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阳君道:“不是王上不想调,而是南北边境的兵调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黎向阳道:“王上应该未雨绸缪,几天前形势不对的时候,就应该增兵吕宋关,而不是跟联军谈判,贻误战机。” 陵阳君道:“你这是马后炮,你当时能确定联军就一定走吕宋关吗?”
黎向阳道:“七国之间已经不是打了一年仗了,就算根据以往惯例,只要攻打齐国,必打吕宋关,这一点王上不明白吗?”
陵阳君脸露不悦,道:“谁说打吕宋关就是惯例了?敌军从南北偷袭,也不是没有过?万一这边只是一个幌子呢?”
黎向阳道:“但事实证明,这不是幌子!”
陵阳君冷冷道:“黎大将军,这一仗关系齐国生死存亡,本来六国联军逼关,不管怎么调兵,怎么布防,也是敌强我弱,兵势如水,就算你把兵全部调过来,联军就不能绕道吗?人家就一定要跟你死磕吗?你是大将军,不是街头的流氓地痞,如果齐国占有兵力上的绝对优势,还要你作甚?你身为大将军,一言一行都关系着军心稳定,但你未战先怯,如果你害怕的话,你就回临淄养老吧,这里交给我和苗将军了!”
黎向阳倒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一听这话,也是急了,粗犷的大脸都憋红了,道:“陵阳君,你这话我不爱听,我哪里怯了?我只是跟你分析一下形势,既然我是主帅,我自然想打胜仗,而不是败仗,个人生死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陵阳君道:“既然想打胜仗,那你就要想办法打胜仗,现在国家困难,能力有限,能拨四十万大军给你,对你已经是足够信任,以少胜多,先例甚多,大将军战功赫赫,难道都是凭以多胜少得来的吗?”
黎向阳道:“那就请足智多谋的陵阳君为我出谋划策吧。”
这话说得颇有讽刺意味。
一旁的渠年忍不住笑道:“大战未起,内讧已起,大败前兆啊!”
黎向阳因为久居军中,并不认识这个临淄的名人,这时怒道:“混账!你是什么东西?”
陵阳君道:“他是我请来的军师。”
黎向阳忍不住打量了下渠年,一脸不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也能做军师?我齐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缺人才了?”
陵阳君道:“那就请大将军拭目以待吧。”
黎向阳点了点头,道:“我倒真要拭目以待!”
黎向阳的儿子黎情丝也来了,他去逛过天上人间,还花了两千两银子找了姬零,当然是认识渠年的!他刚看到渠年时,就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青楼老板怎么来了?难不成已经把青楼的生意做到军中来了,就是为了慰劳齐国官兵?
现在听说他不是来劳军的,而是来给他们做军师的,愈发震惊,从没有听说过青楼老板也能做军师。行军打仗,靠的是布兵阵法,什么时候变成靠姿势了?这也需要青楼老板来指导?
而且他知道,这个青楼老板是秦国公子,让秦国的公子来做齐国的军师,指导齐国去打秦国,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总感觉他是狼群里混进来的一只哈士奇,怎么看都觉得别扭。若不是这话是从陵阳君嘴里说出来的,他真怀疑这些援军已经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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