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商场里，冯然就拉着廖翠云到处乱逛，没马上去找冯小青，反而直奔五楼，买了好几身衣裳。
见冯然刷卡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廖翠云数落起来，“你看看你，就知道乱买乱花。你看看你妹妹，成天都在忙工作，很晚了都不能下班。”
提到这个，冯然特别自豪，“当然啦，你也不看三妹嫁的是什么老公，她肯定得自己出来努力干活啊。不像我，嫁了个好老公，每天负责买买买美美美就行了。”
冯然这么一提，廖翠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冯然说的也是事实。想到这，廖翠云就替女儿打抱不平，“当初她嫁给那个废物，我就不看好。现在把自己搞得这么累。虽然说能来优方商场卖护肤品，可她那个牌子，谁都没听过，能有人来买么？再说了，这商场的租金这么贵，肯定得亏本。”
没有一个当妈的是不操心女儿的，越说，廖美云的肚子里就越是有火。
“可不是么，小青就不该想着来这家商场做生意，这地方多贵啊，她的货随便摆网上卖卖就好了，哪值得来商场卖啊，最近网购还挺火的呢。”
一连买下了三四套衣裳，冯然还给廖翠云买了几件，廖翠云嘴上说不用不用，但收到新衣裳，还是乐开了花。
“还是我女儿乖，呵呵。”
东西都买差不多了，袋子上logo也足够大，冯然心满意足的挽着廖翠云的胳膊往一楼去。
她们坐扶梯下去，老远就看见一个铺位上人很多的样子。
“妈，你看那边，怎么那么多人？”
廖翠云眼睛近视也看不清，随口说道，“肯定是哪家大牌做活动呗，大牌搞活动可不容易了，走，咱们也去看看。”
冯然也没看清似乎什么牌子，她想故意先去买点带上，再去冯小青那。
等两人到了之后，都愣住了。
她们没看错吧？这里竟然是冯小青的娇韵护肤品专柜。
虽然今天是工作日，但娇韵专柜的生意还是很火爆，衬托得旁边的几个大牌产品更加冷清了。
“这是怎么回事，妈，这是我妹的专柜？！”冯然揉了揉眼睛。
廖翠云也左看右看，“不会吧，你妹妹现在生意做的这么好？旁边不是兰冦么，还有雅诗蓝黛，怎么都没人买啊，还就都买你妹妹的。”
不管什么原因，女儿能挣到钱，廖翠云十分高兴。
可冯然不乐意了，努努嘴说，“兴许是这些人买不起那边的大牌，而小青这边刚开业，做活动的力度很大，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吧。”
廖翠云赞同的点点头，“嗯，有这个可能，我先问问。”
“喂，这位老姐姐，你不逛逛别的地方，怎么就买这家的东西啊，好用吗？”
廖翠云问了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大点的妇女，妇女的手中已经提了一个娇韵logo的袋子了，她却还要再买。
“呵呵，当然好用了，之前是我孙女用压岁钱给我买的，我看着牌子我也没听过，就随便抹了抹手，你看看我这手嫩的。”
妇女把手伸出来，廖翠云一看，这手比自己的都白嫩多了，就跟四十多岁的一样。
“还行吧，旁边大牌的面霜抹手也有这效果，那这家是不是搞活动力度特别大啊？”冯然酸溜溜道。
“哪有什么活动，能买到就不错了，这家还限售呢，来晚了都买不到！”
说完，妇女顾不上再跟廖翠云和冯然说话了，赶紧掏钱想多买点。
一开始冯然和廖翠云都还不相信。
她们一连问了好几个路人，回答的也都差不多，都是无意之中用上的，用了之后，别的护肤品都吃灰了。
一两个这么说，三四个也这么说。
廖翠云已经相信，自己女儿的事业总算上了轨道，彻底好起来了，“呵呵，小青从小就能干，是最优秀的一个。”
她还没得意太久，冯然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哦，我听王烨说，最近有些商家很爱请水军造势，别人看着买的人多了，自然来买的人就多了。可能这些人都是妹妹请来的水军吧。”
“啊？是这样吗？”廖翠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对啊，最近这种很多呢。一些不好卖的东西，请了水军就变得更好卖了。”冯然坚持称这里的买家都是水军，还分析了一通，廖翠云也就信了。
“哎呀你妹妹这样又要花一笔钱，何必呢！做不了就算了。”
“妈，你别生气了，还不是因为她没嫁好。”
提起这个，廖翠云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你看看，这是你妹夫送给我的，我想找人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
冯然瞥了一眼，不屑道，“看着碧绿碧绿的，这么渗人，肯定不是好东西，走吧妈，我带你去看看。”
提着大包小包的名牌，却没见到冯小青，没办法显摆，冯然觉得东西都白买了，不过陪廖翠云鉴定这个破玩意也挺有意思的。
两个人直奔一家翡翠店，这家店是一家全国连锁店，在国内都十分有名，正好开在一楼，生意也很火爆，今天的顾客很多，一开始也没人来招呼冯然和廖翠云。
冯然非常不高兴，她把购物袋子提得老高，好不容易才吸引了一个柜姐。
柜姐不冷不热的问到，“你们打算什么？”
“哦，我是想来坚定的，这个东西，麻烦你们帮我坚定一下，到底是个啥玩意。”
一看到廖翠云把东西摸出来，还包在一张卫生纸里，柜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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