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家里,听到宣布宁远得奖,不仅宁岩和宁雪,宁雨也跟着欢呼起来。
就连宁大强,也下意识的咧起了嘴。
宁岩这个不记打的,立刻指着他道:
“刚咱爸还说咱哥嘴咧得跟瓢似的,现在他也差不多哈哈——哎呀!”
刚笑两声,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疼倒是不疼,但突如其来的巴掌,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嘲笑的对象是谁。
撇着嘴躲到一边:“笑还不让说了……”
但面对宁大强作势欲打的扬起巴掌,宁岩立刻嘿嘿笑道:“我啥也没说,嘿嘿,没说……”
看到他果断认怂,宁雪和宁雨对视一眼,都笑得挤眉弄眼的。
而当宁远唱起歌,宁雨突然道:“原来这首歌是咱哥唱的呀,我在同学的录音机里听过,我说怎么听着声音这么耳熟。”
宁岩哼哼道:“我早就知道了,当初他在屋里还唱过呢。”
扒出这首歌是宁远唱的,这件事知道的范围还是小众,而现在,在央视电影频道的传播下,那观众就海了去了。
无数人感到新鲜,原来宁远还会唱歌,还唱的这么好听?
而坐在台下的钟晓曼,嘴张成了o型。
她以前就在收音机里听过,但后来想去找这首歌,却根本找不到磁带,也找不到碟片,家里有电脑,但现在网上的东西寥寥无几,她也搜索不到什么。
至于这次,她虽然知道宁远要唱歌,但问宁远,宁远却特别讨厌的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首歌她太喜欢了,那种淡淡的孤独,却又不伤感,尤其是在宁静的夜晚听,最好再下点雨,淅淅沥沥的,躺在床上特别舒服。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
望着台上,站在那里安静演唱的宁远,钟晓曼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又走过风吹的冷冽,
最后一盏灯熄灭,
从回忆我慢慢穿越,
在这寂寞的季节~”
演唱完毕,在台下热烈的掌声中,宁远鞠躬致谢。
不少人此刻看宁远的眼神,也都有些刮目相看,并不是说以前不好,而是现在……更好。
而不少女演员,对宁远的好感又多了一层,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认识他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英俊小哥呢?
宁远下台的时候,还在想,歌词里的这个‘穿越’,跟自己的穿越,是不是一回事?
回到座位上,滕汝俊伸手接过小奖杯,掂了掂:“还不轻呐。”
宁远笑道:“腾爸,您悠着点,别给我摔了。”
滕汝俊瞥了他一眼:“有点志气好不好,你还有个最佳配角呢,这才最佳新人,哪儿跟哪儿呀。”
宁远哭笑不得:“蚊子肉再小也是肉,何况是金雉奖呢。”
霍建起在滕汝俊那边凑过脑袋:“他是羡慕呢。”
滕汝俊瞥了他一眼:“我羡慕?开什么玩笑,我还有个最佳男主角呢。”
“你得了吗?”
霍建起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姿态:“没得就别说那个话,我还有个最佳导演呢,我骄傲了吗?”
滕汝俊一噎,随后没好气道:“你就算了吧,也不看看跟你竞争的都是谁。”
掰着手指头,滕汝俊道:“提名三个,看起来你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机会挺大,但是——”
“张义谋就不用说了,人家这部片子上映了反响很大,也的确质量高,连威尼斯的金狮奖都捧回来了。”
“再说滕文骥,不是我捧这位本家,关键人家的资历也在那儿摆着,83年第三届金雉奖,人家就把最佳导演奖抱回去了,90年又拿了个蒙特利尔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这还是北美唯一的一个a类电影节。”
听到这个名字,宁远不禁想起这位腾导还有个儿子,以后也成了知名导演,拍过小成本大票房的逆袭之作,但也拍过大成本烂片的一败涂地,起起伏伏,远没有他爹的境界高。
滕汝俊看着脸色不虞的霍建起,似笑非笑道:“你面对的,可是两个都拿过国际a类电影节的导演,你怕不怕?”
霍建起瞪了滕汝俊一眼:“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欠揍呢,怕啥,人家古人都说了,敢舍一身剐,皇帝拉下马,我跟他们的差距还没这么大吧。”
滕汝俊哈哈一笑:“那倒是,祝你成功,也祝我好运。”
“都这还不忘给你脸上贴金。”霍建起没好气道,说完他又纳闷道:
“我说……你是查过人家简历还是怎么的,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在学校教的就是电影史,这些可都是金字招牌,能不门儿清?”滕汝俊淡淡道。
霍建起无语了,而一旁的苏小卫捅了捅他:“早知道就不找这老家伙来演戏了,光会拆台。”
“我是让霍导别那么乐观。”滕汝俊笑了起来。
而摄影师赵镭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台上响起一道声音:“下面,要颁发的是最佳摄影奖。”
赵镭顿时一个激灵,神色紧张的看向台上。
颁奖嘉宾是顾长卫。
这位可是他们这个行当的大牛,无论是当初张义谋的《红高粱》,还是陈恺哥的《霸王别姬》,以及姜闻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都由他掌镜。
就连一向对华夏苛刻的奥斯卡,顾长卫也靠《霸王别姬》拿到一个最佳摄影的提名,虽然奖没颁给他,但这是很多因素造成的,而且能拿到提名,已经证明了他的能耐。
只不过,接下来从顾长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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