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妙的心口似乎有些窒,这才耐着冲动的心,顺了顺自己的气,这才道:“公主可还记得初韵?”
初韵这个名字,莫盛窈并不陌生,母亲还没被初辰害死,大概是他们的身世不见的光,所以只是在重要场合的时候才得以进宫,那个时候曾不止一次的看见过初韵。
初韵的高贵不是初辰那般冷艳,是那种潺潺溪流的般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寡言的人,为此,莫盛窈开口:“知道。”
“韶揽越这个名字,就是她起的。”槐妙也是出宫问了很多关于当年因为此事遣散的宫中人。
“她起的?还姓韶,忽然觉得这个事情过于神秘了。”莫盛窈只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才往一边看去,那些心里的不适全都烟消云散了。
“听说当年的初韵体弱多病,不利于生产,宫中的人惯用狸猫换太子,她们会不会也想过?”
莫盛窈没搭话,只是笑了笑,往一边看的时候,她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算她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无非就是怂恿韶揽越,让他心中的恨的怒火无法遏制,最终爆发。
韶揽越身上的毒,无从得知是谁下的,按照毒性侵入骨髓的程度,怕是从小就被种下,随着长大便愈发的痛苦,这才道:“凡事真的得从好的方面想,就像我们虽然没有捕捉到莫笙祁捉.奸.在.床的画面。”
“我的失足妹妹,她看起来似乎不太知道自己是被怎样一个地位低下的稀里糊涂的睡了。”
槐妙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才道:“公主你最近熬夜次数真的很多,对身体不好。”
莫盛窈笑了笑,这才一只手支起摸了摸槐妙的头,这才哑笑道:“我不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都必须坚强起来,因为我知道,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会毁了我们的。”
槐妙想着莫盛窈这般为他们考虑,心里真的很感动,之前一直以为自家公主心有所属为臧笙歌,为此槐妙难过了好久,既然他们如此一心,那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样想着,槐妙只是热泪盈眶,这才道:“嗯,我也会帮公主的。”
此番莫盛窈的奇怪举动叫金和银很无语,所以吃饭的时候也没有食欲,加上身上疼痛的厉害,这才早早就躺下了。
臧笙歌只是有点哭笑不得,所以一进门,就抬起胳膊去拉着金和银的手臂,这才道:“起来吃饭。”
“别碰我,全身都不舒服。”似乎觉得有点烦闷的金和银只是推脱好几次,只剩下臧笙歌一个人在原地站着。
约摸好几秒之后的金和银只是能听到一阵匀称的呼吸,大概是因为自己太难受了,所以态度也不好,这才道:“你还在吗?”
那边形同虚设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这直接坐在榻上,这才道:“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你能和我说说吗?”
没等金和银说话,臧笙歌只是又道:“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等你想说了我随时都可以听。”
金和银被说的莫名感动,这才道:“行了我知道了,你现在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出去后的臧笙歌,果然看到了韶揽越,他心知道这些事情都是韶揽越做的,却不能开这个口,因为臧笙歌已经把一切都隐藏了起来,包括真相。
韶揽越只是拦住臧笙歌,他的目光中总是林林总总的在说臧笙歌有嫌疑但总是觉得心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臧笙歌抬眼看着韶揽越,目光渐渐不在吻合,他笑了笑:“你不需要怀疑什么,我只当是自己做了一个梦,因为她是救我于水火中的人,所以这点牺牲又算的了什么?”
韶揽越听明白了,这才把手拿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顾拾有点心伤,可这总归不是他应该担心的事情。
现在唯一一个能给韶揽越安慰就是他不好过,谁都别想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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