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眯眼看她:“不是你给本王下的药吗?”
……花娆月翻个白眼,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我为什么要给你下药?我有病吧!”
君墨染瞬间黑脸:“你胆子现在越发大了啊,都敢用这种眼神看本王了。”
花娆月顿时回神,冲他僵笑道:“臣妾只是在跟王爷解释,臣妾真的冤枉啊,臣妾根本不知道王爷中药的事,再说臣妾没理由给王爷下药啊!”
“你想侍寝。”
花娆月一头黑线,盯着君墨染那张傲娇的俊脸,恨不得两巴掌把他扇醒。
她想侍寝?她想个鬼啊她想!
花娆月压下火气,再次冲着君墨染僵笑起来:“虽然吧,臣妾是想要得到王爷宠幸的。”
这句话说完,感觉自己有点想吐,花娆月猛地咽了口口水:“但是吧,臣妾就算再喜欢王爷,再想侍寝,那也得用正规手段啊,臣妾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再说臣妾也不舍得如此伤害王爷啊!这下药可是很伤身的。”
君墨染眯了眯眼,想到昨晚她哭着挣扎的样子,又有些不爽:“所以那碗鸡汤不是你让人送来的?”
“什么鸡汤?”花娆月顿时懵逼了,“臣妾没让人送鸡汤来啊,再说臣妾不是被您关注北苑吗?找谁给您送鸡汤啊!”
君墨染皱了皱眉,立刻喊来离落。
离落听到声音,连忙推门进来,因着花娆月在屋里,离落也不敢进里间,便在外面:“王爷?”
“昨晚是谁让你送鸡汤的?”君墨染直接问道。
“是连翘,她说王妃亲手炖了鸡汤,还说那件事情不是王妃做的,让属下把鸡汤送给王爷,属下一时心软就……”离落说着,惭愧地垂下了脑袋。
花娆月望着君墨染直摇头:“不可能是连翘,连翘一直都在北苑,一直没出来过,我也没让她来送什么鸡汤,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离落顿时大惊,随即又皱眉道:“可是就是连翘啊,昨晚属下看得真真的,虽然她带着斗篷,但是脸属下是看清了的。”
如果她不是连翘,他怎么可能替她送鸡汤。
花娆月皱眉:“不可能是连翘,当时北苑还有董文和石岩守着,我们谁都没有出去过,王爷您若是不信,可以把董文和石岩传来问问。”
君墨染也终于意识到不对了,眸色一沉:“把北苑的人都给本王传来。”
“是。”离落也觉得事态严重,立刻去传人了。
“王爷,臣妾伺候您梳洗。”知道他一会儿要见人,花娆月便下床打了热水来给他洗漱。
经过这么几次,花娆月对于伺候君墨染这事已经习惯了,谁让人家是王爷呢,谁让这里是皇权至上的古代呢,伺候就伺候吧,把这位主伺候高兴了,她也能少受点罪。
君墨染对于花娆月的服侍,也是相当理所当然。
由着她给他净面擦手,换衣梳发,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花娆月才推着他出了门。
院子里,董文和石岩,还有连翘铃兰全都在等着了。
“参见王爷,王妃。”见两人出来,董文他们立刻行礼。
不管是面对君墨染,还是花娆月,两人的态度都是恭敬得很。没办法,谁让每次他们觉得王妃完蛋了的时候,王妃都能崛地而起,置之死地而后生。
之前还被重新打入冷苑,结果没两天又被招侍寝了,这样的能力,他们不服不行啊!
“昨晚有没有人出过北苑?”君墨染看着董文石岩问道。
董文瞄了眼花娆月,躬身道:“除了落大人来把王妃带走,就没人出过北苑了。”
没等君墨染说话,离落便皱眉急道:“连翘没出来过吗?”
突然被点名的连翘,一脸懵逼:“奴婢没有出来啊,奴婢昨晚一直待在北苑。”
董文看了眼连翘,也是点头:“是的。她没有出去过。”
君墨染眯眼:“你确定吗?”
董文十分坚定地点头:“属下确定,除了王妃没有人出来过。”
君墨染又看向离落。
离落顿时苦了脸,一脸无措:“可是属下真的看到的是连翘,是她说王妃亲自炖了汤,让属下帮忙送汤的。”
连翘到铃兰面前:“你说实话,那天到底是不是我让你传的信。”
铃兰抬眸看了眼花娆月,随即拼命摇头:“不是,不是小姐,真的不是小姐。”
铃兰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花娆月皱眉看她一眼:“我现在要你说实话,当着所有的面说实话,你不许撒谎,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实话实说。”
铃兰哭着看向花娆月,完全不明白花娆月的意思。
可是花娆月却已经发问了:“团圆宴那天晚上,是不是我让你传的那封信?”
依旧是同样的问题,铃兰无助地又开始哭了。
“说实话!”花娆月突然大喝一声,把铃兰吓得不轻,身子一颤,把眼泪都给颤了回去。
“是。”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任何思考的停留。
花娆月默默松了口气,又问:“我是什么时候让你传的信?”
铃兰睁着泪眼巴巴地看着花娆月,似乎是在向她确认真的要在这里说吗?
“什么时候?”花娆月又问了一遍。
“晚宴开始前一刻钟的样子。”花娆月一遍一遍的问,铃兰也不敢再隐瞒了,实话说道。
花娆月闻言眸子倏地一亮,立刻看向君墨染:“王爷,现在可以证明臣妾是冤枉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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