一人一马,武媚娘没来由一阵心喜,竟是亲自走到陈方面前,将他扶起。
那一缕清香袭来,陈方微醺。此时微微抬头看了看武媚娘,只心中叹了声,娘娘之美,绝世无双。
“桃红,快去取那副昭陵六骏的图来!”
“桃红遵旨!”
昭陵六骏作为昭陵陪葬,其实是阎立本做画,阎立德雕刻。
这阎立本可以说是一代名家,最出名的作品就是步辇图,被后世列为华夏十大传世名画之一。
贞观十四年,吐蕃王松赞干布仰慕大唐文明,派使者禄东赞到长安通聘。步辇图描绘的就是禄东赞朝见唐太宗时的场景。
阎立本还有几处名作功臣画像,历代帝王像,昭陵六骏图等。
整个盛唐,阎立本都是当之无愧的画之第一人。
“陈方,这马是如何得来的?”
“回娘娘话,其实这马就是那匹从马厩牵走的马!”
“咦,我记得那匹马却是直毛。”
陈方直接跪地,旁边卷毛騧打了一个响鼻。
“快起身!”
武媚娘又去扶,陈方却深深叩首。
“你这是为何?”
“微臣陈方请娘娘治罪!”
“你有何罪,献了此马,却是大功一件!”
“回娘娘话,这匹马是个赝货,实则是臣将牵走的那匹马全身马毛弄的卷曲而得!”
此时这事情必须说清楚,要不然真治个欺君,陈方如何也扛不住啊!这年头,别说他,谁又扛得住欺君之罪?
那里武媚娘却只点点头,扶起陈方。
“以后它就是洛仁騧!”
恰好此时桃红已取了图回来,这图阎立德用作雕刻之后就保存在宫中,也是将六骏形神画的最好的六幅图。
陈方看了一眼,只感叹阎立本果真一代名家,这卷毛騧被他画出了神韵,即使陈方这种门外汉,也一眼看出此画不凡处。
那里武媚娘拿着画,却是和眼前马比对了一阵,忽然眉头皱了皱。
陈方自然懂得娘娘心思,实在这怂马与卷毛騧形似神不似,自己都能一眼看出,更何况娘娘。娘娘目光如炬,如何也瞒不住的。
陈方一步走到马侧,直接跨在马背之上,卷毛騧直接起身,那眼神中已经透露一种昂扬。
这马只要有人骑,却完全不怂。
“妙极!”
武媚娘赞了一句,让陈方下马,陈方刚下马,这马就跪了,武媚娘直接跨上马背,此时马鞍之上还有陈方余热!
“驾!”
卷毛騧奋起前蹄,踏着甘露殿前的石砖,飞驰而去,嘚嘚马蹄声传遍甘露殿。
太极宫中,两仪殿旁不让骑马,这里却是可以,就算不行,武媚娘又如何会受规矩约束。注定是千古第一女帝,凌驾于一切之上。
陈方看着武媚娘骑马,只叹了一句这背影真美,若是能和武媚娘同骑,从后面抱着,却是何等美事。
那里武媚娘骑了一圈,翻身下马,却见卷毛騧又跪了。
“真是一匹神驹!”
卧槽,陈方差点没喊出声,看了看旁边那怂货,如何就成了神驹?
“陈方,前几日你立了大功,现在又立下大功,说,要如何赏赐?只要我能办到!”
前几日那大功自然说的是制武媚娘的女儿香,这事却是陛下要求保密,所以武媚娘也只说立下大功,却具体不提。
陈方看了看武媚娘,却见武媚娘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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