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德殿内。
殷辛与杜元铣这顿晚膳一直在吃,都吃了半个多时辰了,殷辛还没有停下的打算。
可把杜元铣给急坏了,但是他焦急也没用,殷辛边吃边聊,跟他请教那些天象的事宜。
若是寻常时候,殷辛这般看重他,他自然乐的开心,但是现在他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杜元铣被殷辛逼着喝了有六鼎酒,整个人有些开始晕乎,但是殷辛依旧是没有罢休的意思。
杜元铣看得出来,殷辛开心。
但是殷辛开心,他却不开心,他还约了龙吉公主,今夜就潜入娲皇山,欲要盗走那根龙骨,可是殷辛现在这幅不紧不慢的样子,让杜元铣着实焦急。
“如何是好……”杜元铣内心焦虑,若是龙吉公主到了娲皇山下,却没有遇上他,那该如何是好。
要是今夜不将那根龙骨取走,明日天一亮,帝辛就要将那根龙骨挖走,送到宫中。
一旦龙骨被送到宫中,有宫中禁卫严禁以待,到时候想要将其偷走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此以来,留给他们的时间只剩今夜。
他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若是龙吉公主出现在娲皇山,却不见他的人,到时候果不住就会离开,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杜太师有事?”殷辛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瞧着杜元铣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道。
“大王,老臣今日来回奔波,体力略有不止,所以有些不胜酒力。”杜元铣闻言一震,忙出声道。
“无碍!”殷辛摆摆手。
“既然乃奔波引起的疲惫,多喝点会解乏,杜卿听孤一言,再饮一鼎!”
杜元铣愕然,他没想到殷辛居然是这般说辞,他愣愣的竟一下子没了脾气,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喝!”殷辛端起酒鼎,与杜元铣碰了碰鼎,催促着他喝。
杜元铣哭笑不得,他没办法,对面的乃是大商之王,他不敢言拒!
除非他当即翻脸。
当然那杜元铣潜伏在朝歌几十载的努力当付之流水,再也不复存在。
若是娲皇山上那根龙骨便是祖龙龙骨,那么一切都还好说,但若是不是呢?
一旦翻脸彻底的毁于一旦,天庭的昊天上帝定会怪罪下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杜元铣纠结!
他无法去抉择,就那般端着酒鼎,最后无奈的一口饮掉!
杜元铣一直在盘算着时辰,眼看就要快来不及了,可是殷辛依旧是在那里絮叨,向他一个劲的请教天象,甚至还提出诸多的疑点,让杜元铣费尽口舌,都有些解释不清,唯一让杜元铣松口气的便是,殷辛有些微微醉意,否则若是殷辛清醒,他想将他糊弄过去,恐怕有些麻烦!
甚至或许殷辛还会治他的罪!
一杯!
再一杯!
再来一杯!
殷辛一直醉意浓浓,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火候,就是不醉。
反倒是杜元铣快有些坚持不住了,不是坚持不住酒劲,而是殷辛时辰应该快到了。
即便是现在杜元铣离开皇宫,他或许还能够堪堪赶上。
咣当!
杜元铣手一哆嗦,酒鼎掉在地上,杜元铣一头栽在桌子上。
他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用装醉来逃离此地。
若是再继续跟殷辛喝下去,殷辛恐怕都未必能醉,可是他真的等不及了。
杜元铣现在机灵一动,反其道而行之,你不醉,那我醉还不行吗!
殷辛瞧着杜元铣醉倒在地,内心一笑。
杜元铣那点小心思,又岂能蒙骗的了殷辛,既然你想玩,那孤就陪你玩到底。
看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
殷辛内心笑了,笑的很开心,他知道杜元铣现在是穷途末路,实在是没有招了。
“杜太师,杜卿,杜爱卿……”殷辛起身凑到杜元铣身前,拖拽了他几下。
杜元铣一个劲的哼哼,但就是没有起身,很显然他一副醉的死沉沉的样子。
“来人!”
殷辛端着酒鼎,朝外喊道。
这时,蚊道人留在宫内的分身推开殿门进来。
“大王!”
“拿件被子给杜太师盖上,他醉了!今夜就让他在龙德殿将就一夜吧。”
“是!”蚊道人的分身应声离开。
殷辛话音刚落,躺在地上装醉的杜元铣心都凉了。
他原本觉得帝辛会派人将他送回府上,那他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赶去娲皇山。
可是殷辛居然不走寻常路,竟让他睡在宫里,而且就在龙德殿,这……
杜元铣万万没能料到!
杜元铣忍了!
顶多待会等殷辛离开龙德殿,他再偷偷溜走便是,可是接下来殷辛的一句话让他再次懵掉!
这时,蚊道人的分身去而复返,将被子盖在了杜元铣的身上。
殷辛醉醺醺的指着欲要退出大殿的蚊道人的分身。
“还有,你过来,陪孤继续喝,孤今日开心,龙骨是孤的,孤是天选之王……”
在杜元铣眼里,殷辛是彻底喝醉了,且喝的实在是太多了。
按理说应该会倒在地上,和他一般睡过去,可是他居然一直坚挺着……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都这副模样了,他居然还将蚊道人留下,让他陪酒。
“末将领命。”蚊道人抱拳,坐在杜元铣刚才的位子上,自己斟酒。
杜元铣的心彻底凉了。
蚊道人乃禁卫军统领,他若是待在龙德殿,那他想跑都跑不掉的。
“你先喝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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