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走回刚才战斗的位置,准备趁老吴没回来这段时间将鱃鱼的鳞甲连皮一起扒拉下来。
毕竟拖着两条鱃鱼回去不太现实,太费劲了。
当他回到那边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正在打算动手剥去鱼皮。
“住手!”
陈阳赶紧喝止。
那两人也都是粗布麻衣打扮,与常人不同的是,那两人穿着的麻衣有颜色。
陈阳在这里也只见过穿原色衣服的人,原色的布料大多是深浅不一的原麻色。
只是有的颜色偏深,接近浅棕色;有的颜色偏浅,接近白色。
而眼前的这两个人,穿的却是正儿八经的紫色衣服。
脚上穿的兽皮制成的鞋子,比陈阳在集市上看到过的鞋子高级得多。
集市上的只是将兽皮鞋底固定在一种草藤编织的鞋底上,人家的鞋底也是很多层兽皮缝制在一起的。
“不知公子有何指教?”
其中一人做了个简单的拱手礼。
这还是陈阳第一次在这里看见有人行这样的礼,当即拱手还了一礼,“指教不敢当,只是这两条鱃鱼都是我杀死的,你们这样不问自取,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人家没有耍无赖,还拱手行了礼,陈阳自然也不会太失了礼数。
“这两条鱃鱼是公子杀死的?”
男子问道,言语里听不出什么意思。
“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有另外两个兄弟,只不过一个受伤了,一个去追杀另外一条鱃鱼,还没回来。”
陈阳本来想到有了两条鱃鱼的鳞甲,可以换了幽光安排好很多事情,因为两个的出现,他此刻心情已经不算太好,也懒得找理由遮掩。
“三条?
这鱃鱼不是雌雄一窝,一生一伴吗?”
那个一直没说话,年纪偏小一些的男子问道。
这人语气不好,陈阳自然也没那么客气,“它们一家人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说着就往鱃鱼的尸体走过去,还好,两人还没动手,鳞甲都是完整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两条鱃鱼是你猎杀的?
鱃鱼一般就雌雄各一条为一窝,你说有三条,根本就是骗人的!”
年轻男子说道。
“我为什么要向你们证明?
你都说是一般那样,万一人家三只一样也能相亲相爱呢?”
陈阳很反感年轻男子的那种语气。
就像是我问了,你必需要给我一个答案那种口气,带着一些傲慢。
“哼,既然你不能证明,我还说这两条鱃鱼是我们猎杀的呢!”
年轻男子不屑的说道。
陈阳真不知道,他那种自以为是的高傲感到底来自哪里。
“那是因为你不要脸!”
“你!你……”年轻男子指着陈阳,组织了好久语言,也没想到该说什么好。
“凤果果,不得胡闹!”
年长一些的男子伸手拍下他指着陈阳的手。
“在下管教不严,让公子见效了。”
说完还给陈阳行了一礼。
陈阳没有避开,心安理得、大大方方的受了他的礼。
自己又没错,干嘛要虚情假意的委屈自己。
“你……”年轻男子还想说什么,被年长的男子用眼神制止了。
“有什么事?
说吧。”
陈阳可不认为人家平白无故的会这么好态度。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行了,别拍马屁了。
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陈阳打断他,说道。
“你这人真不识好歹!”
凤果果气呼呼的说道。
“凤果果,闭嘴!再瞎说回去后到戒律堂待着!”
听到“戒律堂”这三个字,凤果果瞬间没了脾气,安静的往后退了几步,以示不再参与。
戒律堂这种地方,一般要大家族或者门派之类的才有,陈阳不由得多看了两人几眼。
至少陈阳买“独栋小别墅”的区域就没有这种地方。
“公子,请问这两条鱃鱼有没有沾染血腥儿?”
那人说完,又怕陈阳没理解到,补充说道:“我说的是人血。”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陈阳淡淡的问道。
这些人也知道人血对鱃鱼有影响。
“不瞒公子,在下需要干净的鱃鱼肉入药。
如果公子愿意告知,在下愿意用东西换点鱼肉。”
年长男子没有隐瞒。
他此行的目的确实是为了猎杀鱃鱼,将鱃鱼的肉带回去入药,这是姥姥单独交代他的任务。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了现场有血腥味儿,而且他也在现场看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人类的血迹。
鱃鱼一旦吃了人血,药效就会消失,他本来打断破开它们的肚子再查探看看,但是这样并不能避免鱃鱼只吃到一点人血发现不了的情况。
既然有人知道,他当然不介意虚心求证一下。
“你能拿什么和我换?”
陈阳不想耽搁时间,很想现在就开始剥皮。
要不然天黑之后又会有幽光来烦他,他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吸光体质,可是他同样不敢把小刀暴露出来。
“这……”那人想了一下,将腰带上帮着的一块黑乎乎的,像玉佩一样的东西取了下来。
他一手拿着那块黑色玉佩,一手拿着手上的武器,摊到陈阳面前。
“不行!”
凤果果见他拿出的两样东西,脸色都变了。
“无妨,左右都是死物,抵不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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