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青他妈一听要的东西这么怪,充满怀疑的看着我,但一接触到兰如月的视线,她缩了脖子没敢吱声,只得出去找东西了。
别说,这吴小青他妈迁移宫发肿,手腕的容人骨凸起,显然平时固执己见,性格一定十分强势,根本不容别人有自己的意见,跟个独裁者一样。俗话说娶妻不贤苦三代,吴小青他妈就正是这样。
吴小青他爹搂着吴小青,一副很心疼的表情,程星河蹲在一边看着,跟天狗望月似的,表情别提多羡慕了。
我一错眼看向了吴小青的裤子,倒是一愣,妈耶,他都要死的人了,还这么一柱擎天的?
不愧是银邪之神的香客,难怪整天都惦记着大娘们呢。
这时程星河用肩膀撞了撞我,低声说道:“七星,有没有觉得哪儿不对?”
“你是说,五通神一般是迷女人,这次却迷了男人?”
这我倒是猜出来了一些。
可程星河摆手:“不是这个,你没发现,那个吴小青对女人这么有兴趣,可对哑巴兰却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答道:“就哑巴兰那身手,谁敢啊?”
估计她一脚就能让人断子绝孙,这个念头搞得我身下也是一阵发凉。
程星河答道:“正常人是不敢,可被五通神迷的人,不是正常人。”
我一皱眉,这倒也是,看着吴小青那个状态,是个母猪都得摁倒了,兰如月这种美貌,平常人都没几个控制的住不看她的,但自从她来了,吴小青一眼都没往她那多看。
程星河露出个很狡黠的神色,低声说道:“我打算找机会把她脖子上那个圈给弄下来看看。”
其实我对兰如月的脖子也挺好奇的,不过我还是劝程星河:“怕死就惜命点,别让她揍个满脸桃花开。”
程星河摆了摆手:“你懂个屁,山人自有妙计。”
说着伸出了手:“赌200块钱的?”
我看了兰如月的脖子一眼,拍了他的手一下:“成交。”
程星河眯着眼睛就笑了。
兰如月不知道我们在议论她,一尊门神似得站在了门口,这时她纤细的身子一让,吴小青他妈就赶回来了,手里捧着我们要的东西,现在一年过半,春联上沾着的全是土,弄得她整个人灰头土脸的:“你看成不?为这点春联,我可费了老鼻子劲儿了!”
我一看都没问题,就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一阵吵嚷,我侧头一看,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大妈,之前被吴小青摁倒的那个女的一马当先站在前面,口沫横飞的跟那些大妈介绍吴小青是多么见色起意,自己是多楚楚可怜,半个字没提我们见义勇为。
那帮大妈跟听评书似得,都露出了半信半疑的表情:“小青那孩子从小见了女的就发慌,我那丫头上次穿了个露脐装跟他打招呼,他头都没敢抬,脸红的跟猴腚似得,现在咋这样了?”
“都是看电视不学好——现在这电视光教给人家咋亲嘴。”
要是真能教会倒是好。
“你知道啥。”那个被吴小青占过便宜的女的露出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要怪,就得怪吴小青他妈。”
其他大妈一听就凑了过来:“为啥?”
“你们不知道,”那女的洋洋得意的说道:“我上次亲眼看见,他妈给他在外面炖了欢油子汤!”
欢油子汤?这是啥啊?
可还没等那女的说完,吴小青他妈不耐烦的就把防盗门一把拉上,那些邻居往回缩的慢点,鼻子都能给撞掉了。
外面骂声一片,吴小青他妈也没在意,就急匆匆的问我什么时候能开始。
我一看,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窗外已经能看到几点星光,就点了点头:“现在开始,不过,只能让吴小青留在这,你们得离开。”
吴小青他爹也没多想,就奔着外面走,可吴小青他妈不干了,甩开他爹的手:“那怎么行,我们凭啥把家留给你们,你们偷我们家东西咋办?”
我都让她气笑了,程星河直接笑出了声:“是,我们明白,破家值万贯,可你们家有啥可偷呢?笤帚疙瘩还是厕纸?”
吴小青他爹也劝,可吴小青他妈一屁股坐地上:“不行,我就是信不过你们,你们赶我们出去,就是心虚——也没准,你们想割我们家小青的腰子。”
你说我又不是干烧烤的,要毛线的腰子。
兰如月已经忍不住上去就要揍她,我心说兰如月出手不是重伤就是残,闹不好还得赔医药费,赶紧拉住了她:“行了行了,留下也没什么。”
说实话,他们不走,这事儿也能成,但是上次婆婆神那事儿,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怕千钧一发的时候出点什么幺蛾子。
眼瞅着吴小青他妈这样,要是非撵她出去,保不齐也一样会给我添乱。
于是我就跟他们说好了,你们留在这,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必须得约法三章,第一,不能开口。第二,不能乱动,第三,不能开门。
吴小青他妈立刻满口答应:“好说,只要能盯着你们,忍一忍不怕。”
吴小青他爹也跟着点头。
于是,我就把春联贴在了门的内侧,把门缝给贴上了,接着把放着五谷的碗摆在了五通神的神像面前——自从吴小青他妈知道自己的儿子跟这几个木雕性命相连,早把木雕擦的干干净净的,放上面了。
接着,我就把燃犀油给大家涂好了,关了灯,点了九根香,念叨了起来:“道由心学,心假香传
喜欢麻衣相师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