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男爱弱女,自古便如此。
可强女却看不上弱男,所以自古女强难结亲便是这个道理。
秦太子妃嫁给先太子的时候,都快19岁了,大龄剩女说的便是她了。
家族强悍,父亲护短,自身也可上阵杀敌,一般人还真是不敢娶。
“虽说,她不受先太子宠爱,可也没有被薄待呀。”
为了佐证,风六继续道:“要不然极其爱女的秦将军也不可能同先太子一同造反了。”
卫望楚极轻的发出一声嗤笑。
风六心头一跳,看了过去,只觉得他眸子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变化。
“大哥,我错了,我说错了,他被封为太子还不足两年,以他的心性,不应该这般耐不住性子的。”
他已经被封为太子,也没犯大错,在朝中口碑也不错——这个时候忽然出手对皇帝下手,不说能不能成功,只是清理上便说不通。
风六戚戚的道:“我娘一直说先承德太子是被人设计陷害的。已经被封为太子,乖乖等着,皇位就是他的,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对皇帝下手。”
先太子造反这样的话他也就敢对着卫望楚说说,若是被她娘听见,那不得扒了他的皮。
“大哥,我娘一直等着您带着大家给承德太子平反呢。”
平反?
卫望楚表情依旧淡淡的。
他自小身边便有块玉佩,周围便有保护他的暗卫。
师傅说他是先承德太子的儿子,这些都是他父亲留给他的。
这些年,陆陆续续又来了一大批承德太子的人归顺于他。
比如风六的亲娘花思雨。
卫望楚瞥了一眼一脸风六,“叫娇娇安心跟着彭强西。”
男人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郑家老太太下一步,怕是要给彭强西停药了。”
不但停了娇儿媚,就连娇娇,郑老太太也以生病需要她侍疾的理由叫走了。
甚至还又给加了一味泯灭人性本能的药。
前一秒,彭强西和娇娇嬉戏,整个人已经兴奋不已。
后一秒,娇娇被叫走,旧药换新药,顿时把他整个人都抽空了。
小少年好似被抽了魂去,蔫蔫的缩在角落,毫无生气。
点燃了两份纵情香,叫来了福乐请来的戏子。
白烟袅袅,戏子已经化成一滩水。
他却始终不能人道——他太监了!
彭强西心下疑惑不已——前天从老太太处回来,娇娇不在,他心痒难耐,和这戏子戏了一场。
虽不说滋味不好,他甚至又忍不住暴怒想杀人,将她打的奄奄一息,最终却也勉强能成事。
今夜这是怎么了?
本就阴翳的少年,发了疯的折磨抽打那戏子,戏子被抽的皮开肉绽,本就伤痕累累的的肌肤顿时又添新伤,青紫斑斑叠加上鲜红的血迹斑斑,画面是他往日喜欢的,这时候却也不能叫他当个男人。
折磨摧残了半宿,戏子奄奄一息被抬了出去。
彭强西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爆了炸,劈里啪啦砸烂了屋里的一切能砸的,最后力竭坐在床角,半昏半迷的睡去。
夹层里的老嬷嬷将一切看的清楚,回身去报告了老太太。
老太太眯着眼自在的哼着小曲儿,“由他去。晾他两天。”
这个少年本身就有毛病,偏偏落在她这个专家手里,真是天意啊。
想吞郑家的酒坊,叫你吞,也叫你吞的生不如死。
“冤家——冤家——”
伴随着娇娇轻轻柔柔又苏**麻的嗓音,带着香甜气息的呼吸不断的喷到他的脸上。
彭强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懵懵的看着眼前面若银盆似的肉脸,一瞬间便被她一双弯弯的桃花眼勾了魂,下意识的呢喃,“娇娇——”
“嘘——”
娇娇艳红的唇微嘟,口里的馨香一股脑的喷到他脸上。
“老太太不让我来,我,我偷着来的。”
肉肉的胳膊抬起来,轻抚他额头的伤口,腕间若有似无的香气顿时弥漫在他的鼻尖,顿时叫他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
“冤家,你这是怎么了?”
娇娇蹲在床上,前胸两坨大家伙被一双肉腿挤压,好似要从领间蹦出来。
彭强西渐渐回神,看着眼前的盛景,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好似他找了一晚上的兽自己偷偷回来了。
小怪兽渐渐有了要睡醒之势。
伸手就在她前胸捏了一把。
肥硕——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吃肥而不腻的肥肉?
娇娇轻笑着扭身躲闪,一个不稳跌坐在床上。
少年郎趁机扑过去,压在那一团棉花上。
“别,冤家,别——”
棉花却没有配合,“冯家来人了,和老太太谈价格呢——我这才有机会偷偷跑来看看你。”
彭强西心里警铃大震。
这团棉花是别人的棉花,这是跟他玩宫心计呢?
棉花好似没有发现男人的僵硬,轻声道:“冤家,你可会纳我进门?”
彭强西心里冷笑不已,面上却不露丝毫,哼笑着说,“自然。”
宫心计还是美人计?
先用了再说。
一切便水到渠成。
棉花一边配合他,一边断断续续的道:“那我便和你说实话了,冯家给的价格更高,老太太让我拖你三天——她给了冯家三天时间,若是能将郑老爷救出来,便把酒坊卖给他了,若是不能,定金便也不……不退了。”
彭强西琢磨她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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