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三,你这个月,别的事不要管,好好的练字,这一手字,在赌场还能看得,但是在文场,就丑的不能见人了。你的力气是够的,只是练得太少了,这一个月,每天练字,写半个时辰的字休息一茶之功,再写,就这么写上四次字,热油按摩手腕,再写,从清早起,写到睡觉,不能中断。”
“是。”
原文瑟的眼光确实是有的,对这两个的判断有一些。
这两个人暂时是能用的,至于以后会不会背叛,这个就要看利益了。
只要她没有在两人面前显过原形,背叛不背叛的,她并不是太在乎。
秀才还算是基本考,只有中了举人,才算是在真正的官场里踏进一只脚了。
两个人也知道历害,各自领命而去。
……
童老太爷知道老十考上了,也是惊喜,不管怎么说,孙子过年才十五岁,能考上童生,确实已经很好,比起他的其它几个儿子甚至还要稍为优秀一些。
只要他能再下一城,考上秀才,那么上国子监对于童家来说就是一件值得大贺特贺的喜事了。
为这个,他特别把老十叫到跟前,和颜悦色的教导一番,好象之前打断腿,没口子的鄙视和漫骂都是不存在的一样。
老十这个欠揍的货,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最终还是把童老太爷气得差点犯病,才从容的滚了。
童老太爷气得对管家嚷嚷,让他跟老太太说,这个不孝的东西,考中了探花都是没用的,不值得庆贺,让家里不准请客。
老太太听了消息,让人回信,说谨尊老太爷的话,不请客。
童老太爷气得不行,他回来到处都是倒霉的事儿,好不容易碰上件喜事,他正想和老朋友们显摆一下,他说不请客,那是气话,平时也没见老太太这么听话,他说句气话,她倒听了。
气得老太爷又病一场。
老头回乡的时候是养老的,结果现在变成养病的了,他现在对家乡充满了迷之痛恨,只觉得白水城连水都没有北京城好喝。
人老思归乡,他却想再回到那繁华之处。
……
老太太没打算请客,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得要把于爹请了。
于爹才是大功臣!
虽然不知道于爹是怎么偷到卷子的,但这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办法,特别是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太太也交待了,让童三老爷不要问不要说,因为什么事说出嘴,变成了话,就有可能被别人听见,说多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所谓的秘密,就是什么也不说,哪怕是知情|人当着面也不说破。
于爹这事,是冒着杀头风险,估计也是想给未来女婿有个好的出路,但是这事到此为止了,大家心里明白,以后好好对待凤凰,能报恩的时候不会含糊。
现在嘛,倒是不好动弹的,好在是实心亲戚,日后时间长着呢。
至于老十考秀才的事,大家现在知道情况了,也就明白,老十不可能继续往上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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