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再次错愕。
他再一次被帝辛给整懵了。
云中子虽然在来朝歌前,就已经料到帝辛不会怎么配合,但是却没想到帝辛居然是这么的难缠。
“启禀大王,贫道道场在终南山玉柱洞。”
云中子深吸口气,将内心的情绪波动压制下去,不禁语气平静的回道。
“终南山玉柱洞?亚相此山可是在我朝境内?”帝辛闻言略作思忖,当即转向亚相比干淡淡的问道。
亚相比干闻言一震,他隐约有些猜到帝辛想要做什么,但是在眼下这般情况下,他没有别的选择。
亚相比干深吸口气,出班走上前呈禀。“启禀大王,终南山正是在我朝境内。”
“哈哈……”
帝辛当即畅快的大声笑起来,他笑的很灿烂。“既然如此,那孤若是在终南山上大兴土木,不知道长觉得可否?”
“大王这……”
云中子错愕,他一下子真的有些不知所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
对云中子而言,有些事情确实是很难去说得清楚,他虽然很想说终南山乃他的清修之地,外人不得擅自踏足,更不得在其上大兴土木,可是眼前此人乃帝辛,大商之主,终南山在其境内,若是帝辛当真想要强行去做,那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去做,若是强行阻止的话,他还真没有什么礼可谈,谁让帝辛乃是堂堂人王,商境之内的寸土都归属他所掌控。
帝辛没有将他自终南山上赶下来,那已经是帝辛的仁慈了,若他还敢肆无忌惮的挑衅,那恐怕有些事情就真的不太好言及,一旦惹怒帝辛,恐怕最后遭殃的定是他云中子。
尤其是现在正好赶上封神量劫,帝辛就是个烫手山芋,是封神量劫的核心,知情的人躲都躲不及,谁还敢招惹到他。
云中子很清楚这些,所以他可不敢跟帝辛正面硬抗,那是纯属找死的节奏。
“哈哈……孤就是跟你玩笑两句,道长不必见怪。”
帝辛看着云中子那神情,不禁就笑了起来,同时就那般上下打量着云中子。
其实帝辛存心这般提及,他就是在警告云中子,少在这里玩手段,孤想要将你的道场给平了,若是如此你也只能忍气吞声,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终南山是孤的地盘,你不是闲云野鹤,你不是只以道德为尊吗?那孤就将终南山给糟蹋了,看你能奈我何?
看你能奈我何?
帝辛就是存着这个心思,其实也就是威胁云中子,拿话挤兑他而已。
当然在场的包括云中子和亚相比干他们,都听得出来帝辛话语中威慑语气。
云中子内心不由一震,他这一刻意识到眼前这个帝辛果真不简单,虽然这段时日被九尾狐所迷惑,但依旧是嚣张跋扈,气焰昌盛到极致。
云中子这一刻内心竟不知为何对帝辛生出一丝忌惮。
他原本还仗着自己有着些手段,可是帝辛当场就将闻太师搬出来与他相比,究竟谁更胜一筹,高下立判。
这明显就是告诉云中子,他帝辛身边也有修为不低于他的练气士,以此来警告他。
然后帝辛又以他的道场终南山以在商境,归属商境的地盘,那么……
云中子直接就有些无言以对。
他这一刻有些担心,意识到帝辛的难缠,但是有些事情既然来了,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去继续下去。
不过好在截教的闻太师现在并不在朝歌,若是闻太师坐镇朝歌,他也不敢就这般出现在朝歌,毕竟闻太师可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的。
且关键闻太师在,云中子的一些手段和小心思是不可能轻易完成的。
帝辛笑罢,当即看着云中子,话锋一转笑道。“孤聆听先生此言,不觉精神爽快,如在尘世之外,直觉富贵如浮云耳。但不知道长因何事而见孤,请道其详。”
云中子错愕,他有些发现帝辛的不同寻常,意识到帝辛的手段的恐怖。
云中子凝神,整个心神戒备起来,他不能再小觑帝辛,原本他觉得此事简单的很,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帝辛不但不易对付,相反帝辛处处挖坑布局,让他都每次跌进去,甚至都差点爬不出来。
云中子深吸口气,这才是他的正题。
原本他一进大殿就要谈及此事,做到先声夺人,可是谁曾料到帝辛那般的难缠,折腾了一圈,帝辛不提醒他,他都差点忘掉来此的目的。
云中子当即微微稽首,继而正气凛然的看向帝辛,悠闲淡然的神情。
“启禀大王,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禁闼。道心不缺,善念常随,贫道特来朝见大王,除此妖魅耳。”
云中子很清楚九尾狐藏身于朝歌宫中,所以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一丝坚定。
这便是他此次来朝歌的真正目的。
“噢?”
帝辛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云中子刚刚所言依旧是与后世封神中记载的一般无二。
众臣此刻闻听云中子所言,都不禁生出一丝冷气,甚至是有了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胆!此乃宫中,怎会有妖魅生于禁闼?”这时候,有朝臣出班指着云中子质疑道。
“妖言惑众!”
“汝到底意欲何为,竟敢亵渎我成汤基业!”
……
殿中众臣一些人开始指责,他们如何都不信居然有妖躲在宫廷之中。
当然这些大多都是真正忠心于朝歌的臣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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