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听他提起杨过,挣扎更烈,怎奈胯间ròu_bàng仿佛有绝世武艺,棒棒击在女子的罩门之上。狂风暴雨的小舟,哪怕再努力,也不能自控,随着暴风雨的肆虐而四处漂泊,渐渐沉没在淫欲的海洋里。
外边天气朗朗,和风明日。却照不进这小小房间,也再照不亮穆念慈的心房。她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悍,她不知道女人竟有如此无奈,她更不知道男女间竟有这许多姿势。
她被摆着跪趴在床上,秀丽的脸庞搭在被褥上,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弄在被褥上摩擦。两臂被狠狠折向身后,握在一双大手之间,像是被驯服的烈马套上的缰绳。粗大的ròu_bàng越发黑亮,在嫩穴间驰骋进出,雪白的shuāng_rǔ随着男人的挺动而前后摇晃,粉红的蓓蕾仿佛在诉说主人的凄惨遭遇。穆念慈的呻吟已经像是初生儿奶猫,娇弱又惹人怜惜。小腹间尿意传来。
又来了,又来了。穆念慈已经不记得自己尿了几次。只记得那时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仿若飘在云端。此时尿意袭来,她羞极怕极,但心底竟然隐隐又有一丝期待。
公孙止此时也到了强弩之末,身上汗水涔涔,胯间挺弄更急,将穆念慈一双藕臂拽的几欲折断,又过半刻,终于虎吼一声,狠狠的将她压在身底,ròu_bàng里积攒多日的jīng_yè狠狠灌入她的身体,淫液、jīng_yè混杂在一起,穆念慈的yín_xué短小,不能承载,浑浊的液体从ròu_bàng与yīn_chún的缝隙中渗透出来,将两人毛发狠狠打湿,纠缠在一起。
穆念慈被jīng_yè烫的花枝乱颤,浑身不断痉挛抽搐,纤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几乎将床单撕裂。穴内yín_shuǐ喷溅,似乎是在欢迎男子阳精的光临,又似乎在替主人哀鸣求饶。
神情恍惚,若飘荡在云间,无所凭依,也不想有所凭依。穆念慈似乎听到云中传来飘渺的声音:「本座膝下尚无男丁,夫人便替我生个男孩儿,以报救命之恩如何?」只是她此时被身畔的男子干的魂儿也丢、气也散,无法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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