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城,高山酒店总统间。
刚由花城返回的丁非站在门口,手几次要按门铃,但都缩了回来。
最后她直接跪在门口,然后轻轻敲门。
有服务员经过,看到丁非跪在地上,赶紧相问:“女士,您需要帮忙吗?”
丁非瞪了他一眼,“滚!”
服务员心想还真是好心没好报,转身走开了。
但还是好奇,这女的怎么就跪在门口了?
难道那房间里供有菩萨,她在拜神?
那也应该进了房间再拜啊,怎么就在门口就拜了?
这时丁非又开始敲门,但因为是跪着的,只能敲门的下面,发出的响声,很像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关在外面,试图发出响声,让主人放它进去。
主人也终于是开门了,看到丁非跪在门口,一脚踢了过去。
丁非被踢得摔倒,但不敢吱声,立马趴在地上,再次扮起了狗。
然后她是爬进房间的。
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白色西服的男子,面容俊朗,长发披肩,只是太过消瘦苍白,手上奇怪地戴着一副医院用的那种外科手套。
手指纤细柔软,堪比女子。
右手一直在把玩的,是一把小小的可以折叠起来的手术刀。
阮安西,m国洪通集团的老板,东南亚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人称‘医生’。
他本来就读的专业就是医生,而且毕业于世界排名前十的顶级医科大学,主攻骨科,曾在世界级的权威医学杂志上发表论文多篇。
因为专业就是医生,所以他也喜欢别人称他为医生。
不过他很多年没有治过人了,杀过的人倒是不少。
此刻丁非再次跪在他面前,“对不起,医生。”
阮安西鹰一样的眼睛里全是冰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说的华夏语非常标准,完全不像一个老外的发音,字正腔圆,完全可以当主播的华夏语水平。
医生的母亲,就是华夏人,而且据说就是一名省级电视台的主播。
“我错了。”
丁非颤抖着说。
丁非说话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阮安西手里的手术刀看,眼神恐惧。
据说阮安西的手术刀,可以精准地划开人的皮肉,取出他想要的器官,然后让被取掉器官的人很长时间都不会死。
医生因为技术精湛,所以从不用其他武器杀人,都是用手术刀。
也不能说是杀人,只是会用犯了错的人做一次手术试验,具体切哪个部位,怎么切,切了以后让伤者痛苦多久才死,那全看医生的心情和兴趣。
“哪错了?”
医生突然变了口音,用丽城本地的方言问。
丁非不是丽城本地人,没听明白。
但又不敢说没听清楚,只是惊恐地看着医生。
医生打开小小的折叠手术刀,逼近了丁非。
丁非害怕极了,想往后退,但又不敢,脸如死灰。
“别怕,别动。”
医生伸出左手,修长的手指扶住丁非的额头,“眉毛长歪了,修一下。”
冰冷的手术刀贴近丁非的眉,轻轻修了几下,盯着看了一会,满意地点头,“好多了。”
“医生,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瞒着你调动你的人。
我错了,真的错了。”
丁非的头趴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
“调动我的人也不是什么大错,关键的问题是,他们现在全死了。
那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弟兄,因为你的愚蠢,现在他们全被人干掉了!”
医生本来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吼了一声。
声音纤细,并不洪亮,却如他手中的手术刀一样阴森吓人。
丁非人都吓软了,冷汗也下来了。
“对不起医生,我只是太想报仇了。
而且这件事是个意外,我真的不想那样的。
求你饶了我,求求你了。”
丁非趴在地上,不停求饶。
“你说你要回来报仇,你还说可以找到渠道,把我的钱都洗干净,所以我才配合你,可是你不该害死我的人,而且一次性就害死这么多! 他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枪林弹雨中走过来,也没有事,现在就毁在了你的手下。”
医生越说越气,又一脚踢了过去。
“钱真的可以洗干净了,我们可以通过各种渠道来洗,可以投资拍电影,还可以投资股市,阳光集团的业务很多,你的那些巨额资金,都可以走一遍就洗干净了,绝对不会有问题。
我一直努力在做这件事,希望您再给我机会。”
丁非说。
“那我的人就白死了?”
阮安西冷声问。
“当然要替他们报仇,那个负责宁染安全的人叫乔战,那些兄弟应该就是死在他手里,你可以杀了他!”
丁非恨声说。
“我那么多弟兄的命,我一定要把血债讨回来。
你的命,我先留着,但你要记住,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随时让你死,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再因为你的仇而让我的人丢了性命,不然我会亲手把你的内脏一个一个地取出来!塞进你的嘴里!”
丁非吓得瑟瑟发抖,“我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下次一定不敢了!这笔血债主要还是要记在宁染那个贱人身上,你一定要把她的内脏给取出来!”
丁非现在只想把阮安西的恨意,全部转移到宁染的身上。
阮安西是个魔鬼,只要他恨的人,他有一万种非人的方法来折磨对方致死,对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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