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远前世,《川省好人》第一次在国内上演,是法国圣丹尼国家剧院排演的,作为2014首都剧场精品剧目邀请展演的重磅,登上京城的国家大剧院。
说起来,这个版本的导演让·贝洛里尼,他比宁远还小一岁,2013年开始执导的时候,也不过32岁。
凭借这部戏,让·贝洛里尼被评为2014年法国戏剧最高奖“莫里哀戏剧奖”的“最佳导演奖”,剧中演员也收获了多个法国奖项。
在贝洛里尼的重新诠释下,既保留了原著的精髓,又融入了当时观众的喜好——越来越不喜欢悲剧,更喜欢喜剧。
所以,在贝洛里尼的编排下,这部近三个小时的演出中,表演、讲述、音乐、舞蹈……有机组合成一场略带颓废的“喜宴”,但它的节奏却非常明快,让观众看得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因为没工夫给人思考。
就跟未来的快餐电影和快餐文学一样,人们不再喜欢复杂的、深沉的文艺,只想快乐,放松自己。
除此之外,跟留比莫夫这次一样,当时的贝洛里尼因为是法国人,所以他的改编中,里面的人物、场景和习惯等等,都充盈着法兰西风情。
似乎《川省好人》就像橘子一样,在不同的地方生根发芽,就会留下什么地方的痕迹。
而现在,符合华夏民国特色背景的《川省好人》,就像股小旋风,以京城为起点,吹向四面八方。
甚至连霓虹国那边都注意到了,铃木忠志还专门给宁远打电话询问,还问宁远什么时候再去霓虹国演出,他也想欣赏一番。
去肯定暂时没时间去了,不说《川省好人》的演出,开春后,《金粉世家》还要继续拍摄,哪能走得开。
而且,留比莫夫就要回国了。
这就是宁远收到的坏消息。
“你们俄国人又不过年,没必要跟华夏人一样,快过年了要回家吧?”
留比莫夫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非常想见识你们华夏的春节,不过实在抱歉,我在俄国同时还兼任几所大学的教授,学校的很多人都给我打电话,总不可能一直不给他们上课。”
得知是这个原因,宁远除了遗憾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好演出,你们也可以根据演出的反馈,对剧目进行调整,希望几个月后我们再见的时候,能带给我惊喜。”留比莫夫开了个玩笑。
他对这出剧了如指掌,别说宁远他们顶多是一些细节方面的调整,就算整体框架的变动,估计他也不会有太大的感受。
毕竟,从六十年代开始,他接触这部剧已经四十年了,而这出剧诞生也有六十年了,什么样的变化他没经历过?
开玩笑,只为了冲淡离别的伤感。
留比莫夫是一个感情丰富的老人,否则他也不会导演出那么多引起大众共鸣的剧目。
宁远也同样有些不舍,毕竟从八月初开始,到现在也有四个月的时间,朝夕相处,也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位亦师亦友的老人。
在宁远眼里,可能因为接触多了,留比莫夫身上那些光环退却,给宁远的感觉,倒是跟李雪刀差不多,都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因为宁远的关系,李雪刀也跟留比莫夫熟悉起来,而且经常两人聊天的时候,宁远就在一旁端茶倒水,顺便聆听他们的真知灼见,自然受益匪浅。
这个受益,并不仅仅是戏剧方面,还有很多人生的经验。
“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在机场送别留比莫夫的时候,宁远笑道。
留比莫夫也对这句话挺感兴趣,咀嚼片刻后,笑着朝宁远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去登机了。
除了这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水浒传》要开播了。
前世的《水浒传》,在公历98年的一月播出,而在这里,就推迟了四年,变成02年的一月份。
那一版是农历的腊月初十,而这一版,则是腊月初八,公历2002年1月20号。
至于原因,是为了演完后正好腊月二十九,第二天过年。
为了这个日子,在央视一套的上一部剧演完后,特意挑了一部集数合适的中篇连续剧接档。
在前世,水浒传播出时的盛况宁远已经经历过,但他依然期待,毕竟这次里面有自己。
虽然花荣在水浒里的存在感不高,而且改编的时候,在宋江之外,着重突出鲁智深、武松、李逵这几个角色,但宁远也有自己的付出。
他相信,自己演的绝对比前世那一版花荣更好,尤其是最后那一集,也算是奉献了一段‘炸裂’的演技——如果按照后世某些吹捧的炸裂来对比的话。
而现在,距离播出还有十天的时间。
今天宁远回学校上课,正好在校门口碰到邬玉君。
她是宁远一个班的,之前跟潘越明一起主演那部《情不自禁》,播出后,不仅潘越明名气上升一大截,她也知名度高涨。
邬玉君并不是那种第一眼的美女,但很耐看,有点像高媛媛和袁荃的结合,主要是皮肤白。
尽管宁远戴着帽子和口罩,外面又裹着黑色的羽绒服,但是邬玉君还是一眼认出了宁远,上去就拍他肩膀。
“你这大忙人最近可是越来越红了呀!”邬玉君笑道。
看到是她,宁远哑然失笑:“忙点总比闲着好啊,你最近忙什么呢?”
邬玉君捂嘴笑道:“我呀,正忙着找你呢。”
宁远愕然:“找我?找我干什么?”
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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