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学习方式可能会扭曲学生的身心健康,非常好的论点。”
听着内斯同学的话,瑟普拉诺满意的点点头:
“如果你愿意就这些意见写一份中肯的调查报告,那么我会以阿尔法学院副主席的名义向教授联席会议提请正式讨论;同时以血友会副会长、祥祺会会长的身份,向校报以及贝塔镇邮报做出刊登推荐。”
“放心,这是阿尔法的公事。公事就是公事,不掺杂社团内部的矛盾。”
阿瑟·内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完全没有问题的。原本他以为瑟普拉诺会拉拢他加入祥祺会,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必须在加入或者不加入之间进行一次艰难的选择。
加入意味着背叛弗里德曼爵士,在任何小团体内,背叛者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尤其是能力不强的背叛者;而不加入,意味着在受到爵士冷落之后,他又得罪了阿尔法学院的另一位大佬,这相当于宣判他在城堡内接近完全孤立。
阿瑟·内斯见过那些被孤立学生的惨状,他完全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此刻听到瑟普拉诺的要求后,他竟然有了一些感激之情。
放松之余,他的心底又涌起一丝丝激动、一点点幻想。或许调查报告发表之后,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重新得到爵士的赏识?
在可怜虫幻想之际,瑟普拉诺状似不经意的提醒了一句:
“哦,对了……调查的时候,不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郑清身上。那样容易引起读者逆反心理。我们的主要目标还是九有学院错误的理念与制度。”
“你可以找个其他例子来佐证这些论点。”
“比如我听说天文08-1班有一个留级两年的老生,好像叫尼古拉斯。虽然身处九有学院,但他却表现出一个阿尔法人的担当,勇敢对抗着九有学院内部那些偏激的思想。”
“他就是第一大学的良心,九有学院的良心。”
“我们不能寒了九有学院有识之士的热血。”
阿瑟·内斯连连点头,甚至想掏出小本本记下来这些话。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好学之徒,平日里也没有随身携带笔记本的习惯。
一番话说完,瑟普拉诺似乎有些口渴,端起手中的杯子,将剩下的苦艾酒一口饮尽。而后他扫了一眼阿瑟·内斯手中的酒杯,也已经到底。
“再来点吗?”胖巫师友好的问了一句。
阿瑟·内斯蓦然醒悟,立刻站起身:“不了,不了……今天实在是打扰您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允许我失礼了。”
瑟普拉诺微微颔首,目送阿瑟·内斯低着头倒退出这间狭小的会客室。
龙血藤上挂着的灯火虫们晃了晃屁股,灯光摇曳,似乎在为离去的客人送行。瑟普拉诺拿起酒瓶,慢吞吞的给杯子里倒酒。然后重复着勺子、方糖、滴壶的流程。
冰水一滴一滴浸润着方糖,落进酒杯中。
一袭微风轻不可闻,卷进会客室里。
“要来一杯吗?”瑟普拉诺头也没抬,低声问了一句。
“不了,”新来的客人轻笑一声,拒绝道:“年轻人可以多吃点苦。人老了,总喜欢喝一点暖和点的味道。我还是更喜欢我的‘流金岁月’。”
瑟普拉诺抬起头,看向流浪吧的主人,表情有些慎重:“您有什么吩咐吗?”
流浪巫师倚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姿势非常轻松,听到胖巫师的话后,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蕴着几分笑意。
“吩咐?不不不,只是想跟阿尔法学院未来的奥古斯都聊聊天罢了。”流浪巫师声音非常和蔼,语气也很轻松,确实不像是有麻烦事的模样。
瑟普拉诺眼神轻松了一点。
“奥古斯都……嘿。”他晃了晃脑袋,侧头看向一堵墙,那边是阿尔法堡所在的位置:“堡里面的人都觉得传统与血脉,比变革更重要。他们更中意弗里德曼那个家伙吧。”
“他们没有其他选择。”流浪巫师低低的笑了笑,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提起刚刚离开的阿瑟·内斯:“如果没有看错,之前离开的那位阿瑟·内斯是弗里德曼3a社团的干部吧。你打算招徕他加入祥祺会吗?”
瑟普拉诺撇撇嘴,将滴壶的开关拧的更松了些,加快冰水滴落的速度:
“原本我以为被郑清收拾两次,被弗里德曼打入冷宫后,内斯同学对于我伸过来的橄榄枝会感激一些。却不料他比传言中描述的还要蠢。”
“所以,你放弃了最初的打算?”流浪巫师笑吟吟问道。
“放弃?不,用放弃这个词并不准确。”
瑟普拉诺端起已经调好的苦艾酒,冲流浪巫师举了举杯子,否定道:“我只是临时改变了对他的‘用途’罢了。原本我打算让他充当祥祺会里那些小巫师家族成员的联络人,但现在我觉得他可以拥有更广阔的舞台。”
“如果我是他,宁可躲在帐子后面,也绝对不愿意上你的舞台。”
“所以,您是流浪巫师。”胖巫师小意恭维了一句:“学校外面,能对没有毕业的学生这么和蔼的大巫师,只有您一位了。”
流浪巫师笑的更开心了:“我只是喜欢与年轻人聊天罢了……说起来,你让那位内斯同学给九有学院添堵,不怕被老姚吊起来打吗?”
“内斯是弗里德曼的人,与我何干?我只是做了每一个阿尔法学生会副主席都会做的事情。”
瑟普拉诺放下杯子,摊开手,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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