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费仲和尤诨当即就懵圈了。
他们一脸错愕的看着帝辛,搞不懂帝辛为何会突然说这话。
他们心里当时就没底了。
其实帝辛做这个决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一来费仲和尤诨的忠诚度摆在那里,二来外界对他二人已经定位成了宠臣,所以帝辛何不顺水推舟!
当然关键是他俩不会做出真正出格的事,谁让他们的对帝辛的忠诚度达到了十颗星。
帝辛对他们放心。
也正是如此,他们既然是宠臣,那么对外就该有点宠臣的样子,总不能让外人觉得尴尬。
现在这时候,他们愈加的放纵,外人才会越相信二人是真正的宠臣,且相信帝辛对他们的放纵。
一旦他们宠臣的形象塑造彻底,到时候任谁都觉得不会再去怀疑他们。
费仲和尤诨借着宠臣的名头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一些荒唐的不靠谱的事情,他俩的放纵嚣张、跋扈……这些罪名最后都会加到帝辛的头上,如此以来,帝辛再稍加放纵一番,到时候他昏君的名号就可以坐实。
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帝辛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帝辛虽然很想做昏君的样子,但是有些事情他确实是放不开,反倒是只能借助费仲和尤诨的手去推动,这对帝辛而言就会压力大减。
“既然外界都传你们是孤的宠臣,那若是你们平日里束手束脚,不去放纵一番,如何对得起宠臣的名号?”帝辛瞧着费仲和尤诨那一脸懵圈的神情,当即就笑了。
“可是……”费仲和尤诨还想说什么,毕竟他们现在是真的放不开手脚。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帝辛了如指掌,若是现在去嚣张跋扈,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此乃命令,必须要做宠臣,且还要做那种嚣张跋扈的宠臣,还要够真实,不要让人看出破绽!若是做不好,那就甭来见孤了。”
“臣明白。”
费仲和尤诨这一刻总算是明白帝辛的真正心思,并非是对他俩有意见。
“真明白?”
帝辛面带微笑的打量着费仲和尤诨,他还想再确认一番,毕竟此事牵扯实在是太大了,稍有不慎就会出乱子。
在帝辛看来,若是他们不能完全领悟到他的心思,他不妨说的再直接一些。
现在帝辛已将他二人当成了自己人,有些机密的事情是可以放手让他们去做了。
“下臣完全明白了。”费仲和尤诨当即跪倒在地,伏于大殿上,恭敬的回道。
“嗯,那就退下吧。”帝辛点点头,当即摆摆手。
“臣等告退!”费仲和尤诨当即行礼起身,缓缓倒退着朝殿外退去。
“等等!”这时,帝辛突然想到什么,当即将两人呵住。
费仲和尤诨闻声大惊,慌忙大惊的走上前,就欲要跪倒在地,却被帝辛拦住。
“不必拘礼了,二卿回去后设法将孤想要让苏护献女之事传开……”帝辛当即说道。
“呃……大王,这……这恐怖不妥吧?”费仲和尤诨有些担心的看着帝辛,他们想不通帝辛为何要这般去做。
“无碍,二卿听命便是。”
帝辛自有他的打算,他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暂时不想去跟费仲、尤诨解释什么。
“下臣领旨。”费仲和尤诨惶恐的忙稽首行礼。
“汝二人回府后无需刻意去提及此事,只需要在府上闲聊透露出来即可,孤相信你们的府邸上少不了有别人派来的奸细,二卿亦可借此机会瞧个究竟。”帝辛给他们指点一番道。
“下臣叩谢大王。”费仲和尤诨当即就明白了,慌忙行礼叩谢。
帝辛没再多说什么,当即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当龙德殿的殿门合上的一瞬间,费仲和尤诨对视一眼,都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同时更加坚定了信念。
他们这一刻彻底的松口气,也彻底的明白了他们的地位。
帝辛刚刚于龙德殿说了那么多,且大多是隐秘之事,那足以看得出来帝辛对他们的信任。
费仲和尤诨当即抬头挺胸大跨步的离宫,准备肆无忌惮的去释放本性,奉旨做一回真正的宠臣,开始他们那肆无忌惮放荡嚣张跋扈的日子。
他们很清楚,他们做的越是真实,就越能让想要算计帝辛的人相信,就越能体现出他们的价值。
对于费仲和尤诨而言,做宠臣他们才是本色出演,只是先前他们的本色遇到了帝辛,被帝辛硬生生的给切断了,让他们的本色彻底的失去了颜色。
不过现在既然释放自我的本性可以相助帝辛,那他们还有什么还纠结和犹豫的,自可去彻底的放纵一番!
当然他们也很清楚,这一切都是要有原则的,不能真的陷入其中。
费仲和尤诨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离宫后当即回府,开始他们的准备。
待费仲和尤诨离宫后,帝辛当即回镜月宫,见了姜瑶镜。
“瑶镜,天下诸侯齐进朝歌觐见,如此大好的机会,且不可放弃,你即可安排‘十二月’秘传圣旨于张奎和恶来调动军马开始准备左右夹击冀州府,但不要真的去动手,就以相助闻太师兵伐北海七十二路诸侯为由,就待在冀州府不远处,按兵不动。”帝辛面带微笑的朝姜瑶镜道。
“大王的意思是?”姜瑶镜竟一下子被帝辛的举措给搞懵了,有些不太清楚帝辛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大王是想拿下冀州?”
“非也,只是给冀州点压力而已。”帝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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