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醒醒啦,前面准备下车吃饭啦。”
睁开眼,就看见对面安柏贱兮兮的笑。
嗯?
自己靠在卫望楚肩膀上了?
俏脸微红,立马撤开身子。
“哎,我这半个身子都麻了。”
卫望楚如临大赦,抻了抻腰,一双细长的眸子却斜睨着少女,似笑非笑,很是——勾人。
少女脸色在他前面,回身冲着芽芽伸手。
肖武并没有放踏板,本想借机拉拉芽芽小手,没想到,卫郎中这么不要脸,竟然硬生生挤到他前面。
芽芽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看了看马车的高度,没伸手,反而一屁股坐在车辕上,自顾自的跳了下来。
肖武捡起地上的那包梅子干,放了一个进嘴里,看着卫望楚无处安放的大手,幸灾乐祸的笑了。
“哎哟,卫大夫,你肩膀上这是怎么了?”
卫望楚看了看脸色猛地又变红的芽芽,勾起嘴角,一丝坏笑若隐若现,“天热,出了点香汗。”
还香汗?
呸!
转眼想到了什么,侧头向芽芽看去——脸忽然变的那么红,肯定有什么猫腻!
那是芽芽出的汗?
刚刚在马车上,芽芽是靠着他的肩膀了?
他二人已经——
没事自己给自己找虐。
“客观,您几位?打尖还是住店?”
“四位,吃饭。”
众人一前一后进了客栈。
安柏问:“赶车的大叔不来吃饭吗?”
农家长大的小少年,还没有主仆之分的念头,只觉得大家都是一样的。
“他要看货物,他在车上吃了。”
肖武却早已习惯了主仆之分,“小二,给我那老伙计送半斤牛肉,两个馒头,一碗水。”
“好来,您这边吃点什么?”
“来两斤牛肉,十个馒头吧。”
“得来您那,马上就去安排。”
小二才要走,被卫望楚抬手揽住了,“店里可有什么绿菜?”
小二弯腰唱道:“四月天,咱店后头的香椿芽子正嫩,咱菜园子里的小青菜、空芽菜也能吃了,正是一口鲜的时候。”
“来两个吧。”
卫望楚吩咐完,低头看了看芽芽,“你身子虚热,牛肉少吃点。”
芽芽点点头,她在车上吃多了蜜三刀,甜腻的很,也只想吃点青头。
肖武那颗心啊一沉再沉。
沉到底了,也就认命了。
认命了,也就死心了。
死心了,也就想开了。
只这半天就看的清楚明白,他对芽芽的确不如卫望楚上心,事事都考虑在前头,做的比说的多,怪不得他一点机会也没有呢。
只是,祖母强势,也不知卫望楚能不能拗的过她。
心里微微叹一口气,不得不说,与其让芽芽像大姐一样嫁个对肖家有用的人,还不如嫁给卫望楚呢!
至少得个真心相待。
这么看,卫望楚还是不错的丈夫人选。
祖母霸道,就看卫望楚有没有本事搞定她了。
安柏又觉得肖武表哥怪可怜的,忙上前安慰。
“表哥,我喜欢吃牛肉。”
肖武冲安柏笑笑,“好,你多吃点,长身体呢。”
芽芽想去解手,又不好意思对着两个男人讲,只好对着安柏使劲儿的使眼色。
奈何安柏这个傻小子,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姐姐,不能解读她的意思。
“安柏,你刚刚不是说想解手?叫你姐姐陪你去吧。”
卫望楚叫着安柏,看的却是芽芽。
芽芽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红霞,再度挂满了全脸。
安柏恍然大悟,站起身,“走,姐姐,你陪我去。”
芽芽站起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卫望楚一脸笑意的跟在后面。
去得客栈后院,芽芽回头看着他,“你,你,你干嘛跟出来?”
“我也要解手啊。”
男人一脸无辜。
“那,那你去里面等着,等我回来了,你再去。”
少女一脸羞嗔,他一个大***在门口,她还怎么解的出来?
卫望楚笑出声来,“这里人多眼杂,我不放心——好吧,我在这里,远远的看着你,行了吧?”
茅房就在后院的角落里,站在这里也听不到什么。
芽芽想了想,拉着安柏去了。
“你在门口守着。”
安柏笑着应了,“好来,我的大小姐。”
姐姐在家里上个茅房也没这么麻烦,怎么出了门就这么扭捏起来了。
芽芽从茅房里出来,远远的瞥到卫望楚高大的身影,羞的不行,也不看他,低着头跑到一边池子里洗了手,顺路就从角门穿进了大堂。
吃完了饭,肖武道:“再走个把时辰就到家了,咱们前面就不休息了,一口气直接回家了。祖母和爹娘,还有三叔三婶肯定在家里等着我们了。”
芽芽和安柏自然说好。
卫望楚却忽然站起身,“稍等我一会儿。”
过了好久,卫望楚才慢悠悠的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篮子红黄相间的樱桃。
“这里是新乡独有的早熟樱桃,酸甜口的,路上解个闷儿。”
芽芽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新乡的花似玉,是最早熟的一种樱桃。
大梦里,她曾经是个喜爱樱桃的单纯少女。
早熟樱桃花似玉,中间的红似蜜、红艳艳、黄灯笼、红灯笼,晚熟的粉色佳人、龙头冠,或甜、或酸,每一种她都爱吃。
那时候,郑济陈知道她喜欢樱桃,便替她收集各种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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