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闻言一怔,抬头看着岳不群,眼中有些疑惑。
“怎么会呢?李师叔的武功比范长空可高得多了。”
岳不群轻轻摇摇头,道:“李师叔的武功是比范长空高,可范长空才几岁?李师叔年纪都六十了,也就还能为嵩山派打拼个十年。”
“可如范长空活着,能为衡山派打拼四十年,而且,衡山派有许多人对莫大不是很服气,范长空显然是支持莫大的,少了这么一个一流高手的支持,莫大的日子可就难过多了。”
“也是哦,范长空真是可惜了,”
“泰山也差不多,天门几个师叔对他也不服气,支持他的天鼎死了,他的日子也很难过。”
“怎么各派都这样,勾心斗角的。”
“嵩山派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现在团结一致,所以嵩山派才能在这些年打出赫赫威名,这些都不是偶然。”
“嗯,我们华山派也如此,大家都对你心服口服,敬重着你呢!我们华山也很快就能重新发展起来。”
“是呀!华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我们一定要牢牢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嗯!我们会记住的。”
“你是掌门夫人,又负责内务,以后呀!要多多关心各个师兄师侄们,把他们的生活照顾好,把他们的家庭照顾好。”
“我这个掌门,在弟子们眼中如父如兄,你这个掌门夫人就是如母如姐,弟子们有什么困难,你一定要第一个知道,第一个去帮他们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就通知我,我也来想办法。”
宁中则听了,若有所思,伸手抱住岳不群的腰,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岳不群伸伸腰,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轻轻一笑,道:“又有阵子舒心日子过了,回去要好好筹划一下纺织场的发展。”
“咦?”宁中则眼中有些疑惑,问道:“魔教死了这么多人,难道不会报复我们五岳剑派吗?”
“当然会了,魔教之人睚眦必报,这次五岳突然发动,占了他们这么大便宜,怎么可能不作报复呢?”
“那我们那还有舒心日子过?”
“如果这次我们全身而退,魔教一定会慎重考虑才进行报复,但我们死的一流高手比魔教还多,魔教一定会很快报复回来,不过,这有左冷禅去头痛,我们几派,就等着嵩山支持不住求援了。”
“难道魔教只会报复嵩山派吗?”
“嘿嘿!现在魔教的实力,也就只能去打嵩山派这个出头鸟,他还敢对五岳都进行打击吗?不怕我们又来一次大扫荡吗?”
“那嵩山派能抵挡住吗?”
“刚才还说嵩山派一流高手多呢!魔教各处逃窜的高手回到黑木崖,黑木崖应该能派出七八位高手去找嵩山的麻烦,嵩山与少林相邻,不必留守太多高手,这样看来,双方基本是势均力敌了。不过,跟随嵩山派的那些小帮派可就要倒霉了。”
“我们就这样看着嵩山与魔教火拼,好吗?”
“五岳盟主嘛!哪有这么好当的!以前,我们华山不是一样吗,大部分冲突,都是发生在华山派与魔教之间,只有少数大行动,才是五岳一起。”
“左冷禅如果顶不住魔教这一轮的报复,他这个五岳盟主也就到头了。”
“那五岳盟主不是很吃亏?怎么左冷禅和嵩山派这么想做盟主?”
“吃亏?怎么可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嵩山派争这盟主的时候,就知道要和魔教直接较量的,没有好处,他们就是傻子,也不可能去和魔教硬拼。”
岳不群转头对宁中则道:“知道现在嵩山派有多少正式弟子吗?”
“多少?”宁中则不知道师兄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超过三百人!”
“三百?!”宁中则惊讶得睁大眼。
她这两年管理华山内务,可是知道正式弟子的花销有多厉害,没有十万两银子,是养不起三百个正式弟子的。
要知道,现在华山不过百来号正式弟子,大部分还是低龄小弟子,每年的花销就要四万两左右,三百个正式弟子,即使再节俭,一年十万两也是不能少了。
“你看,以前嵩山派,只窝在河南东南部,一年进账比我们现在还少,可成为五岳盟主后,南直隶、浙江、江西、福建都有嵩山派产业,比我们华山的收益可高多了,否则他怎么养这么多弟子。”
“我们华山以前也一样吗?”
“当然了,所以上次五岳盟主争夺,其实只在嵩山派和泰山派之间,只是泰山派内部不和,天门道人不管是武功还是谋略,都比不上左冷禅,所以才退让,可以说,左冷禅所领导的嵩山派,就是现在五岳剑派最合适的盟主了。”
“既然这些地盘默认是五岳盟主的,那你还派人去南直隶开纺织厂?”
“嘿!南直隶这么大,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而且,五岳剑派的各种生意,从来没有涉及到纺织,谁知道那纺织厂是华山的,我正准备把华阴的纺织厂迁到咸阳,这样就更加没人会联系到华山头上了。”
“而且,左冷禅做生意,可比我们华山的前辈聪明多了,脸皮也厚多了,心更是狠得多,在这些地方所摄取的利益,要比原来华山派高得多,他现在吃得脑满肠肥,不会留意这些不属于五岳传统的生意的。”
“嗯,也不能这么说,他现在把手伸进了绿林,收拢了很大一批人手,也接手了大笔利益,也算一举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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