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室内,散发着特殊的味道……
闻起来,让人觉得无比恶心!
女人的衣服凌乱一地……
头发乱糟糟的,韩恩雅惊恐的坐在床上,整个人哭成泪人。
只要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一切,她恨不得立马去死。
可她到底,还没这个胆量去死。
“已经结束了,还在这里哭,差不多就行了,我不喜欢女人哭,你继续再闹的话,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只是权赫也很意外,谁都知道韩恩雅倒贴权耀,可这都多少年了,这个女人居然是,第一次。
嘴角噙着讽刺的笑意,男人的心情还算不错,随后走到床边上,一边慢条斯理的套上西装,一边观察女人哭泣的脸,“你要是继续哭,就别想离开这里。”
“这件事,你出去之后不准告诉给任何人,我可以忘记一切。”深呼吸着,韩恩雅咬牙道,“你听到没有?”
“呵,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不会忘记。”阴鸷的脸微微侧过,男人一把攫住女人精致的下巴,“并且,你好像也没有资格教我怎么去做。”
“如果我们的事情传出去,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只要想到,是这个男人把自己……
韩恩雅瞬间崩溃,“你给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要是给我好好说话,我马上让人给你换洗的衣服过来。”男人冷哼道。
“我现在就要穿干净的衣服……”全身白皙的皮肤,也只是让被子遮挡,韩恩雅再度崩溃了,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只知道跟在权耀的屁股身后跑,接触的男人很少,这次还是被权赫给逼迫,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
“那么你现在嘴巴上还敢继续跟我凶?”还真不信,他这个堂堂的权家少爷驯服不了一个小女人,而且还是一直都缺爱的女人,权赫按着女人的肩,“你要是不肯服软,这也没关系,反正我现在有的是力气,还可以继续很多次,不过,我真希望你能坚持过去,就怕你会晕了。”
“你……”
听了过于露骨的话,韩恩雅不自觉抓紧身下的床单,“你会不得好死的!”
“嘴巴还是这么硬,看来你还是很缺……”
说罢,权赫便重新揭开了衣服。
“我……”咬着苍白无血的嘴角,韩恩雅惊的一步步的后退,却还是没办法,身体已经靠在了硬邦邦的床头上,这才垂下楚楚可怜的巴掌脸,声音比蚊子还要细微的说,“我现在只想穿衣服。”
“给我说句好听的。”
“求你了,我想穿衣服……”
“知道了。”伴随权赫一声令下,便有人恭敬的送来衣服,那人话不多,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便走了。
“刚才的佣人,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吧?”韩恩雅着急的问。
“应该不会。”毕竟,是他的人。
“那就好……”好不容易换上衣服,韩恩雅却再也不敢留下,一下地就给跑路。
“走的这么快,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权赫一伸手拦下了韩恩雅。
也是幸好被拦下了,韩恩雅这才不至于因为腿软就跌倒。
“你放手!”韩恩雅咬牙,“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瓜葛,被人传出去,大家的脸上都不会好看的!”
“我倒是不怕被人知道,恐怕害怕的人是你吧,以后少给我在老二面前献殷勤。”可即便权赫这么威胁了,韩恩雅却还是天天跟在赵青莲的身后。
“阿姨,你看我现在,还能不能有机会,和耀哥哥接近啊?”
“放心吧,我会给你制造机会的。”只是眼下,赵青莲更加希望安盛夏给权家生出一个小公主。
也知道赵青莲在敷衍自己,韩恩雅不禁蹙眉。
休息了三天之后。
安盛夏终于能出门上班,但谁知道,这才刚走进公司大门,就被直接带走。
“哥们,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要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我还是要脸的好吧?”一路上,安盛夏仿佛唐僧那般念经,只可惜,那些人完全听不进去。
“靠,原来是你,薄少!”
看来这人,是给宋九月报仇来的。
“我让你离开权少。”
“不可能啊,我跟他都结婚了。”安盛夏冷哼,“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薄少你这个人似乎很不厚道啊!”
“半年之前你不是走了吗,怎么突然又出现?”薄夜寒讽刺的问。
“毕竟他对我余情未了,我觉得,还是要给他一次机会的。”安盛夏半真半假的道。
她的确是真的准备离婚。
可后来,当一个男人愿意为你改变,她会珍惜。
“别扯了,我知道你现在在卖楼,日子不好过,不过只要你离开他,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怎么样,你会心动吧?”不过是一个为了钱就愿意赔笑的女人,薄夜寒调查过安盛夏。
“其实我真的很爱钱,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安盛夏耸肩,“你的钱,我真的是不敢要,毕竟,我不想打权少的脸。”
“其实,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宋九月,既然你对她这么好,不如娶她算了。”
听了安盛夏的话,薄夜寒似乎被戳中了什么痛处,猛然一伸手掐着安盛夏的脖子,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就不问了!”
只觉得要失去呼吸,安盛夏没这么傻,便不再多问。
可,他似乎真的要杀了她啊!
权耀不是说,有生之年不会让薄少动自己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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