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的声音本来就跟她的人一样,弱质芊芊的,再一小声,那就直接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只是霍筱雅听她这么夸她……又或是有什么……别的用意?总之,就是听青禾这么夸她,霍筱雅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她扯着嘴角呵呵一笑,“青禾郡主谬赞了,我岂敢当……”
这青禾才是真正的郡主,被她这么开口闭口的叫郡主,霍筱雅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山寨的,被人家一个正版的郡主夸好……
实在是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再说了,听说长公主和太后都特别宝贝这位青禾郡主,平时也没什么人敢多跟她说句话。
瞧着这青禾郡主落寞的模样,想必也是没什么说话的朋友吧?
这么一想,霍筱雅突然觉得,这个青禾郡主,好像也挺可怜的。
她在青禾郡主身上,看到了孤单二字。
青禾含着苦涩的笑了笑,她还朝着霍筱雅举着酒杯呢,“你我同为郡主,能陪我喝一杯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丝丝恳求之意。
霍筱雅凝了一下神,青禾郡主出身高贵,别说一杯酒了,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摘下来给她。
青禾郡主一开口,能陪她喝酒的人多得是。
但是青禾却……
她都不敢说青禾郡主是在恳求她。
那一瞬间,不知为何,霍筱雅心里有些可怜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青禾郡主。
于是她拿起了酒杯,朝着青禾露出个真挚的笑意,“青禾郡主不嫌弃我,是我的福气才是,我敬郡主一杯!”
说罢,霍筱雅便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了。
青禾也是笑了笑,喝了口酒水。
“咳咳……”不知是不是喝的太急,青禾呛的咳嗽了一声。
“郡主,你没事吧?”霍筱雅赶忙关问道。
都说这青禾郡主自幼体弱,该不会是不能喝酒的吧?
青禾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就像霍筱雅想的那样,青禾自幼体弱,其实她是不能饮酒的。
但是今天是外祖母生辰,才允许她小酌一杯的。
她最羡慕的,就是霍筱雅的率性洒脱。
先前看着霍筱雅为维护裴卿卿,出言顶撞一众贵妇和赵雪芙,在她眼里,霍筱雅那时候整个人都光芒万丈,耀眼极了。
而她自己,平时多说几句话,多走几步路都会觉得累。
她注定,是没命成为和霍筱雅一样的人。
所以,她羡慕霍筱雅。
瞧着这样黯然失色的青禾郡主,就像是一朵本该盛开的花儿,遭了风吹雨打,叫人觉得可惜,亦可怜青禾郡主。
但霍筱雅又不敢叫她不要喝酒,喝汤什么的……
这么说,跟说她体弱多病有什么区别。
霍筱雅怕惹得青禾郡主不开心,所以嘴皮子动了又动,还是啥也没说。
不多时,乾帝和太后便一道来了。
紧接着,在场所有人齐刷刷的起身,给乾帝和太后行礼是少不了的。
霍筱雅与青禾郡主自然也不例外。
若是细看,就会发现乾帝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发生了那么大的一桩丑事,乾帝的脸色要是不难看,那才奇怪呢。
群臣落座之后,裴卿卿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乾帝,以及太后。
瞧着太后的脸色也不太好,怕是也听见了什么风声吧?
也是,这么隆重的寿宴,皇后却缺席,太后这种老人精,在宫里活了一辈子,又岂会嗅不到什么味儿?
裴卿卿瞧了一圈,也没瞧见传闻中的镇南王?
“侯爷,镇南王还没来麽?”她倒是真想见见这位传闻中的镇南王是何等人物?
“神昭镇南王到!”
就在裴卿卿话音刚落的时候,外头就传来了通报声。
白子墨温润的眉间轻佻,“来了。”
镇南王来了。
裴卿卿好奇的目光,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迎着光,走进来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
那身影走路的步伐,仿佛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裴卿卿微微眯起了清亮的眸子,心想说,那就是镇南王吗?
镇南王一来,气氛立马就像严峻了起来,空气变得个格外的安静,不仅是裴卿卿,在场的人,谁不是都伸着脖子,在看这位镇南王呢!
大概也只有白子墨,优哉游哉的品着小酒,漠不关心的。
镇南王一进来,便带进来一股寒气,令暖洋洋的殿中,空气冷了几分。
“神昭使臣见过天凤陛下,恭贺太后寿与天齐。”镇南王的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很豪迈,很响亮,带着威严,响彻在整个殿中。
也不知是不是裴卿卿的错觉,她听着镇南王这响亮的声音,像是在给乾帝下马威似的。
裴卿卿眯起了眸子,镇南王,来者不善。
她又往北宫琉那席面上看了看,果然,镇南王来了,就有人给北宫琉撑腰了吧?
而北宫焱,就站在白子墨和裴卿卿那席面的面前不远,能够清楚的看清裴卿卿的小动作。
北宫焱看似目不斜视,实则时刻都在注意裴卿卿的动作。
同时,裴卿卿仔细的瞧着,这次看清镇南王的脸。
只是……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镇南王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裴卿卿如画的眉心微微一皱,想了又想,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像是见过,又像是没见过?
裴卿卿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夫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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