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站在甄梓妤面前,他缓缓的俯下身来,把手放在与甄梓妤耳垂平行的一条直线上,他似乎能看到这个女人所有的痛苦,于是许木心闭了闭朦胧的双眼,只是苦笑道:“小银子我…”
许木心是能分的清现实的,他只是想着如果能叫小银子是不是就能唤醒他的一点良知:“小银子你还在等我吗?”
甄梓妤只是想逃,她太惶恐了,仿佛生活就要走到尽头了,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是低着头。
许木心只是有些发笑,口干舌燥的动了动喉咙,他最后的反抗都已经做了,可是内心要膨胀了,这才咬破了自己本就一直冒血的嘴唇。
就感觉眼前的一片女人的影子,还有那音容笑貌,这才一把抱起甄梓妤,不管她的任何撕扯,其实甄梓妤也反驳不了什么。
许木心坚持了太久,以至于现在完全是前功尽弃,抱着身下的温软女子,许木心这才不停的摇着头,嘴角的血迹也流了下来透过纱布滴在甄梓妤好看的眉心。
甄梓妤只是伏在许木心的心口哭着,以至于泪水把纱布浸湿,眼睛痛的要命,她只是道:“你放过我行不行,我在也不强求了你了,我不自作多情了…”
许木心没有颜面去看这个陌生女子,只是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不要恨我…”
甄梓妤像是做检查的什么都无知的孩子,身下的榻就就像是冰冷的治疗车,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陌生气息。
而许木心那曾经拉着小银子四处游玩的手,竟然堕落的扯尽了甄梓妤的所有衣衫,一切在空气中都慢慢腐化,许木心只是低头在一次吻住甄梓妤的嘴唇。
就像是河水决堤似的,已经没有了意识,直到这水似乎蔓延再心底,一点点的放任,最后枯竭。
甄梓妤痛苦的睁大眼睛,可是不管怎么看永远是这漆黑的颜色,然后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丢下山崖了似的,浑身都不舒坦。
许木心眼睛都红了,他终是哭了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直到内心的火热一点点消退,意识逐渐清醒,他才发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甄梓妤那一身的伤痕,又回想起他那野兽般的姿态,就像是好久没有闻到人味的吸血鬼,疯狂的蚕食着充满诱惑力的身体,他头疼欲裂。
许木心极尽晕厥的躺在一边他觉得很冰冷,一扫地上的一片狼藉,他的心就好想被轮压了一样的痛,他伤害了一个人,而且是个很无辜的人。
脑海里还能听见自己那些疯狂举动前,这个女子歇斯里底的求着自己,她极尽崩溃的哭,用力的打着自己,她的一片善心终是化成一片子虚乌有,没有人能救她。
而许木心得到了救赎,身下的女子却痛苦的晕了过去。
她有着一双精致的眼角,里面的眼仁晶莹剔透黑白分明,如果她笑起来绝对是最动人的。
可是那时却是无助的,几乎要涌出泪水的眼睛,她很努力的去挣扎,似乎脱了力,当许木心解脱的那个瞬间,她苍白无华的指尖似乎要扭断似的在不停的收缩着。
她实在太痛苦了,以至于冰凉的身体都有些虚汗,外界的刺激叫这么一个本就薄成纸片的女人几乎丢了命。
许木心现在分外清醒,这才看着手上缠着的纱布,它湿乎乎的,许木心猜想那可能是她的泪,她是多么艰难的承受着这一切。
想到自己那时因为只顾着自己,嗜血的欺压身下的女子,她本就眼盲啊,承受着无边黑色的恐惧,还有那一点点侵入而越演愈烈的吃痛。
他到底还有多么qín_shòu的一面,只要临摹甄梓妤被一层蚕丝被盖住的把半个身体,被面的临近的皮肤就像是被人殴打一样。
甄梓妤的身体本身就是虚弱到发指的地步,就像是豆腐掉进了灰堆里碰不得也吹不得,可是许木心却狠狠的把这块纯白无暇的豆腐碾碎。
许木心不想在想了,他真觉得自己就是伪君子,害人到发指的地步,他好想这是个梦,那些他做的荒唐事都烟消云散。
那个眼盲的姑娘还是能善良的救助所有人,只是不要对他这种的人渣投去救助。
颈口有一丝蚂蚁啃食的疼痛感,许木心抬手摸了一下才恍然想到那个虚弱少女,她只是太痛苦了,才咬的自己鲜血淋漓吧,可能那时他为什么没有清醒过来呢。
许木心只是抬手覆在自己的伤处,在撕心裂肺都不及他的后悔一副。
甚至许木心连看一眼那个女人的模样都不敢,他耻辱的又扇了自己两巴掌,清澈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文余只是在一边坐着了,还是他给甄婕妤盖的被子,像是想听到许木心的崩溃的声音,看到许木心醒来这才道:“怎么样啊?”
许木心耻辱的把头瞥向一边,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我会对她负责的,你们也别想得逞。”
文余饶有兴致的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甄梓妤这才道:“许公子果然和我们这种俗人不一样,要是我们都像许公子这样什么都负责的话,恐怕得被女人们吃穷的。”
许木心真的很懊悔,他落寞的样子被文余捕捉道:“许公子昨晚真是有辱斯文,怕是把所有的不屑都发泄在旁边的女人身上了吧。”
许木心只是双手握着拳头,低着头这才道:“适可而止吧。”
“我们许公子这么能忍,可是昨晚被你当成解药的女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看着身上的红印,就知道许公子昨晚到底多忘我。”
许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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