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树……倒了!
不是她们眼花,也不是错觉,昨天还好好的姻缘树,被砍的乱七八糟的,树枝和满树的红绸散落了一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霍筱雅惊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毁坏的姻缘树。
是谁这么缺德?!居然毁了姻缘树!
姻缘树,继承着多少善男信女的美好祈愿,竟然,竟然被人给毁了……
就连裴卿卿,都惊诧到了,虽说她不信姻缘树之说,但象征着美好的东西毁了,总归还是让人唏嘘的。
并且她第一个就想到了慕玄凌。
但转念一想,也不太对。
昨晚发生那种事,今早也没瞧见慕玄凌和许诗琪的身影,想必是连夜下山了吧?
那这姻缘树,又是谁的手笔?
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跟一棵树过不去……
围观的人,那就更心疼了,有人气愤,有人惋惜,还有人都哭了……
好好的姻缘树,就这么给毁了!
裴卿卿嘴角微抽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子墨?”
那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白子墨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
白子墨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她的身影。
显然霍筱雅也注意到了白子墨,诧异的眼神一跳。
她刚刚如果没听错,裴卿卿叫他白子墨?竟直呼侯爷名讳?
于是裴卿卿又灵活的挤出人群,霍筱雅也跟随在后。
“白…侯爷你怎么来了?”
顾及到霍筱雅在这里,裴卿卿到嘴边的称呼又改了口。
“见过侯爷!”倒是霍筱雅,礼数比她充足,还给白子墨见礼。
白子墨淡淡点头,算是应承了霍筱雅,然后又看向裴卿卿,“本候带兵前来歼灭悍匪,你们可以安心下山了。”
“呃……”裴卿卿愕然了一下,居然真的有悍匪?
而且居然还劳驾战北侯亲自带人来歼灭悍匪?
这是不是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意思了?
“多谢侯爷。”不管怎么说,说句多谢总是没错的。
她还以为悍匪的事,是慕玄凌故意为之的呢。
然而,她却没意识到,说不定白子墨也是故意这么说的呢?
“阿弥陀佛,寺中多有频乱,恕老衲招待不周,还请侯爷见谅。”这时,妙寂大师也过来了。
看的出来,妙寂大师对白子墨,还是很尊敬的。
战北侯之名,曾威震天下。
或许只有像妙寂大师这种高僧,才记得这天下的太平,是战北侯用他的一双腿换来的。
“无妨,本候稍后便告辞了,寺中出了乱子,恐还需大师主持,大师不必顾及本候。”
白子墨说的眉间轻挑,显然是指姻缘树的事儿。
妙寂大师似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子墨,“阿弥陀佛,侯爷自便,老衲告退。”
也不知是不是裴卿卿的错觉,她觉得,妙寂大师看白子墨的那一眼怪怪的。
霍筱雅感觉更怪,不过她感到奇怪的,是裴卿卿和白子墨之间的气氛…
不对劲!
怎么感觉,她像是多余的一样?
“额,那个…卿卿,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要不要随我一同回去?”
霍筱雅莫名的竟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昨日裴卿卿说要搭她的马车一道回去。
今儿战北侯又突然来了,总感觉,裴卿卿和战北侯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听霍筱雅这么问,裴卿卿又看了看白子墨,迟疑了一下才点头,“我跟徐姐姐一起回……”
“本候与三小姐还有事要谈。”连打断别人说话,白子墨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呃”裴卿卿愕然了一下,以眼神询问,你还有什么事儿?
霍筱雅很识趣,白子墨摆明了是在赶她走啊,讪讪的扯了扯嘴角,“那我就不打扰卿卿和侯爷了,卿卿,改日有时间,我再去找你玩儿。”
霍筱雅说完,一溜烟的就走了。
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窘迫的味道。
裴卿卿嘴角微抽,是不是她和白子墨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连霍筱雅都瞧出来了。
瞧着白子墨温润绝美的脸,裴卿卿叹了口气,“不知侯爷有何事?”
白子墨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本候送你回去。”
“……”裴卿卿默然,他说的有事,就是送她回去?
所以刚才,他是故意打发了霍筱雅?就为了送她回去?
然而白子墨没给她细细考察的机会,示意玖月推了轮椅就走了。
玖月更是一阵无语……
他感觉,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就要败给裴卿卿了。
昨天裴卿卿来光禄寺的时候,主子还说裴卿卿没那么弱,有自保的能力,结果还不是跑来帮忙了吗?!
余光瞟了一眼那倒塌的姻缘树,玖月暗自摇头,可惜了……
要是让人知道,姻缘树是毁在主子手里,只怕他们就要被这寺中之人围殴了。
想起来玖月就不得不感叹,就因为凌王将裴卿卿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写上了红绸,绑上了姻缘树,主子便毁了姻缘树……
玖月是一阵叹息啊。
瞧瞧刚才妙寂大师的眼神儿,就差明说姻缘树的毁坏,是主子的手笔了!
……
接下来的两日,裴家的气氛一直都很凝重。
因为裴蓉华重病了。
从光禄寺回来之后,裴蓉华便感染了风寒,这两日病况是愈发严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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