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阁楼里,岳子木打开窗户,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啪啪」声,便疑惑
地朝这边看来。他凝神听去,似乎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叫骂声,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自己心上人梅绛雪的声音,他的心顿
时开始抽痛起来。
花魁背后抱住她,意味深长地朝我这里看了一眼,调笑道:「爷,莫要看了,
对面女子并不是我春香阁之人,是两个少年领过来的,她又老又骚,偏偏装得跟
个仙子似的。」
说完,抬眼向岳子木看去,见他面色气得发青,便暗自呲笑一声,又继续道:
「刚才一起吃酒,这老sāo_huò可浪了,当着大伙的面,上身被一个少年又抓又摸,
下身sāo_xué和pì_yǎn被另一个少年又舔又弄,那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听到此言,岳木子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
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浪笑道:「爷身子真结实,
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
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
解开,一根细长绵软的ròu_bàng从里面露了出来,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
岳子木才反应过来,他斥道:「你要干什么?」
花魁撸着ròu_bàng,媚眼骚浪地看着他,浪笑道:「嘻嘻...爷坏...奴家在做什
么,爷难道不知,非要奴家说出来?」说罢,她又舔了一下guī_tóu,献媚讨好地望
着他,腻声道:「爷,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与梅绛雪相恋时,只是牵牵小手,拥拥抱抱而已,
这女子吹箫,他还是首次得闻,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做他
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ròu_bàng,心中顿时生起一种
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
......
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异常,似在忍受什么,
心中一动,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发,令她膝行
爬到窗前,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
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枪捅死我,我挑衅地朝
他笑了笑,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便顺从的张开小嘴,将坚挺粗长的ròu_bàng含了进去。
由于窗口比较高,梅姨看不到对面,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
愿意帮我吹箫的。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赞许道:「骚母狗,你一直这样乖,爷怎忍心如此
羞辱你?」
听到我称她为「骚母狗」,梅姨心中一顿,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莫
名古怪的,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
且她比我娘更甚,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骚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
如斯,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含,舔,咬,
吸,无所不用其极,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ròu_bàng,献媚讨好地望着我,她观察我的表情,随时调整
着轻重,这一番功夫下来,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梅姨顿
时激动起来,她灵活的小舌更加卖力舔动,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来了几次深
喉。在此刻,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令我随着她的含舔,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发,身躯颤抖着,叫道:「臭婊子,真会舔,啊...爽死爷了.
..哦!舔jī_bā的老sāo_huò。」
岳子木听到「老sāo_huò」三个字,心中一紧,差点连ròu_bàng也软下来,那花魁抬
起媚眼,幽怨地看着他,竟令他尴尬起来。
我拔出ròu_bàng,向上抬起来,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ròu_bàng,轻舔
了几下卵蛋,嗲声道:「爷,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就你事多,别人能吃得下,就
你不行?真是犯贱......」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兴奋,以前被调教的感受,又涌上心头......她尽
力张开小嘴,将我一颗硕大卵蛋,吃了进去,用舌头砥舔的同时,还报复地用牙
齿轻轻咬了几下。
我抬手又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你想咬死爷啊!」
并不是我故意想羞辱折磨她,这些手段,哪怕更过分的,恐怕她都已经尝过
了。花谷那帮老淫贼整理出来的「淫技三十法」,里面就提及过,「奴役和虐待
两种手法虽然最难被人接受,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
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而要让梅姨臣服,则必须要用这些手段,估计
以后还要用到我娘和其他两位花仙身上。从我娘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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