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工作是巡夜,张角躺在床上一直冥想到下午,才突然被一阵窸窣的诡异声响,惊得回过神来。
结果他惊讶的看到自己公寓斑驳的水泥地上,一丛青草急速生长着彼此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张嘴巴的模样,上下开合的道:“蛟哥哥,我事情办的有点不顺,心里面憋气的很。
今晚有空的话我们见面喝一杯吧?”
之后草株瞬间散开,又编织成了一只耳朵的形状,朝张角摇晃个不停。
张角楞了一会,张张嘴巴无奈的道:“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能力啊,行吧,咱们晚上见。”
而等他定好约会后,公寓地上的草阔便在短短1秒钟的时间内,由绿转黄直接风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角目睹了全过程,心里面默默想道:“窝窝单单控草神通就能耍出花来,综合实力简直深不可测。
这些老牌神灵的血脉眷顾者还真是好命啊。”
起身、洗漱,佩好了四把剑,出门吃了个迟到的午饭,溜溜达达的朝‘五珍馆’走去。
他的打算是现在练一会剑,晚上巡逻结束直接去赴燕窝窝的约。
没想到刚到街口便惊讶的发现,几辆黑头轿车并排停在武馆面前,将五珍馆的大门堵得严严实实,一幅气势汹汹不容人进出的模样。
如今的香北可不比20年前豪车遍地,这么整齐划一的黑头房车必然代表着一方相当有实力的势力,对‘五珍馆’怀有恶意。
“善教练是惹了哪路神仙,搞出那么大的阵势恶心他。”张角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继续漫步向前,又发现五珍馆周围有不少的街坊正伸头探脑的瞧着热闹,议论纷纷,不由的皱皱眉头。
来到黑头车前,看到驾驶座上有人,他随意选了一辆,敲敲窗户道:“请问你们堵着五珍馆的门有什么事?”
车玻璃缓缓落下,露出一张头发花白的干瘦男人扑克脸,反问道:“你是什么人,跟这间武馆有什么关系?”
张角如今可是香北官方暴力机构的一员,对这问题怡然不惧,轻咳一声,朗声答道:“我是守夜人部队的执法者。
五珍馆是我跟同侪经常来修炼的场所。”
“守夜人。”扑克脸闻言皱皱眉头,上下打量了张角几眼,感觉他不像是在说谎,沉声说道:“我们是香北‘内统局’的探员,奉命查抄这座武馆。
不要惹事,马上离开。”
内调部的全称是‘内部调查统计局’,感觉上好像是个审计机关,其实却是南洋3国政府的情报机构或者说是特务机关,恐怖无比。
对上实际隶属于地方政府的守夜人,绝对占尽上风,要不是出动的是香北内统局的干部,总算是跟香北守夜人有几分香火情面,恐怕早就先将张角羁押起来再说了。
“啊,这样啊,打搅、打搅。”张角闻言干笑着打算退到一边。
如今他虽然上清之体已经上了偷渡船,可能大海苍茫,风险多多,不能成功金蝉脱壳还在两可之间,万万不能招惹上南洋的特务机关。
再说张角在五珍馆交钱习武,虽然善良对他青睐有加,但也是有偿教导,并非师父而是教练,大家的情谊可没到祸福与共的份上。
可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他转身刚走了几步,那扑克脸突然接到个电话,望着张角的背影高声问道:“等一下,你不会也是守夜人丙9527小队的成员吧?”
张角闻言心中一纠,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加快了脚步。
扑克脸见状眉头一皱,直接从推开门跳出了黑头轿车,迈步朝张角追去。
而张角听到身后车门声响,马上鼓动神魂之力沟通光之本源,身后长出两扇光翼,飞向自己隶属的守夜人5区分所。
这时其他黑头车的司机也发现不对,纷纷从车里跑了出来,连眼神都没交换,便齐齐坠在了张角身后。
一路之上鸡飞狗跳。
因为不敢施展出超过3级超凡的实力,眼看张角就要被内统局的探员追捕成功,最终却因为路程太近,让他成功撑到了地头,不顾一切的掠空钻进了分所之中。
几个追赶的内统局探员见状,马上停住脚步,直接转身就走。
吃公家饭的无论多飞扬跋扈都得遵守一定的潜规则,否则的话必然干不长久。
而在一个涉嫌谋划犯罪的地点秘逮一个守夜人,跟在守夜人分所里面光明正大的逮捕一个守夜人,看似同样的行为其实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前者怎么都有借口推脱,不知道其身份啦、怀疑假冒身份啦、被捕者先挑衅动手啦…反正人已经抓到了手里,想要什么样的口供都随意。
后者却必须出具规范而正式的抓人手续,并且要先跟守夜人总部通报,由他们派员协助拘捕,否则很可能引起守夜人跟香北内统局的直接对抗。
毕竟大家都是官方强权机构,虽然我权势上比你差一些,但暗地里都好说,明面上要是任你揉搓的话,组织里的人心也就散了。
张角倚在守夜人分所的门边上,装出紧张的样子喘着粗气,目送内统局的探员消失,心中暗暗想到:“怎么个情况,队长、小白他们惹了什么祸惊动了内统局吗?”
这时有在分所做内勤工作的守夜人经过张角身边,看到他惊魂未定的样子,奇怪的问道:“白鸦,你怎么了?”
“出大事了。”张角灵机一动,大声解释道:“我刚去小白姐姐经营的武馆练剑,结果发现那里被香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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