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犹豫了下,道:“那他想出破敌之策了吗?”
陵阳君道:“既然王兄没有想出破敌之策,不妨死马当活马医,这个秦质子杀了除了祭旗,没有一点作用,但留着他,肯定是有作用的。”
边上的长铭这时也把头凑了过来,道:“父王,叔叔说得很有道理,这个秦渠年确实很聪明,白白杀了确实很可惜,不如让他为我齐国所用,我相信他肯定能想出破敌之策。”
齐王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面对联军入侵,他确实是束手无策,那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他也不愿白白放弃。这时便俯下身姿,小声道:“那你去问问他。如果有破敌之策,我可以不杀他,本来杀他也确实没什么意义。”
陵阳君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祭台,不过没有走楼梯爬上去,而是直接跳了上去,落在了渠年的面前。
渠年抬头看着他,道:“陵阳君,你是准备折磨我的吗?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毕竟咬舌自尽只是从电视上看到的,他总感觉这个桥段是骗人的,胳膊断了都不会死,何况是舌头?
陵阳君就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道:“你放心,我没有心思折磨你。”
渠年迟疑道:“那你想干嘛?”
陵阳君道:“现在六国联军犯我齐国,一百四十万大军已经集结在吕宋关外,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渠年道:“不知道也能猜得到啊!要不然我会有这个下场?”
陵阳君道:“知道就好,也不用我跟你解释了,我就问你一句话,有没有破敌之策?当然,这个敌指的是你秦国!”
边上的贺敏听得眼睛都直了,想这齐国真的是逼急眼了,竟然想到让秦国的公子去破秦国的兵,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但对渠年来讲,秦国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都没有去过,了起来,大手一挥,道:“松绑!”
就有两名官兵过来,给渠年松了绑,顺便又帮他解开修为。
渠年就站了起来,感觉全身都被捆麻木了,这次就伸了下懒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虽然空气还是之前那个空气,但他吸进嘴里却感觉格外香甜,带着自由的味道。
那名礼部官员就走了过来,问陵阳君道:“那剩下的人怎么办?”
陵阳君道:“继续呗!该祭旗就祭旗吧!”
那名礼部官员应了一声,刚准备下令,渠年却大叫一声:“等一下!”
陵阳君怔道:“秦公子,能救下你一个人已属不易,你不会把所有人都想救下吧?”
渠年道:“我是为你齐国考虑!这次我亲自出马,六国联军必破,但是打完仗以后呢?你齐国还想跟六国交战不休吗?你把各国人质都留着,等打完仗以后,是战是和还有余地,但如果你把他们的公子杀光了,到时你齐国永远都别想清静,六国肯定要跟你齐国不共戴天。退一万步讲,如果破不了六国联军,你们再杀不迟,没必要急着这一时半刻。再说了,赵国公子已经被你们杀了,旗也祭了,鼓也衅了,再杀人还有什么意义?”
由于他说的声音很大,不远处的齐王也听到了,看他说的慷慨激昂,好像真有破敌的把握,如果真能破敌,这些人杀不杀确实无关紧要了,反正也跑不了。这时便向陵阳君点了点头。
陵阳君会意,大声道:“都放了吧!”
地上跪着的人都是长吁一口气。就连那个魏国质子,都已经昏过去了,竟然也被这句话惊醒了,猛地坐了起来,哈哈大笑。
渠年:“……”
陵阳君这时就看着地上的人,道:“你们也不要太开心,回去临淄以后,秦国使团回流花馆驿,其他质子回朔华大街,大战结束之前,谁也不准乱跑,违令者,斩!”
这话就相当于把他们软禁了,但相对于杀头来说,软禁也是一种幸福,所以没有人有异议,有异议也没用。
渠年这时就指着楚三敢和白小牙,看着陵阳君道:“我能把他们两人带上吗?”
陵阳君道:“不行!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有这两个人放在临淄,你才能安心破敌!如果你能够破敌,他们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但如果你不能破敌,你们都得死。”
渠年也不是见好不收的人,这次陵阳君救他一命,虽然是为了利用他,但毕竟有救命之恩,他也知足了,不能贪得无厌。这时便走到楚三敢和白小牙的身边,见他们已经被松绑,从地上站了起来,便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那你们就好好待在临淄,等我回来!”
楚三敢又捡了一条命,喜的眉开眼笑,道:“师父,你尽管去,我相信你,我们又大难不死,肯定后福无穷。”
渠年点了点头。
陵阳君道:“秦公子,随我来吧。”
渠年便跟着他,来到齐王面前,陵阳君便道:“王兄,我现在带秦公子去吕宋关,你看行吗?”
齐王就看了看渠年,道:“秦渠年,你要明白,这是你唯一戴罪立功的机会,我是看着陵阳君的面子上,才饶你一命,希望你好自为之。你应该知道,六国联军,就你秦国派的兵马最多,在我眼里,秦国是最可恨的国家,但我还是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齐王原以为渠年肯定感动得痛哭流涕,令他意外的是,渠年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感动,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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