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装疯卖傻的扮失忆,冯润珠也是无法可想,只能求助的望向脑子从小就比自己聪明的好姐妹,梁小舟。
没想到梁小舟也无奈的道:“阿珠啊,这位张先生既然有香元的永居权,你们警方就没办法告他偷渡。
只能起诉他‘以不当方法入境’,最严重也就是罚钱了事。
更何况张先生是大周鲁地人,讲述的偷渡原因呢很无奈,还很容易引人同情。
又和现在最热门的‘合计道’颠覆鲁洋国的大背景搅在一起,报道出来的话,一定是新闻热点。
非常棘手。
你们水警真要提起控诉的话,律政司也不一定会接受。
就算接受了,法院也可能处于人道主义考量,判他无罪。
所以我建议就不要浪费公共司法资源了。”
“那就这么算了。”冯润珠不服气的道。
“他擅入何国仁的货船,”粱小舟道:“躲在杂物间漂洋过海。
何国仁倒是能告他‘侵犯运输工具罪’,但你觉得那个蛇头何会自找这个麻烦吗?”
冯润珠闻言气的眉头紧蹙道:“本来想让他做污点证人,起诉蛇头何的。
结果却可能被蛇头何起诉,真是气死人了。”
“办案就是这样啦,有时候呢是要靠运气的。”梁小舟笑着道:“我不也是白跑了一趟。
好了,你向m李汇报下情况。
如果她决定不起诉张先生,就马上放人吧。
我呢就先下班了,晚上还有约会。”
“呀,这么好,约了谁啊,”冯润珠眼睛一亮,顿时忘记了正经事,进入八卦模式的问道:“不会是新男朋友吧。
难道是上次在‘爵士吧’遇到的那个赛文。
你不是说他太胖,没男人味吗。”
“所以就不是他喽。”梁小舟笑嘻嘻的摇摇头,转身扬长而去。
“那是谁,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了新男人?”冯润珠跟在她身后锲而不舍的继续八卦着。
两个女人就这样窃窃私语着离开了急救大厅,只留下梁栋梁继续大眼瞪小眼的守着张角。
而10几分钟后,梁栋梁便接到了冯润珠的电话,告诉他大基浦水警署最终决定不起诉张角,他可以解除任务了。
梁栋梁闻言对电话另一端的冯润珠哀求道:“我知道了珠姐。
对了,我摩托车坏了,要搭你的顺风车回家,你千万在停车场等着我啊。”
听到冯润珠答应下来,才看向病床上的张角,“张先生,你运气好,这次我们水警决定不起诉你。
希望你引以为戒,下次不要了。
现在呢你可以直接回家,也可以在我们警署的急救中心免费观察一个晚上…”
“警官啊,我失忆了,”张角苦着脸插话道:“连自己主宰哪里都不知道。
你能不能好心帮帮忙,把我送回家啊。”
梁栋梁楞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私人送你一程。
不过你确定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确定,确定。”张角点头如捣蒜的道,匆忙下床和梁栋梁一起走出了急救大厅。
两人来到大基浦水警署停车场,好说歹说的搭上了冯润珠的便车,驶向香元首府万隆市区。
岛国狭隘,万隆作为南洋3国为数不多的,常驻人口过千万的大都市,人口密度极大。
但因为制度原因,政府过分保护私权,以至于很多历史悠久,产权不明晰的旧建筑物,无法推倒重建。
所以这里是,摩天大楼和市井小馆共存,香火鼎盛的阴庙和现代休闲中心同在。
整个城市给人一种不和谐但融洽的奇异感觉。
张角坐在冯润珠汽车的后座,望着车窗外不断变幻的景色,感叹的道:“香元这里的文化可真是多元。
不仅建筑什么风格,大小尺寸的都混在一起,连招牌上都印着很多西大陆的字母。
古怪啊古怪。”
“有什么古怪的,你不是在香元住了很多年吗,还没习惯。”冯润珠一边开车,一边试探道。
“冯长官,都说我失忆了吗。”张角叹了口气回答说。
“失忆了不起啊。”冯润珠见没套出话,没好气的道:“你住的地址是沙巴区达渣大道的香缇公寓。
一会就到,准备下车吧。”
坐在副驾驶的梁栋梁很是羡慕的说:“达渣大道可是万隆新兴的精华地带,这几年房价涨了好几倍。
报纸上说一尺都能卖到接近5万块了。
张先生,你能住在那里,家里一定很有钱吧。”
“再有钱有什么用,现在整个鲁洋国都被颠覆了。
我等于倾家荡产回的香元。”张角叹了口。
“钱去人安乐,你能活动从鲁洋跑出来,已经够幸运了。”本来一脸屎色的冯润珠听了张角自怨自艾的话,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安慰了一句。
将车停到了路边,“下车吧,这里就是达渣大道。
你问一下街坊,应该就能找到香缇公寓了。
记住,你住的公寓在a座19楼。
还有明天别忘了去沙巴区的警察局补一张身份证,否则的话很容易被抓的。”
“我知道了。
谢谢帮忙了两位长官。”张角感激的道了声谢,推门下了车。
时间正是晚上6、7点钟,都会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可达渣大道上已经人流如潮。
张角混在人潮里,向做在地生意的商家问了几声路,很快便找到了香缇公寓a座。
还没进去前堂,守在大门前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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