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反驳什么的金和银只是把头别了过去,容及淡淡呼出的凉薄气息只是落在一边,这才把弯着的身体直起。
“都仔细点。”张口的容及只是把手顿时搭在轮椅上,然后敲打两下:“公主,请吧?”
没多再那一刻停留的金和银只是点头示意,被容及此举动惊的漏半拍的金和银只是缓了一会,没在多说。
容及这样盯着一些地方看了一会儿,这才把手拿了下去,单臂在空中摆动,路过萧偿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峰这才道:“跟过去看看。”
倘若说这是仗义怕是连金和银一个女人家都不相信,也唯有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才会如此护着。
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金和银赫然的知道了一切,原来槐妙送姜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先前还怀疑他们的动机,从不觉得自己很丧的金和银,这一刻只是觉得,自己善良过头了。
她没必要留着小.白脸,非亲非故的,还给自己留下一大笔麻烦事,她本就没精力,现在也真的不想在和容及他们拐弯抹角了。
金和银忽然开口,似乎并不觉得这是出卖小.白脸,那种礼义廉耻小白.脸没有,她就有了吗?反正都是假象:“容大人。”
容及听到,眼里的微笑也变得谨慎,他生怕这个女人在耍什么花样,久而久之的他道:“公主有事?”
“其实,你们说的那个嫌.疑人,我真的好想见过,也是昨天晚上,但我并没有包庇他…”
“公主你的意思是你被他威胁了?所以不得不欺骗属下们?”容及只是分析着,脸上一副极致认真的样子,心里却还是不大愿意相信金和银。
抿唇似乎有点感觉到喉头干涩的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她另外解释道:“容大人应该能理解我吧?”
“萧偿大人看了,没有一个。”就在金和银语气舒缓的说完那句话时,就传来了这个一个消息。
容及似乎感觉到一种挫败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虽长的很正经却一股坏人的样子,这才道:“公主说自己是迫不得已,那为什么嫌.疑人走了那么长时辰,你不向我们求救呢?”
“可能容大人不知道的是,本公主胆子小,况且那人随时都有要杀我的可能,我是不要命了吗?还是说你容及真的能护我周全?”
“公主说的在理,但在属下看来公主胆子并不是小,而是胆大心细。”容及四周看了看,这才把屏风打开。
当他打开的那一刻,他确信里面不可能在有人影,指尖淡淡的捏着屏风的一边,这才把身子反转到后面。
而金和银只是坐在轮椅上似乎没什么多多余的改变,这才道:“容大人似乎很喜欢猜人心思?”
说实话金和银是有点害怕的,却紧张的手里捏出了汗水,一言不发的金和银只是把头翘起,这才笑道:“那容大人可不可以试想一下我的心思。”
人说话的时候如果太平稳那就是有点搪塞的意思了,但如果振奋起来的话,那难免就有隐情了,正常人是无法掌握住这两个度的,而金和银却步步紧逼,点到为止,没有问题又怎么可能。
“公主说天冷加衣,但你已经披上了一层衣裳显然第二次的请求是在为嫌.疑人拖延时间吧?”
容及说着,这才把眼睛落在屏风之上:“先前我试探公主,说同公主一起进去,就是想试试那人与公主的亲疏关系,试想一下,一个被公主包庇的人,心里定然是极其不愿意的。”
“也是,倘若我要是他的话,只觉得自己窝囊的很,明明是我打了人动的手,为什么叫一个女人在外面为我收拾乱摊子,我男人的尊严呢?”
容及的每句话都叫金和银胆战心惊,就像是戳中心窝了似的,她抬起头,只是笑了笑:“这不过是你的推测,我觉得你们目前应该在加派人手来抓那个所谓的嫌.疑人而不是在本公主这用心理战术。”
容及这才反过来质问:“人自然是要加的,但是公主这里也不能放过,在这里自然不是针对公主。”
“公主紧张什么?有一点公主说法很对,这招心理术就是为那些嫌.疑人说的,公主倘若真的与嫌.疑人毫无瓜葛,自然心智不会乱,可公主此举决然是知晓什么的。”
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金和银真是在心里诽谤自己了她本是打算让小.白脸自生自灭,可自己竟然笨的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心态有点崩了的金和银只是反驳道:“你可知随便臆断公主是死罪?”
秉承着用身份压死容及的金和银只是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这才道:“容大人还是太过于心急了?”
容及只是把眉蹙的厉害这才往一边看去,他似乎有一双洞察世界的眼睛跟他交谈的时候金和银觉得自己很迷茫,金和银也知道自己的一些话定是破绽百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职权就是用来滥用的。
“让一个女人背负着清誉受损,而站在背后的你就不觉得羞耻吗?你像个老鼠一样都不敢露面,就不觉得自己很窝囊吗?”
金和银真的挺怕小.白脸被这激将法给炸.出来的,但是自己也只能保持着淡定,所以目光中只是夹杂着一丝紧张。
容及轻易的捕捉到这一点,他料事如神般的抬起眼睛,这才继续道:“我知道阁下就在场,你觉得一个女人的闺房站满了浑身臭汗的大老粗是一种好的表现吗?男人不应该有责任心吗?让一个女人背负这些你本该面对的事情,你觉得自己愧对为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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