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放每次过来一次,都要穿过少昆山、季昆山,差不多要花半个时辰。他还是御空飞过来,可见这个距离是有多么的远。
偶尔有的时候,有些古怪的念头会在他的脑海当中闪过:席师叔一个人住在这么靠近有着凶兽生存的地方,难道都不觉得害怕?
要是有个万一,有凶兽跑出来,可怎么好?这么人迹罕至,出了事都没有人能及时发现啊。
这样晦气的念头闪现过后,赵放就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席师叔是谁?是厄运剑修!
想想席师叔的特殊光环,以及他的强大,就算是有凶兽胆敢来犯,也不过是送菜!
忏悔了一下对席师叔的怀疑,不知不觉赵放已经越过了季昆山,回到了叔昆山。
刚刚到了上空,就看见一个师兄打头领着一队穿着重玄派制式风格弟子服的年轻男女,正在沿着上山的路走。
他有些好奇,就落了下去。
那位师兄抬眼一看是他,就打了一个招呼。
赵放点了点头,问道:“这些弟子是外门的吧?”
外门弟子嵌边是淡蓝色的,内门弟子嵌边是淡红色的,区分很明显。不过这种区分明显的弟子服,都是给筑基期以下的弟子穿的。
等到升了筑基期,就可以搬进属于自己的小院,衣服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穿着。不过重玄派的人都很有荣誉感,喜欢穿着带着重玄制式特色的衣着。
尽管样式和颜色不同,走出去却让人很容易分辨出来,这是重玄派的人。
那位师兄笑了一下说:“赵师弟贵人事忙,想来是忘记最近两天是一年一度的外门考核了。”
赵放这才恍然,笑着说:“看我,日子都过得糊涂了,竟然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记。”
那位师兄笑说:“哪里,赵师弟每日忙修炼,难免忽视。”
赵放也捧了他一把,“师兄才是辛苦,要是没有你们,这内外门考核的制度都要乱套了。”
互相说了一些客气话,赵放不再打搅,那位师兄就领着身后考核过关,升入内门的外门弟子去报道了。
这些还穿着淡蓝色前边的青年路过他时,有的一脸紧张,有的一脸期待;有的神情肃穆,有的神情开心。
虽然赵放就跟那位师兄说了几句话,这些年轻人却都判断出了他的身份,猜到他是住在这里的某位筑基期。
他们这些从外门考入的还要过一道坎,那就是正式拜在一位筑基期以上前辈的座下为弟子。
要是始终没有被人看上,也没有关系。叔昆山有一,可以去那里寻找适合自己的功法学习。
不过没有人指点的进度始终会比拜师的要慢,更何况没有师父的弟子也要经历考核,如果不合格被刷下去,还要被谴回伯昆山。
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原本就因为天赋和悟x_i,ng不够出色才被当成外门弟子选上,能够通过考核的无不是勤奋刻苦,拼命努力的,当然不会甘心再被退回外门。
从离开伯昆山开始,有心的人就在寻找机会,想要尽快的拜入某一位前辈的门下。赵放自然是被当成了目标。
这些人尽力的在他面前镇定自若,表现从容不迫的气度,目不斜视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有有心表现从容淡定的,也就有哪些心思简单没有抑制住好奇心,偷偷看他的。有人看他,赵放也平静的看回去,直把那个年轻人看得吓一跳,赶紧扭回头去。
赵放倒是没有想太多,他觉得自己的主要j-i,ng力都放在修行和历练上,目前没有空闲来教导弟子,自然不会想着收徒弟了。
他一个个的看过去,并不是在寻找徒弟,而是在寻找熟悉的面孔。
他突然想起来,陈前辈的同乡就是几年前他亲自带回来的。这才没有过几年,他当然还能记得那些人的长相。
只不过看到了最后一个,也没有发现一个樊村的人。他不知道是这次樊村的人一个都没有考过,还是之前樊村的人已经考入到内门,而他却没有注意到。
要知道这些人因为陈潇的关系,可不再是简单的门人,而是有深厚背景,极强后台的弟子了。
尤其是其中一个叫做姓吴的,他记得还跟陈前辈是亲家关系,那姓吴的似乎是陈前辈堂妹的未婚夫。
赵放倒不是想要攀关系,而是想要照顾一下陈前辈的姻亲,好能在他那里讨好。免得将来他不小心惹了席师叔生气,也好有能求个情。
因为挂念了这件事,赵放就找来了最近几年升入内门的名册,直翻到新近带回的这批入门时间前,也没有看见一个樊村人的名字。
赵放皱了一下眉头,干脆合上名册,起身前往伯昆山。
赵放很少到伯昆山这边来,起初是因为他是内门弟子出身,没有什么机会来。后来则是要到处历练和修行,没有时间来。最近这些年来,却是因为他已经是筑基期的修仙者,这边都是聚气期、炼体期的弟子,贸然过来造成惊扰不好。
赵放一过来,就有一个在外门负责管理的管事过来了。
这位管事还以为是这批过了考核的外门弟子出了什么事,毕竟刚被领走没有多久。
赵放摇了下头,直接告诉他他是突然想起当初自己从庚生小天境带回的那批学徒,毕竟有着这样一层缘分,想要看看他们如今的成就如何。
管事心里觉得挺怪异,还从来没有过负责收徒的高层弟子有这样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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