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发起点,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
写在正文之前(本段文字不计入收费字数——发布后修改补充)
因为有读者大人在评论中提到,有关于索尔湾海战中的一些问题,我本来想回答在评论下面,但想到可能有一些读者也有相同的疑惑,但没有提出,所以一起在这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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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fēng_liú公爵拉罗什富科先生带回来的舰船,能够承载百门火炮的确实应该是三层甲板,这是我笔误,我已经去修改了,谢谢提醒我的读者,还有之前大家在评论中指出的错误,我会联系编辑解禁,一一修改过来。
2.至于还有一些读者提到的后装炮问题,事实上,后装炮很早之前就出现了,只是没有办法解决密闭性问题,所以射程不远,所以虽然能够节约安装炮弹的时间,所以一时间还是以整体性较好的前装式火炮为主,但在18世纪,也就是1700年前后,已经出现了螺式炮闩与楔式炮闩,战斗发生时是1670年前后,我在这里做了一点点小小的调整,毕竟在被普遍使用之前,毕竟还是会有一段时间的过渡与实验期的。
3.接下来就是解释一下一位大人无法理解,为什么火药要从炮筒上方灌下去,不不不,这是我写的简略了,毕竟长篇累牍地描写火炮结构,局势的紧迫性就要减弱了——这样说吧,首先,这里的后装炮使用的是螺式炮闩,你可以想象一根很长的圆管,后方有螺纹*母,炮闩*公——就像是您们平时拧闭口螺帽那样拧上去,当然,在拧上去之前,首先要送入炮弹,而后是火药(包装),之后将炮闩拧上去之后,会有人从炮闩前方,炮筒上方的火绳孔伸进一根钎子,钎子的尖端捣碎火药包的上方,(火药包在火绳孔的下面),然后他们再投入半颗粒半粉末的黑火药当做引火药,最后插上一根火绳来引火。
嗯……所以,您们也看到了,这里大概有两百字左右……
4.另外还有大人只是直接指责作者对战争描写不够准确,因为太笼统,我不太明白差错出在什么地方,因为我没有参与过十七世纪的海战,所以书中的描述基本上都是参照实体资料、网络资料,包括电影、纪录片与图画,加上一些想象完成的,在一副描绘船内作战的画里,你们是可以看到,一尊火炮被架设在甲板上(船舱内),火炮的身上都有绳子固定(在未开战的时候,防止火炮四处滑动,舱板经不起这样沉重的金属块撞击,开战之后,就是为了防止火炮因为后坐力而撞击舱板了),在火炮的上方,可以看到我之前提到的火绳孔,不过那副图画上大概已经是燧发击发机构了,但还是需要拉着一根绳子。因为火炮的后坐力巨大,火炮击发的时候太近会造成人身伤害——现在的火炮还有这样的装置呢。
在图画上大约有四五个赤露上身的船员,蓄势待发,而一个身着整齐套装的人正在观测,也就是我提到过的观测员。
5.还有一个大人提到的,实心炮弹如何掀飞半个船艉呢,这要怪那个时期的人们虚荣的审美观,十七世纪的战舰船艉有着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有着一个巨大高耸的船艉,上面是巴洛克风格的繁复装饰——也就是说,从我找到的图画来看,简直就像是一座宫殿套间的墙面,浮雕、镂空和塑像比比皆是,瑰丽华美,据资料描述,它就像是一张无法收起的艉纵帆,甚至会影响到船只(船艏易于偏向上风),所以在几十年后就渐渐地被废弃了……
6.哦,还想起一个读者质疑当时海战船只应该只能用一侧攻击敌人,嗯,抱歉啊,这也是我没有描述的太过清楚,是的,在开战之初的时候,两方舰队都会拼命地争夺t字头横位来打击敌人,也就是说,同一舰队的船只会排列成一条横线,但在开打一段时间之后,落于下风的舰队也不会就这么傻乎乎地挨打,它们也会拼命地破坏敌人的优势啊,所以穿插迂回就很正常了,看看海战的油画,除了出征或是返回的时候,真正作战的时候舰船都是相互穿插在一起的,若是舰船左右前方都有敌人,难道它还是只会固执地只用一侧的火炮吗?如果是这样,为何要在船体两侧与船艉船艏都安排火炮呢?
不过也可能是我没写清楚,所以被读者误会当时一艘船的火炮全都对准一艘敌舰船攻击了,抱歉。
最后重申一下,本文首发起点,作者夕惕朝乾,披胆沥胆,不敢有一丝敷衍赛责,绝不敢辜负任何一个读者,也希望读者们能够给我一点支持和鼓励!九鱼在这里鞠躬了……
正文:
这是法国对荷兰的最后一战,也是一场灭国之战,这是荷兰人最后的机会,也是法国人最后的机会。
从一开始,蒂雷纳子爵就没有认为战事能够如之前那样轻易地结束,他做好了准备,但真正遇到近似于孤注一掷的抵抗时,还是不禁心生悲凉——阿姆斯特丹是个水上之城,这谁都知道,从天空俯瞰,这座城市就像是半张蛛网,市政厅、大广场、证券交易所、教堂与监狱,就像是盘踞在蛛网中的蜘蛛那样,被层层叠叠的人工水道围绕,阿姆斯特尔河就像是一根树枝那样横亘在广场与荷兰内陆之间,将阿姆斯特丹与外界连接起来,但这不是阿姆斯特丹唯一的对外通道,它上方是艾河,艾河向西通往北海,向东通往马肯湖,马肯湖往上就是艾瑟尔湖,艾瑟尔湖也可以说是荷兰的内海——那须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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