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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季刚说县领导都要请对方吃饭,一群同学,看季刚的目光越发热络起来。
就连邬梦琪,也凝眸看了季刚一眼。
季刚道:“好了,吃饭,边吃边说。”
当着邬梦琪和一群老同学的面,季刚出手不凡,要的是正宗的飞天茅台。
有个叫江河的同学不会喝酒,“季刚,大家都知道我酒量不行,从来没喝过白酒。”
季刚笑道:“这是好酒,喝了不上头。”
有识货的人道,“江河,这一瓶酒,比这一桌子菜都贵,是真正的国酒。”
江河听了也有些意动,就倒了一杯。
邬梦琪要了一杯果汁。
在季刚的带动下,大家推杯换盏,气氛很快热烈起来。
几杯烈酒下肚,大家都有了醉意,季刚道:“对了,我们家这边,房价怎么样?”
“不便宜,均价五千多。”有人回答。
季刚脸上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来,“那不算贵啊。”
江河用不太理解的目光看了季刚一眼,“季刚,这里是小县城,这样的房价已经很高了。”
有人就问,“季刚,听说你在深圳南山区买了房子,那边房价要好几万吧?”
季刚淡淡一笑,“还行吧,找了熟人,不到十万一个平方。”
大家心中就是一震,十万一个平方,哪怕小户型,都要大几百万。
为了表示自己接下来的话经过深思熟虑,有人沉吟了下,道,“我们那一届,还在念大学的不说,已经步入社会的同学里面,应该算季刚混的最好。”
又有人道,“念了大学又怎么样?难道以后还能比季刚更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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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江河想了想,道:“我们同学里面,其实还有一个人,听说混的不错。”
大家就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江河。
邬梦琪也用略带几分期待的目光看着江河。
江河道:“就是林天成,在云城中医药大学读书,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现在名气很大。我听说,上次他们村里面重修祠堂,去了不少大人物,金少兵都过去了。”
听到江河说林天成,有几个人脑子里面,都没有什么印象。
邬梦琪目光中流露出几分不可觉察的失望,她是有点记得林天成的,高中的时候平凡到极致。现在只是中医药大学的学生,又能混的多好呢。
季刚听到江河把林天成和金少兵的名字扯在一起,脸上便有了几分不屑。
“金少兵,听说在宁县混的不错?”季刚道。
江河脸上露出几分凝重,“按照我的了解,在宁县,金少兵站出来说二,应该没有谁敢说一。”
季刚笑道,“以前我读高中的时候,年少孟浪,也学别人在外面混社会,那时候和金少兵天天在一起,有一次金少兵犯了事怕抓,在我家躲了一个礼拜。昨天我还和金少兵一起吃饭。”
说到这里,季刚摇了摇头,“其实金少兵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有老板养着他而以,昨天金少兵亲口告诉我,在宁县,真正能够拿出一百万现金的老板没多少。”
大家脸上露出几分意外,一百万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但对老板来说,应该不多。
季刚又道,“我并不是说宁县真的没有多少拿的出一百万现金的老板,只是金少兵接触不到他们而已,在我们圈子里,不要说是一百万,就是一千万都能分分钟调的出来。”
听到季刚能够随随便便调出一千万,大家看季刚的目光,都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邬梦琪也不着痕迹地看了季刚一眼,若有所思。
唯有江河,摇了摇头,“我觉得林天成应该混的很好,听说他老家修祠堂,还去了市里的领导。”
季刚不悦。
既然江河如此肯定,金少兵又去过林天成家里,这证明林天成应该混的不差。
只是,一个中医药大学的在校学生,就算混的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至于市里面的领导,恐怕市里面某个清水衙门的科员,下乡了都能算是领导。
去年暑假,同学聚会,林天成根本就没有存在感。
季刚觉得,他有必要让同学们明白一个道理,不信谣,不传谣。
更重要的是,刚刚邬梦琪微妙的表情变化,他统统看在眼中。
直觉告诉季刚,邬梦琪遇见了很棘手的问题,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只是,如果让邬梦琪误以为林天成也很厉害,然后邬梦琪去找了林天成,林天成把邬梦琪骗了,那他就亏大了。
他有必要让邬梦琪看清楚,究竟是谁才是有实力的人。
他环顾四周,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我们不是也拉了林天成进群吗,怎么他没来?”
“可能他没空吧。”江河道。
“晚上能有什么事,你们谁有他电话,打一个给他。”季刚道。
江河道:“电话我有,但我觉得他不会出来。”
季刚道:“号码给我,我来打。”
拿到了林天成的电话,季刚便拨了过去,“我季刚。”
“季刚啊,你好,有事吗?”林天成客气地道。
季刚道:“不是说好了一起过来吃饭吗,怎么不见人。”
“我晚上有点事。”
季刚就笑,“我听江河说,你现在混的不错,不过混的再好,也不能忘记昔日同窗啊。今天在宁县的老同学都在,就少你一个。”
“我已经吃过饭了。”林天成道。
季刚道:“那这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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