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会饭,看到张角看看手表,大东马上识趣的道:“大哥,我们吃好了,回堂口看看。
您慢慢用。”
和耗子一起,硬拽着贪吃的排骨彪离开了包厢。
他们这一走,老实羊和肺痨田自然也没法继续安心的吃喝,很快便也告辞而去。
包厢里一下恢复了清净。
张角喊来伙计收拾了一下残羹冷炙,又重新上了一轮的早点。
才刚摆好盘,柳同在茶楼前台的带领下,走进了包厢。
昨晚发生过鬼面枭死亡事件,柳同离开聚会的烧肉馆,找到张角后沟通很久。
最后张角赌咒发誓,自己不管过去还是未来,绝不会滥杀一个好人。
不会去干那些逼良为娼、诱人吸d之类丧天良的烂事。
虽然加入社团,成了字头,却还是以经营正当生意为主,打算慢慢将弟兄们导上正途,净化社会风气,两人才终于重归于好。
为了表现自己真的说到做到,张角还特意约了柳同,见证他今天去登门拜访‘原金矿业’,洽谈开发楚江零区火油田的实况。
此时一照面,看到张角与往常完全不同的南洋商务精英装扮,还站在门口的柳同就眼睛就一亮,笑吟吟的道:“角子,今天打扮的很帅啊。”
“去金环街谈生意吗,当然要有点洋务调调了,”张角笑着道:“这就叫入乡随俗。
姐,这家‘陈李茶楼’的东西很好吃的。
尤其是灌汤包子和沙茶排骨,用料十足,应该会和你的口味,快过来尝尝。
一会吃完早茶,我就让华哥把他归拢的‘原金矿业’的经营资料传过来。
咱们直接去公司总部,来个陌生拜访。”
“好啊。”柳同漫步走到张角身边坐下,望着他的侧脸,忍不住亲了一口。
一下便天雷勾动了地火,两人抱在一起,嘴对嘴的‘啃’了起来。
血气方刚,彼此的感情又足够深厚的年轻男女,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就是这么的‘随性’。
一吻便接近10来分钟,如不是身在茶楼,恐怕直接‘开车’都有可能。
久久唇分。
张角、柳同两人激情缓缓消散,变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无声的默默吃起东西来。
期间却又忍不住去偷看对方,偶尔目光交汇,便会羞涩而甜蜜的一笑。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餐,柳同轻声道:“角子,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同姐、姐姐了。
就直接叫我同同吧。”
“这样有点尴尬唉。”张角干巴巴的道。
“你是觉得我看起来比你年纪大很多吗,所以坚持喊我姐。”柳同眉毛一竖道。
张角求生欲极强的连连摆手,“当然不是了。
你皮肤那么好,长得又漂亮,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的多,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呢。
实在是大家太熟了,有店…”
“张角,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跟我太熟啊?”柳同眼睛一瞪,敏锐的插话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张角心里一个激灵,慌忙鬼扯道:“但和你在一起总是隐隐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包括见你家人的时候也是。
姣姨啊,铁铁姐啦,柳老师呀都是这样,就是跟你弟弟没这感觉。”
“感觉熟悉以后也不能再叫我姐,”柳同闻言没再追究张角话里的破绽,继续不依不饶武断的要求道:“男女朋友之间,没有那种叫法。”
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张角自然不会一再坚持,笑着点点头道:“知道了,同同。”
“乖了,角角。”柳同满意的拍了拍张角的脑袋道,又腻歪在了一起。
时间转眼到了10点左右,两人才离开了陈李茶楼。
张角在街头给刘华生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收集、整理的‘原金矿业’资料,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开车载着柳同,赶到了金环街。
作为整个南洋三国两大金融中心之一,‘金环’高楼林立,摩登现代之极。
行走在街上的人大都是俊男靓女,衣着体面,气质非凡。
就连在街头摆摊卖快餐、报纸杂志、饮料雪条的小贩瞧着,都比一般摊贩干净些。
这么良好的环境,按照道理讲应该让人觉得很惬意才对。
可张角在附近的停车场停好车,步入其中,却生出一种和周围一切都格格不入的感觉。
忍不住把脑袋凑到柳同的耳边,轻声道:“姐,呃,同同你有没有感觉,这里怪怪的。”
“是怪怪的。”柳同认同的道:“我之前和爸妈、金银还有柳铁坐着环城巴士,满万隆乱转的时候,曾经来过金环街。
大家都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后来柳铁分析说,是因为文化隔阂的关系。
像是翡翠街或者我住的饶河街那种老街道还好。
可金环、内庄、闸庆这些新的南洋经贸中心,连建筑带人都完全是西大陆的鹰洋风格。
整个内核都和我们大周人不同。
我们闯进人家的世界,当然会感觉和周围的一切都不搭了。”
“哇,不愧是医学博士,说的这么深奥。”张角闻言称赞道。
“什么深奥,”柳同撇撇嘴道:“她从小就会这么故作高深啦。
其实不就是这里的房子和人都太西大陆化了,我们东大陆人看不习惯吗。
有时候真不知道南洋这里的人是怎么想的,当个警察都要学鹰洋文,简直不知所谓。”
“这话也对。”张角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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