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成这样,就算张角表现的再若无其事,饭也是吃不下去了。
嗑了几块肉,他在呆若木鸡的柳同耳边道:“姐,我再呆下去,你们的聚会就得散场。
先走了啊。”
之后又起身笑着朝周围的预备警察道:“各位,我吃好了,谢谢招待。
你们慢慢聊,再见了。”,礼貌的微微鞠躬,向烧肉馆外走去。
经过老板、老板娘身边时,他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摸出支票簿,开了张50000海币的支票,直接塞进老板的口袋,“店里死了客人,不管什么原因,都是耽误生意、触霉头的事情。
这点钱当做贴补,做场法事,消灾祈福吧。”
“不,不,蛟,蛟爷,不敢、不敢。”老板慌张的晃着手,连声推辞道。
张角却根本没有理他,迈步走出了大门,扬长而去。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冯润珠眉头紧锁的坐到了柳同身边,开口问道:“同同,我不是说过,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你的朋友。
感觉古古怪怪的,不要和他搅在一起吗。”
柳同低着头,轻声却坚决的道:“我不管他是谁,反正现在已经是我男朋友了。”
“什么,”冯润珠大吃一惊道:“你发癫啊。
没听见光辉说那家伙加入了‘合义胜’,上位成了字头吗。
你可是警察,怎么能和帮派大交往。”
“反正我不相信他是坏人,”柳同强辩道。
“从我在蛇头何的船上到现在,还不到2个月的时间,那家伙就从个偷渡客混成了‘合义胜’的字头。
看他刚才的做派了吗,一言不合就杀人夺命,之后再假仁假义的撒钱收买人心。
当是在拍电影啊。
我告诉你,这种人呢其实比那些凶神恶煞,只会打打杀杀的古惑仔更可怕10倍。
是真真正正的坏蛋,你千万不要上当。”
“角子不是虚伪的人,”柳同低着脑袋抗议道:“他是真心可怜老板才撒钱的。
再说了,那个鬼面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定做过很多坏事,所以才遭了报应,根本就不是…”
“柳小妹,那个鬼面枭的确不是好人,”一旁的于光辉沉声插话道:“甚至可以说死有余辜。
但你真相信他刚被蛟爷威胁,紧接着就糟了报应吗。
还是和手下的马仔一起遭的报应。
这样的几率能有多大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八成是那个蛟爷搞得鬼。
幻想种的能力成千上万,控制时运或者引发人自身疾病暴发的类型,虽然极少但不是没有…”
“你不要说了光辉哥,我相信我男朋友。”柳同突然抬头,目光炯炯的望向于光辉道。
“那也只能由的你了。”于光辉回望着柳同坚定的目光,放弃了劝说,苦笑着说。
之后无奈的朝冯润珠摇了摇头,很明智的道:“没办法了,阿珠。
你也知道年轻人陷入恋爱后有多傻了,不是我不想救,是没得救。
不也不要白费功夫了,免得无济于事还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
真闹僵了的话,以后就更没有劝说你表妹不做傻事的机会了。”
“我可不能眼看着同同往火坑里跳。”冯润珠闻言气恼的朝于光辉说了一句。
之后扭头点着柳同的脑袋,“你真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当个‘撂掰阿’告诉表姨、表姨夫,你和黑道大哥谈恋爱。
让他们教训你了。”
“你随便。”柳同喝了杯闷酒,撂下一句话,突然起身冲出了烧肉馆,一边大步走向张角的贸易公司,一边拨通了他的电话。
同一时间,鬼面枭的死讯也传回了‘合义胜’鸿字头的老大,盛太升的耳中。
作为坐拥尖东湾3街19巷,连带霸占了翡翠大道前五街的堂口,鸿字头虽然人手、规模在‘合义胜’里排不上号,但却绝不缺钱。
堂口毗邻伶仃洋,豪华气派,整日里名人汇聚,夜夜笙歌。
得知手下死掉的消息后,曾经雄狮般强壮,如今却已经有些肌肉松弛的盛太升,没有结束自己的派对,只是拍拍身边穿着比基尼绳装的模特屁股,示意离开。
接着起身离开室外喧闹庭院,走回了屋里。
伺候的佣人见状,马上拉上了客厅的窗帘,悄无声息的退下。
盛太升则在沙发上坐下,吩咐客厅里唯一还留下的亲信道:“把报信的人带过来,我亲自问问。”
那亲信是个中年高瘦男人,孤儿出身,没什么正式的名字。
因为10几岁出了孤儿院便跟着盛太升混,所以便跟了他的姓氏,花名叫做大刀。
几十年来一直都表现的忠心耿耿,做事利落。
这次也不例外,很快便将报信的马仔带到了盛太升的面前。
盛太升点了根雪茄,面无表情的望着那马仔直入主题的问道:“鬼面枭到底是怎么死的?”
刚刚加入鸿字头才不到半年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字头本尊的马仔,亲身感受到盛太升不怒自威的恐怖压迫力后,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颤栗到无法发声。
恍然大悟的意识到,‘兄弟’们推让给他的报丧差事,似乎并不是所谓的能在字头大哥面前露脸,博取赏识的美差。
不过现在退缩已经晚了。
他只能在盛太升越来越凛冽的气魄压制下,哆哆嗦嗦的道:“老大,我们大哥,他,他不久前去烧肉店吃饭。
结果,遇,遇到我们一群兄弟和警察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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