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悦、宋辛树两夫妻之所以会半夜三更的来宾洋街找宋悦,是因为晚上突然接到了一个伊远官方遗迹探险团队无法拒绝的邀请,明早便要动身前往首都黎戈聃市集合。
临出发前想要见上女儿一面。
指点过张角又跟有着通家之好的李缤主,亲热的闲聊了一阵子后,董明悦随口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张角跟李缤主马上识相的告辞而起,出门时夜色已经极为深沉。
喧闹了一天的宾洋街变得空空荡荡,落寞异常。
在回‘缤主鱼生食堂’的路上,走在一轮圆月下的李缤主,突然说道:“宋叔叔就是那样的,除非是他特别喜欢或者尊敬的人,否则对谁都挑刺的厉害,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瞧不上眼。
挺不招人喜欢的,但他人真的不坏。”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张角笑了笑直白的说道:“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跟他几百年也不见得能碰到1次。
他是什么样的人与我何干。”
李缤主没再做声,两人回到鱼生食堂后,互道晚安,一个回楼休息;
另一个施展控水神通,洗过碗后,从杂物间拉出铺盖来,钻进去,进入了冥想之境。
第二天拂晓,张角陪李缤主买过海获后,早早出门,再次乘着公车来到,伊远特殊职业技能认定中心,做了3级超凡者的身份认定。
然后拿着官方出具的认证文件,在喀什市营业的10几家银行里比较来比较去。
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最终选中了一家名为‘兴业’的新兴私人银行,以中级超凡者身份这一无形资产作抵押,签下了1份金额5500大元,年利13的商业借贷合同。
而钱一到账,他马上便直奔牛蹄港,打听起哪里有两手渔船来。
结果刚在泊口绕了半圈,便望见刚刚下完夜网,满载而归的郑源从自家渔船上跳了下来。
两人之前曾经因为张角打算跟船出海的事闹过别扭,不过后来随着他表现出来的成长,早已冰释前嫌,而且交情变得更加深厚。
目光一对视,郑源马上露出满口的白牙,在岸边大笑着朝张角挥手道:“小宝,你不好好去农场浇地,又跑来码头闲逛什么啊?”
“源郎子,正好碰见你了,真是运气啊。”张角眼睛一亮,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揽住郑源的肩膀道:“我打算买一艘二手的小渔船,自己跑单帮,帮帮忙呗。”
一艘渔船大型的话多则几万、几十万大元,小型的也得过万,所以郑源只当张角是在玩笑。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啊小宝,还没忘记你的船长梦呢,够坚持,是男人。
你现在单单浇地,一天就能赚几十大元,偶尔下水里抓抓鱼,运气好了又是10几大元,坚持个两、三年说不定还真能买的起渔船…”
“等什么两、三年啊,我现在就要买渔船,做船长,”早有计划的张角大声插话道:“就刚刚,我凭着特殊职业技能认定中心的中级超凡者认证文件,跟兴业银行签了笔贷款合同。
现在5500大元已经到了账。
只剩下选渔船、付钱这两步就能出海了。
你海边长大的,在码头上人头熟,赶紧帮我问问有人卖价格合适的二手渔船吗,买卖成了,我请你吃大餐。”
“不是,你来真的假的?”郑源一愣确认道。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张角斩钉截铁的说。
“出,出海是这么简单的事吗,”郑源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道:“你以为有了船就能‘突突突突…’的纵横四海了,幼稚!
就算是最小的渔船,至少也得3、4个人才能开的起来,你又没有任何经验…”
“可是我有龙兽魂啊,”张角自信的打断了郑源的话,“渔船我会开,自己掌舵就可以了,其它什么人都不用,就是跑单帮…”
“跑单帮不是说自己一个人出海打渔,而是什么渔社都不加入好不好。”郑源眉头紧锁的道:“连词的意思都不了解你就乱用。
还直接先把买船的钱贷出来了,我也是醉了。”
“相信我,我可以的。”张角望着郑源认真的说道。
“哎,不管了,你这个人主意大,认准的事情9头牛都拉不回来,”望见张角坚定的眼神,郑源叹了口气道:“我是管不了,只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了。
难免老人总说,不吃大亏长不了脑子。
走吧,我带你去买船,看你怎么一个人出海打渔。”
跟张角勾肩搭背的朝码头生活区走去。
10几分钟后两人进了一家名叫‘海潮人’的酒吧,郑源显然是熟客,而且很有面子。
跟几个围上来叫‘源哥’的服务生打过招呼后,说道:“给我找个包厢,开两支洋酒。
牛肉面、小菜、冰啤都上来。”
“好的源哥。”一个脸上长着痘痘的领班朝郑源满脸堆笑的道,之后滴水不漏的朝张角点点头,“这位大哥请跟我来。”
领着两人来到店里靠墙的一间圆形包厢中。
渔人的生活没有规律,而且因为出海的风险大、回报高,在需要疏解压力的时候舍得花钱,所以牛蹄港生活区里的商家大都24小时营业,也肯花大价钱做服务。
早上10点多钟,张角坐在柔软、舒适的环形小牛皮沙发上,望着只有门框没有门的包厢门外,闪烁的镭射灯,在舞池中央t台上领舞的性感小姐姐、帅劲小哥哥。
听着动感的音乐,生出了一种身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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