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算能证明,铁夹子是可以烫头的。
此时是大唐,什么冷烫离子烫显然不可能,化学物理学和工业基础完全达不到。陈方只能选择热烫,而且是最原始的。
热烫就要把握好温度,毕竟那酷似卷毛騧的马也就那么几匹,失败了可就不好找了。
此时来尚食局,陈方就是来实验的。
火炉中,铁夹子加热,已经有小厨娘备了马尾和马鬓,陈方用加热的铁夹子夹住马尾,瞬间一缕青烟袅袅,失败。
第二次,没有青烟,那烫过的马尾却丝毫没有卷曲,失败。
第三次,那马尾直接烧了起来,失败!
...
忙了半日,马尾都被烫成灰了,乱糟糟一片,竟是没成功一次。只有尚食局飘散着一股难言的焦糊。
果然是想简单了!
陈方放下铁夹子,莫不是过几日自己真要四肢着地在马场跑几圈。
果然人不能骄傲的,骄傲使人囧逼。
是夜,陈方没有睡好,这才走到第一步,就被卡死,这可还行!
外面一场春雨,到天明还未停下。
春雨浇愁愁更愁,陈方在薅着自己头发。
不是铁夹子可以烫头的么?难道是书中记错?民国和开国初期,那么多用铁夹子烫头的女子,难道都是假的。
还是只是我手艺太差,老是掌握不住尺度?
第二日一对黑眼圈,国宝级的黑眼圈,看的清早就早早赶来的郑才人心疼不已。
看到银叶还没来,郑才人将撑着的油纸伞撑着放在墙角,却看到那里还有一把,上面染着一支桃花。
郑才人看着陈方两个黑眼圈,心疼不已,用手抚着,却见陈方依然在痴傻说着什么。
心碎一般的感觉,郑才人一把抱住陈方头,抱着陈方送入怀中,一阵安抚。
陈方趴在那软玉温香之上,心绪倒渐渐平静下来。
“没道理,这东西绝对是可以烫的!”
“陈方,你这般,我心都碎了!”
郑才人抚着陈方面颊,轻轻吻着那额头。
“应该还是我手艺不行!”
“陈方,你不要这样了,我好难受!”
那女子温热泪水打在陈方额头,陈方才如梦初醒。
此时鼻翼一缕幽香,陈方仰头,看着泪眼婆娑的郑才人,伸手抹去那晶莹剔透的泪。
一缕青丝缠在指尖,陈方轻轻打着卷儿,待到手指松开,那青丝瞬间旋开,恢复原本平直。
“好了,我无事了,快放开我,想将我生生憋死在这里!”
“你真无事了?”
“你要我如何证明?”
“欺负欺负我!”
陈方手不老实,早从衣襟下伸进去。在那如杨柳般细腰上捏了一把,手指一旋,轻轻松开指间柔腻皮肤,当真柔软弹滑。
“可信了?”
“不信,你再欺负我更厉害些!”
“那需要金子了,老子的身体不能白嫖!”
“你个财迷方!”
郑才人没忍住,骂了一句,狠狠抓着陈方的胳膊,在那胳膊上咬了一口。
“女疯子,又咬我!”
感受着那不老实的男子手掌,郑才人破涕为笑,果真无事了。
陈方教训了一番郑才人,才松了手,指尖一缕摄魂香,果真女子身体,香极软极。
这一番操作,烦恼尽去,沉迷于女色,果真可以去除烦恼,纸醉金迷方是快乐,好有道理。这种麻痹方式,陈方喜欢。
“你知道这宫中可有手巧之人?”
“手巧之人,那最手巧莫过尚衣局的尚衣彩衣了。”
“哦,是她啊?”
“你认识?”
“让她帮过一点小忙!”
“什么忙?”
“那日有些急,帮我处理了一番!”
陈方之无耻,可谓登峰造极,说着还给郑才人打着手势,生怕郑才人不懂。
郑才人狠狠咬向陈方面颊,被陈方一把拦住,这里绝不可以咬,还要靠这张脸吃饭的。
“玩笑玩笑,去年冬季那羽绒做衣你总知晓?”
“你再胡说我就咬你...”
郑才人目光下势,陈方赶紧两腿夹紧。
“你想后半生守活寡了?”
郑才人真生气了,冷眼看着陈方。有你这么咒自己的么?
“不玩笑了,那彩衣手当真巧?”
“嗯,这尚衣彩衣可是一等一的手巧,手上功夫确实了得,拿捏极为得当。前几日我还托了人让她为我做一件西秦当下最流行的宫装,昨日才送来,我甚是满意,只可惜不能在宫里随意穿。”
此时银叶也来了,油纸伞收起,放在郑才人油纸伞旁。银叶未进门时,郑才人就已经松开抱着的陈方。
“银叶,你去趟尚衣局,将这些送给尚衣彩衣,问她有没有空闲,若有空闲,来我这里一下!”
陈方取出一个纸包,银叶赶紧接过。抱在怀中,又撑着伞离开。
即是麻烦别人,如何也要给些好处,反正这东西尚食局多,又不费自己一个铜板。
看着外面灰色天幕,春雨濛濛,陈方正要坐起,却忽然被女子手臂揽住。
那殷红豆蔻,修剪完美的美人甲撩过陈方面颊,一副软糯朱唇早迎了来。
“不怕被人看见?”
陈方伸手挡住,轻捏那挺翘鼻梁,指尖从那朱唇拂过。
“银叶走了,去尚衣局来回还有些路,此时尚早,却没有宫人的!”
陈方用手指戳了戳那秀美面颊,郑才人早心喜坐进陈方怀中。
此时女儿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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