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根据手下白纸扇的描述,在心中形成了最后的结论,“看来这个kn吧,从根上就不简单啊。”
正想要再问些什么,突然听到手机话筒里传出来‘嘟嘟嘟…’的盲音,电话竟被直接挂断。
他以为是信号出了问题,随手反拨了过去,结果却从此再未打通过阿兴的电话。
时间缓缓流逝,很快夕阳西下,夜幕笼罩了大地。
身穿黑绸长衫,一派江湖大哥打扮的张角回家,换上普通青年人最爱穿戴的掉噶、短裤、鸭舌帽,踩着夹脚拖出了张公馆。
来到翡翠大道中段一长串,1、2层是商铺,3层以上全是老式公寓的联排旧楼前。
华灯初上,满街的夜市小贩都正忙乎着出摊,没人认出眼前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后生仔,就是在翡翠加一呼万应的,在地堂口大哥。
不一会食材准备妥当,桌椅板张摆放整齐,灶头点燃冒出旺盛的火苗,鼓风机一吹蹿起一尺多高。
出好摊子的老板们开始张罗生意,“五香的卤味喽,有鸭肉、鸭腿、鸭胗、鸭脖。
还有老鸭粉丝汤,滋阴又壮阳,养生还不燥啊”
“热炒、热炒,荤的6币一大盘,素的2币半啦。
配上冰凉的啤酒,吃吃喝喝,闷气全消喽。”
“烤串,羊肉、牛肉的烤串,大串解馋、中串味足、小串经济。
有孜然、麻辣、鲜香3种口味,总有适合你的。”
张角颇有兴致的选了一会,最终‘临幸’了一个油腻中年老伯,主厨的烧烤摊子。
叫了牛、羊、鸡、鱼四种烤串,配着冰凉的散啤酒,一口肉、一口酒的吃喝起来。
等到晚上9点多钟,他已吃的心满意足时,终于看见自己要等的人出现在了眼前。
静静望着梁小舟在10米开外的地方,和一个带着宽边眼镜,书生气十足的青年男人依依惜别后漫步走来。
张角挥手,大声招呼道:“舟姐,过来吃烤串吗,味道很棒哦。”
梁小舟闻声望见张角,楞了一下,眉头一皱靠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不满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不要侮辱我的智商,说只是偶然。”
“当然不是偶然。”张角苦笑着道:“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招呼老板又送来一副碗筷,给梁小舟到了一杯冰凉的啤酒,压低声音说:“你让我打听的kn吧火灾的事情,有消息了。
火灾发生那天,kn吧厨房里一个负责切水果摆盘的水果仔赵峰,在跟女朋友李珍珍通电话的时候,无意间…”
把自己下午从堂口白纸扇阿兴哪听到的消息,详详细细的重复了一遍,张角最后眉头紧缩的道:“电话通到这里,突然就挂断了。
我再打过去一直都是盲音。
去找那个报信的白纸扇,结果发现他失了踪。
心里有点发毛,就亲自来找你了。”
“今天下午我刚接到地方检控官的通知,”梁小舟闻言将张角倒的那杯啤酒一饮而尽,目光闪烁的道:“说那位国家顾问自认为是灭火的时候太敏感了。
不愿意再继续浪费公共司法资源,主动撤销了质疑。
kn吧火灾事件已经定性为意外,可以结案了。”
张角哽了一下,面无表情的问梁小舟说:“那你觉得呢?”
“我是什么感觉重要吗,”梁小舟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再次一饮而尽,吐出一口酒气回答道:“既然国家顾问、律政司、警察署都认为是意外。
这件事当然就是意外。”
张角冷冷一笑,“这话很有道理。
我记得kn吧火灾的死亡人数,最终确定为60多人吧?”
“65个,这还是因为火灾发生在酒吧生意比较淡的傍晚。”梁小舟淡淡的道。
“死了65个人的话,就是有65家庭破碎喽。”张角面无表情的道:“不过愿意在kn吧这种牛肉场里混饭吃的家伙,一定本人既没什么出息,家里也没钱、没人脉。
属于社会的渣滓。
死就死了,破碎就破碎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不过仔细想一想呢,这种‘渣滓’倒是跟我们这些捞偏门的字头很配。
我会派人去他们家里查一查,看还有什么兄弟姐妹没事做。
愿意的话就招到正字头里干马仔,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梁小舟一愣,沉默许久,望着张角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都说了废物利用。”张角笑笑,又给梁小舟到了一杯酒,“而且我这个人很小气的。
人家做掉了我的手下,我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仇仇报不了,气气撒不出。
当然要把跟他有仇的人,尽可能多的养起来,等到以后真相大白时当棋子用。”
“你这个人还挺有趣的。”梁小舟闻言突然笑了起来,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给张角酒杯斟满,举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道:“干一杯吧。
然后我给你说件有趣的事。”
“饮胜。”张角端起酒来也和梁小舟碰了下杯,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梁小舟招呼着老板又烤了20串大辣牛筋,轻声道:“你们‘合义胜’可能就要换坐馆了。”
张角眼睛一下瞪大,失声道:“关爷要死了吗?”
“关翔风身体好得很,老当益壮,怎么可能会死。
但就是因为他身体太好了,这个坐馆很快就要当不成了。”梁小舟笑着道。
“这是什么意思?”张角不解的问说。
“关翔风快要突破ròu_tǐ淬炼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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