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嘻嘻哈哈,严肃点,沈一星。
是,师傅大人。
林湘南看沈一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恨不得给他一脚,他也是军人,只是现在当了教授,一般很注意形象了,跟学生打闹就更不像样子了。
沈一星端起自己还没碰的红茶,恭敬地递到林湘南面前,故意装腔作势地唱道:师傅,弟子这厢给您赔礼了。
林湘南斜了这小子一眼,觉得自己都快被气得心脏病发作了,但又不忍心骂他,僵持了一分钟,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可奈何地接过了沈一星手中的茶,叹道:一星啊,你说是不是老师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注定被你吃定了。
教授,您怎么能这么迷信呢?
☆、(二十)奔跑
(二十)奔跑
沈一星就知道林湘南就吃这一套,忙亲热地讨好,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安慰道:教授,我不就是去参加一个考试嘛,您知道,我是长期补考那一类的,肯定考不上,到时候,还不得回到您身边来,我答应去试试,就是让领导们脸上过得去嘛。
沈一星这么一说,林湘南觉得还真是,这小子,成绩虽然是百分之三百,可每次都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错过考试,所有的老师们都习以为常了。
说不定,这回那个什么死老a的选拔考试,这小子照样来个缺席,可这种考试是没有补考的,到时候,自己的宝贝还不得回来上研究生。
想到这里,林湘南的心情终于y-in转多云了。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林湘南怎么都没想到,沈一星去参加的这个选拔考试,结果会是那样。
被红三连指导员拉到食堂,成才这才发现,已经到了部队集体用餐时间。
指导员拉着成才就要往里走,可成才一看食堂门口整整齐齐的队列,脚下就生了根,说什么也不走了,非要站在队伍后面,跟着拉完歌再进去,指导员没法子,只好也站在那里等三连长来。
还是那首《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成才唱着唱着就想起了许三多,想起了这个老乡一个人守着钢七连半年,这半年里,一个人上六连食堂吃饭,一个人拉歌,一个人打扫卫生………
最艰难的半年,三多硬是一个人支撑了钢七连六个月,他是怎么撑过来的呀?
成才无法想象,在草原五班,至少还有战友,可在空荡荡的七连营房里,只有一个人,和自己的影子。
此时,七连就是一个人,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啊,或者干脆就可以说,许三多——就是钢七连,他征服了无人的天堂!
成才又忍不住泪眼模糊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愁善感,只是觉得胸口憋得难受,心里,一腔浓重的思念之情,喷涌而出。
他太想三多!太想钢七连!太想一切一切的物事人非前的记忆了!任何与那些记忆有关的东西,此刻,都让他哽咽!
似水年华,已经回不去了!
哟,怎么了?枪王,谁欺负你了?
三连长余怒未消地过来了,本来还想骂成才两句,走近了一瞧,这帅小伙儿军姿拔得挺直,可大眼仁里尽是水气,这下,火更大了,当下就对着还没进食堂的一群兵吼道。
老三的嗓门虽然比不上老七,可语调里天生带着一种压力,三连的新兵们目光刷地整齐划一地朝成才扫过来,这可好,比许三多一个人拉军歌还要出风头,成才的脸刷地一下红成了西红柿,忙解释:没事,真没事,风吹的——
你就死抗把你,老七连的兵,都一个样。
三连长愤愤地甩手进去了,留下指导员尴尬地怵在那里,成才假装抹脸,顺手就把眼泪藏进了小酒窝里,露出那安静的笑容,悄悄地走进食堂。
门口的桌子就有位子,成才坐下了就不起来,最后,三连长没办法,只好把自己和指导员的位子全搬了过来。
三连战士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在红三连,还没有一个普通士兵有这样大面子,今天,可算是见识了!
成才心里可在叫屈,三连长这不是让自己更出风头嘛!
你小子,还真是钢七连的人,我这个连长还真是请不动你呀!
成才苦笑,他现在越是想低调,事情就越往反方向发展,真是有口难言!
连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行了,你还是叫三连长吧!别弄混了,叫老七也叫连长,到底谁是连长?
他高老七马上升营长了,你也别解释了,你们家老七很快就到,你留着跟他解释吧!
成才本来饿极了,正狼吞虎咽呢,听到这句,竟然让饭给噎了,剧烈的咳嗽后,复杂地望向三连长,那目光好象看一个告密者。
我说,你别这么看啊,成才,你的事,哪一件他高老七没掺和?你要还承认自己是钢七连的兵,你就自己跟你老连长去说吧,我是真看不明白你们老七连的兵了,好了,吃饭!
成才心里很平静,也很坚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很香的饭菜,一下子变得没味道了。
☆、(二十一)奔跑b
(二十一)奔跑b
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饭,成才闲着没事,干脆找指导员借了沙袋背心,c,ao场上跑步去了,这样,可以让自己安静地思考。
指导员李京明刚从另一个团调来,看着成才在c,ao场上不知疲倦地奔跑,忽然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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