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洋经营的教派已经可以参与到国家政治生活中,伊远的人设却还在土蛇堆里打滚,让张角心中暗觉好笑,默默想到:“虽然昨天才审核通过,但却早就是‘牛蹄港渔业公会’的会员了。
这逻辑还真是有‘通顺’啊。
果然越是基层组织的章程,就越随心所欲,容易操作。
既然在伊远必须从底层一步步的往上爬,这种规矩我也得学习才是。”
目光转向秃头大胡子,等待着看他有什么反击。
结果没想到大胡子却是个银样镴枪头,被刘永泽堵得一时间无言以对,脸憋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反观刘永泽这时再接再厉的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继续大声说道:“今天之前我跟张船主根本没有见过面。
之所以希望他成为咱们‘牛蹄港渔业公会’的理事,不存在任何私心,只为了能在港口自治委员会里多谋求一个执行委员的席位而已。”
这话出口会场上一片哗然,坐在张角对面的一个肥佬不由的脱口而出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刘主席?”
“大家都知道咱们牛蹄港自治委员会海难救援队,因为前执委队长的一意孤行,导致救援船只沉没一半,人员伤亡惨重。”刘永泽声音沉重的说道:“说实话随着台风预测越来越准确,一般情况下风还没来,海里面的渔船就先避回港了。
所以海难救援部对咱们渔业公会的作用越来越小,最近这些年咱们也就不太在意,慢慢被海商协会的那帮孙子掌握了这个席位。
结果上次海港自治委员会开年会的时候,就因为海难救援队的执委,站在了码头工人公会那边,未来牛蹄港扩建项目,渔船的泊口就少了50个,成了巨型装卸机械的安装点。
有人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咱们现在的泊口都没用完,再多也没用,可未来怎么办呢。
还有就是定好的事情被人家给否决了,丢不丢人,丢不丢人啊!”
古语有云: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
面子这东西看不见,面不着,也没太多的实际用途,但却是很多人毕生的追求。
那些身处社会底层,整日为温饱奔波,活着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生存的可怜虫也就罢了,但凡有点身份、地位又有点年纪的真没什么比脸面还看重的了。
而牛蹄港渔业公会的理事,全都是大船主,最不济的那位名下也有5、6艘的渔船,年入几十万大元,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怎么可能不爱惜羽毛。
他们跟码头工人公会的高层在对付政府港务局时,虽然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但在划分牛蹄港内部利益时却矛盾重重,不能算是敌人也差不多了。
想到上次被那些臭苦力代表,硬生生的打了脸,全都露出了羞愤、气恼的表情。
刘永泽见状知道自己的谋划已经稳了,激动的又说道:“现在咱们就有一个翻盘的机会。
海难救援队这次重建,海商公会因为上次建设拿了大头,不愿意再出钱。
码头工人公会呢就是个穷措大,再说了,海难救援也救不到他们的人头上,历来就没拔过毛,自然也不会出这个钱。
咱们呢就趁这个机会把张船主推出来。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一个对兽魂很有研究的国立大学超凡学系教授朋友曾经说过,张船主的龙兽魂力量等级至少也是超凡5级。
在海里面的话,能发挥出7级魔兽的威力,又天生掌握着操纵风雨、浪潮的能力,用于海上救难的话,可以媲美百人以上的专业救生队伍。
4条的话就是媲美4、5百人,大家想一想,组建一支5百人的海难救援队,单单抢险舰、救生舰就得花多少钱。
现在咱们出一个人就把这些钱省了,海商协会跟那些臭苦力还能有什么话说,只能乖乖的把牛蹄港自治委员会海难救援队执委队长的位置,给让出来。
咱们渔业公会不给吹灰之力,就多了一个执行委员的席位…”
“你说多就多,”秃头大胡子做着最后的挣扎,脸通红的插话道:“你说张船主的龙兽魂在海里救难可以媲美百人的专业救生队伍,4条就是4百,海商协会跟工人公会的那些家伙就信啊。
也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吧!”
“我为了取信于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刘永泽哈哈一笑,从圆桌上老旧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件,“这是我请哪位对兽魂很有研究的,国立海洋大学海生超凡生物学系杜炳文教授,出具的研究报告。
全方位的分析了张船主龙兽魂进行海难救援的可行性分析,大家可以看一下。”
钱可不代表学问,在场的船主们大多中学毕业,便出来赶海,哪里能看得懂大学教授写的报告,只是不明觉厉,传阅着翻看了一会,一个个脸上露出矜持的表情却没一个人开口讲话。
“下午就是港口自治委员会审议‘海难救援队’重建方案的时间。
咱们得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把握才更大。”刘永泽见状面色凝重的说道:“而且这次不把张船主推出去的话,重建方案的主要费用90要均摊到咱们的头上。
毕竟上次是海商协会出的钱,咱们白用了好几次,记录可都是有的,于情于理这次都没有让人家再出大头的道理。
好了,现在我以‘牛蹄港渔业公会’会长的名义,提议让张宝船主成为公会‘海难救援’专务理事。”
“理事就算了,还是专务理事,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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