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鱼龙闻言沉默半晌,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道:“诸公子争位乃是‘非义之战’,君子避之不涉德操,更何况你一介武夫呢。
只是凭张小哥力敌百军的实力和年纪看,也算是修行界的一时俊杰。
可惜却要远走他乡,不复为邦国所用,可叹啊可叹。”
摆出了一副忧国忧民的嘴脸。
张角见状不知道钱鱼龙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保持沉默。
就听接下来钱鱼龙话锋一转道:“不过‘家国天下’,家族传续排在首位。
以张小哥你的年纪想来还未留下子嗣,留待有用之身避祸南洋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就算是我,于此大争之际也常常忧心一朵大浪打来,将骏壬基地击的粉碎。
我身为镇守随之陪葬理所应当。
可5世独苗传续的家族就此绝嗣,真不知死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原来转折在这了。
这钱鱼龙是又想做表子,又想立牌坊啊。”张角闻言心中想到,马上知情识趣的道:“小子看镇守不像是福薄无后的面相,应该已经生有麟儿了吧?”
“5年前生下一子,如今才刚蒙学而已。”钱鱼龙叹息着道。
“那不如让他跟我们一起去南洋避祸如何,”张角露出灵光一闪的表情提议道:“我虽然年纪轻轻不敢应承镇守什么。
可洪导演在南洋素有名望,媒体人吗活得就是一张脸。
节目组里那么些人全都算是受了镇守的再造之恩,未来帮忙照顾一下您的儿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而且您还可以派遣忠心的仆人、侍卫同去,或者把夫人也一起送去南洋,不就免去了家族绝嗣之危了吗。”
“这如何可以,”钱鱼龙闻言仿佛受到了巨大侮辱一般,拍桌子瞪眼的道:“我钱鱼龙岂是因私忘公之辈。
此事绝不可提,尤其是在红导演面前,若是张小哥乱出主意我可不答应。
去休、去休。”
看到他的表现张角心中默默想到:“这演技好生硬啊,作为专业演员我只能给打59分,不及格。”
表面却装出惶恐的样子,朝钱鱼龙再行一礼,悄然退出了书房。
门外,送他进来的管家仍在候着。
再送张角出去时,从怀中摸出一个檀木小盒递了过去,轻声道:“先生为家主费心出谋献策却被嗔怪,夫人甚是不安。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只一句寄言于先生:
有些事情该去做的不妨去做,待到木已成舟之时,便是神仙也得听劝不是。”
“夫人倒是耳目灵通啊,放心在下知道怎么做的。”张角毫不推辞的接过木盒,望着有些错愕的管家笑盈盈道,径直离开了镇守府。
以后的几天,他多次在洪天宝的耳边敲边鼓。
说做人当知恩图报,又说在周人看来子嗣延续,家族传承有多么的重要,所以才会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
听得洪天宝的耳朵都磨出了膙子。
终于有一天,又被张角堵在房间中洗脑时,无奈的道:“小张啊,我知道你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
将来回来南洋的话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
比方说你要想进演艺圈的话,嗯,当偶像是很难了,不过做个动作明星还是绰绰有余的。
到时候赚钱快,又不像是在零区里混时那么的危险,想找老婆容易的很。
现在吗特殊时期,你就算是看上了谁,人家也不一定有闲心不是。”
“洪导演你在说什么啊,”张角错愕的道:“我说报恩什么的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说钱镇守。
现在神农架的局势那么危险,钱镇守收留了我们这么些天,也算是有救命之恩了。
再说了咱们想要回南洋的话,也得要麻烦他派人护送到海港才能走成不是。”
“你的意思是?”听他说的含糊其辞,洪天宝不解的追问道。
张角压低声音道:“洪导,我跟帮咱们洒扫的仆役打听过了,钱镇守子嗣艰难,膝下只有一个刚满5岁的儿子。
他身为武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乃是寻常之事。
可如果被人破城,断了香火却是不孝大罪,死后都无颜去见祖宗。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
咱们不如主动提出来,把钱镇守的儿子带去南洋避难。
他如果答应的话呢,就等于把儿子的性命跟咱们绑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对送咱们去海港回南洋这件事的重要程度,可就不一样了。”
“我明白了!”洪天宝也是人精,闻言鼓掌而起,“小张啊,有这样的好主意你就直说吗。
绕来绕去的干什么。
不就是多带个孩子回南洋吗,只要这次能安安全全的回家,多带10个也没问题。”
显然除死之外无大事。
这位南洋著名导演也已经因为被困险境,急的心如火燎,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此时得计根本不顾多带个5岁小孩回南洋,有多么的麻烦。
埋怨了张角一句后马上小跑着依计行事而去。
而张角上完了托,就在洪天宝的屋里耐心的等待结果。
最后果然就像是他预料的那样,钱鱼龙拒绝了洪天宝的带其独子一起回南洋避难的提议,但却表示了谢意。
于是张角鼓励洪天宝再接再厉,接下来时不时的就去镇守府旧事重提一番,不知不觉便又熬过了10几天。
而这段时间,神农架中风云变幻。
杜辛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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