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来说已经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明明交代事情的时候的是那张臧陵的脸,可是现在解下黑色的纱巾,却是臧枳。
孟犹怜脸上还是一抹红色,因为被哭的有些充血,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己眼睛,朦胧的水雾在眼底打转。
她毕竟太小,实在是看不懂有些事情,只是继续瞧着那个蒙面人走后,地上有一个尸体的局面。
孟犹怜是害怕的,她还是为了找出些有用的证据而铤而走险,怀揣着心里的不安,快速的跑了过去。
她咬了咬嘴唇,甚至都变得有些发白,手指蜷曲在衣角,裹着小脚的步子,只是停留在哪个尸体之前,然后忍耐着让自己心酸的味道。
蹲下身,孟犹怜去探呼吸,这才惊觉的往后一蹲,坐在了地上与这黑夜其乐融融。
恐惧爬满心头,甚至把这么个十岁的孩子给压到了,她慌乱的想要爬起来,却踉跄着脚腕连带着崴了。
她痛的牙齿都在颤抖,眼泪却始终是在眼里打转,死死的碰撞着牙关,发出些吱吱的声音。
这不是冷,是她发自内心的恐惧。
手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碰着那个死人的身体,孟犹怜只是闭上眼睛,这才摸出了一个带着“枳”的匕首。
是臧枳,他又想怎么害姐姐,孟犹怜只是看着匕首上泛着的光映照自己有些害怕的脸颊,这才站了起来。
树影摇曳,斑驳陆离的投射着正中天空上的月亮,它发着余晖,把黑夜添了一抹银光。
把孟犹怜的脸衬的在:“姐姐等我。”
阿兰心里有点慌,她以为是孟犹怜知道了臧陵的事情,手上也有一层薄汗,这才看到孟犹怜从一小包里拿出了一个匕首。
那匕首,阿兰永远都不会忘记,是他刺臧枳的那把,这才愣在原地,这才道:“收起来。”
“他是要把姐姐抓回去吗?我绝不允许的。”孟犹怜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双眼里带着爹些蓦然的感觉。
“洗漱去,此话别再在提了。”就算臧枳是阿兰这辈子的仇人,但孟犹怜阿婆的事情真的不是臧枳做的,她心知肚明。
一瞬间,阿兰忽然觉得自己的周身很冷,她恍然觉得会不会是臧陵在自导自演?可是他为什么陷害臧枳呢。
明明他们已经是同一条心吗?说了一起报仇,一起好好过日子?
臧陵不相信她,其实阿兰心里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她不想解释什么,更不想说破什么,至少臧枳已经是罪加一等的,反正也是杀了他的。
今天饭桌上就没有孟犹怜生辰那么有热闹气,吃的很平淡,也就是一个菜配着一个馒头。
孟犹怜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这才咬了一口馒头,这才抬起头看着阿兰:“姐姐…”
“闭嘴。”阿兰一向对孟犹怜温柔,但是此时却严肃的一发不可收拾,颇有副正襟危坐的感觉。
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孟犹怜生生压下了那句话,被说的有些眼眶红了,一个劲的用往嘴里塞馒头。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馒头上,孟犹怜心里委屈的很,就在一边铿铿的,努力的憋着心里的难受的感觉。
阿兰没说话,只是递过去手帕,她道:“擦擦吧,我觉得你需要的。”
孟犹怜没理。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这是为什么哭的,却没想到阿兰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感觉。
到底怎样,她才能彻底对臧枳心死,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叫阿兰知道她的生命里是有自己?
臧陵心里更是心痛,这才低头吃着馒头,却噎的喉头有些干涩,甚至有些细痒的感觉。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阿兰只是淡淡的支起身子,手指放在桌面上淡淡靠着,这才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好久没有这么心烦了,虽然心里从未宁静过,抬起头,这才道:“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恨死你了,但是还是想知道你过的怎么样了?”
“医者不是说要你调节好情绪吗?知不知道母病及子,更何况是这负面情绪呢?”
“侍卫大人真是能说笑,莫不是觉得我照顾不周,给你吃些生硬馒头,这才同我一起出来透气?真是荣幸之至呢。”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阿妄只是淡淡的说着:“我这才不是来劝你的,而是想告诉你,其实你学有所成的这一套武功,是王上曾经传授给我的。”
“侍卫大人是想问为什么都已经抓到了臧枳武功之处的惯性手段却还是肯去找他报仇?”
阿兰笑了笑,至少表面上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手里攥的很紧,却没有一丝的动摇,这才道:“我怕我杀红了眼,但我知道最该杀的就是臧枳。我又怎么能牵连别人呢?”
“我尊重兰姑娘的选择。”阿妄只是淡淡的说着,只是倘若真相被破开,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臧陵从门口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阿兰在榻上坐着,她近些天有些不愿意动弹,只是拿着小孩的玩具在小腹边上淡淡的晃着。
“姐姐也很爱这个孩子是不是?”臧陵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随着摆动的方向看去。
心里冗杂了很多的情绪,一张脸上带着些该有的表情,这才把手覆在了阿兰的脸上。
“现在陪他玩玩,反正也是闲着。”阿兰淡淡的笑着,这才道:“我有些困。”
臧陵瞬间就把肩膀靠了过去,阿兰枕在上面,只是恬静的笑了笑:“其实,你为我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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