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谢谢妈妈提醒。”沈如宝伸了伸舌头,一副“我错了但是我不想改”的恃宠而骄的样子。
沈齐煊温和地笑了笑,说:“贝贝要听妈妈的话,你妈妈知书达理,你虽然比不上你妈妈,但也不能差得太远。”
“啊?!我是不是刚刚吃到一碗狗粮!”沈如宝夸张地用手捂住脸,但用从指缝里看着沈齐煊和司徒秋,笑嘻嘻地说:“爸爸妈妈你们公开秀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司徒秋双颊微红,嗔了沈齐煊一眼,又轻轻搂住沈如宝,爱怜无限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让人不疼你?”
然后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沈如宝看看自己高大帅气的爸爸,还有美丽高雅的妈妈,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
她轻轻瞥了温一诺一眼,发现她呆若木鸡地站在榕树下,并没有看着他们的方向,而是看着方太太那边的方向。
“……呵,温小姐这第二轮比赛看来是要被刷下去了。”沈如宝轻声说,“可惜了小舅舅的一片心意。”
“反正比赛还没结束呢,只要她有实力,还是能起来的。”司徒秋很客观地说了一句话。
沈如宝撇了撇嘴,不过没有反驳自己的妈妈。
她的视线在后院游移着,突然看见蓝琴芬和岑春言。
这母女俩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蓝琴芬戴着一顶很时髦的遮阳帽,帽上装饰着大朵大朵的白色月季,在跟一圈贵妇打扮的人聊天。
岑春言却低头在手机上发消息。
沈如宝眼珠一转,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踮起脚,想看看岑春言在跟谁说话。
岑春言也是太专注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走到她背后,偷看她的手机。
她正在跟萧裔远聊微信。
:萧总,你不来参加方太太丈夫的葬礼吗?我们在小区附近的圣约翰大教堂。
:你们都来了吗?那司徒大少爷来了?
:对,因为澈少来了,我们才来的。
:这样,还有别人吗?比如小傅总?他来了吗?
:……我没看见小傅总。他也来这边了吗?
:那就算了,我这边还忙着。
:你的官司准备得怎么样了?如果要帮忙就说一声,我这边认识不少律师朋友,我咨询过他们,他们都说这是可以运作的,最多给他们交一点专利费,不到一百万就可以搞定。
:谢谢岑总,不过不用了。我这边已经有眉目,我们一定会打赢官司的。
:这么厉害!那真是恭喜了!大拇指.j。
就在这时,沈如宝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来:“岑表姐,你在跟远哥哥说话吗?”
岑春言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掉到草地上。
她忙摁灭了手机屏幕,回头看着她,轻责说:“贝贝你吓死我了。”
“……表姐你在做什么事情,怎么连我跟你打招呼都吓坏了?”沈如宝歪着头看她。
岑春言的脸上有着不自在的红晕。
沈如宝现在最紧张的人是萧裔远。
她见了岑春言这幅样子,狐疑问:“……表姐,你不是看上远哥哥了吧?”
岑春言:“……”
她极力镇定,淡淡地说:“谁是远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如宝拍起手,嘻嘻笑道:“当然是萧裔远萧总啊!你刚才就在聊天的那个!我认识那个头像!”
岑春言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说:“贝贝,这不关你的事吧?再说他未娶,我未嫁,就算我们走得近一点,也没什么吧?”
沈如宝笑了起来,“哎哟!岑表姐难道真的是喜欢我们远哥哥啦?可惜远哥哥的姐姐是你后妈,你要是跟远哥哥在一起了,就是他们姐弟分别跟你们父女结婚,啧啧,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岑春言眉梢轻挑,露出一个非常职业化地微笑,说:“贝贝真是长大了,挺懂人情世故,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沈如宝笑着用手理理自己的大波浪,说:“我只是实话实话,跟人情世故有什么关系?再说我需要懂人情世故吗?是人情世故需要懂我才对。”
岑春言:“……”
她有点受不了沈如宝了,匆匆走到蓝琴芬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就去跟司徒澈说自己有事要提前离开。
然后又跟沈齐煊和司徒秋道别,最后去跟方太太握手,很诚挚地说:“您节哀顺变。”
方太太不认识她,但是知道她是跟着司徒澈来的。
司徒澈什么地位,他们这些海外名利场上的华人没人不知道。
还有沈齐煊,她刚才也被人科普了这个人,这时对跟着司徒澈和沈齐煊来的人都非常热情。
她甚至还亲自将岑春言送到教堂门口,挥手目送她离开。
而温一诺此时依然站在如盖般的榕树下,拿着手机,翻找到前面某期的直播视频,找到了她记忆中的那个画面。
那是唐小姐描述中,三十多年前,十四五岁的虞文康和唐今宵两人相处的场景。
然后那个即时特效软件还用简笔画勾勒出当时的情形。
其中有一个画面,就是两人一起参加少年高中毕业舞会,那少女头上戴着一顶小碎钻镶嵌的翡翠发冠。
在别的图像都是简笔勾勒的情况下,这顶钻石翡翠发冠出奇的细致清晰。
那翡翠的颜色浓阳正绿,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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