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香想要说什么,就见金和银脸色微妙的发生了些改变:“就当是为了母亲积德行善,找个医者给他看看。”
说完这句话,金和银这才把帘子放下,小白.脸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难道就像是大街上那种强抢民女的那种,他被虏到宫里的?
金和银还没那个心思去多余想那些个没用的,吩咐完了,就带着颜香直接去了辰后的寝宫。
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打扰,辰后正在喝药,她只是看到金和银来了就着急下榻,可是金和银却扶着了她的手指:“可还好些?”
“没什么大事,刚刚我和常姨说你什么时候能从广陵庵回来。”
“母亲,你受苦了,以后由我来保护你。”说出这句话的金和银只是下意识的,却又没有半分戏言的感觉。
辰后一愣,这才道:“她和你说了?”
“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母亲也知道女儿的心思,也是早晚都知道的,纸包不住火。”
“这十多年的债,也该到日子还了。”金和银只是轻笑了一声,这才弯身把自己轮椅上的垫板撤下,她回头看了眼颜香:“扶我到母亲榻上。”
“今天我和母亲一起睡。”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身上梵披风给解开了。
“那怎么行,母亲这病,半夜起来闹腾的很,怕你睡不实诚。”辰后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连忙招呼常姨:“快扶她下去,这怎么能成?”
“常姨,去加双被子。”金和银只是诺诺梵笑了笑,这才躺下。
辰后也没在多管,但心里也是真开心啊,这才道:“在升个炭盆,这屋里太冷。”
金和银只是拉着辰后的手,他们说了好多关于小时候的事情,金和银就感觉并不是自己发生的似的,这才淡淡的聊到了韶揽越。
辰后只是淡淡的问:“是不是觉得有些无聊?”
“无聊?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挺清净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把脸看着天花板。
“祁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大,韶揽越怕是没怎么用过吧?”
“没,用了很多次了。”金和银扪心自问,她的确是用了好多次韶揽越,他为人还听内敛的,为此金和银觉得他这个人不愿意吭声。
“那就行,他虽然不是最保险的,但胜似他是个哑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保守秘密最多的还是死人。”
听到哑人这两个字的金和银忽然明白韶揽越为什么从不善言辞,她忽然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竟然这么久都没看出来。
还一直逼问人家,这要是她的话,怕是一百遍的都要打死自己了,这才甩了甩那些情绪,大不了以后好好补偿一下就行了。
那边的常姨一直在烧炭盆,所以屋子里总是暖和和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的金和银忽然有点睁不开眼睛里。
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盖上一双被子,这才拉着辰后的手,彻底睡了过去。
毕竟她累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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