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有些疑心,但又不好和九福晋说的,本来九福晋心细就重,生个孩子还落了病,再和她说什么,怕她再多想了,到时候身体更不好。
原文瑟把这事和李妈妈露出个底,李妈妈不完全是内宅女子,毕竟还兼管着九福晋在外面的一些生意帐目,在外面也是有耳目人手可以办事的。
李妈妈先是细查了小格格的精奇嬷嬷,发现这个精奇嬷嬷的娘家哥哥最近发了一笔财,新买了一个小庄子,最后查来查去的,和郭罗络氏玉儿有一点关系,这钱应该是郭罗络氏玉儿的嫂子给的。
这个精奇嬷嬷也挺小心翼翼的,白天精心侍候小格格,晚上的时候,也不用给她吃什么,只要稍为的在换洗喂奶的时候,凉着些孩子,小婴儿哪里受得了,可不就生病了。
这事打听出来,别说李妈妈,就是原文瑟都寒心。郭罗络氏玉儿家里没什么钱,这个钱是哪来的,不用说,肯定是九阿哥赏的。
这事肯定不能和九福晋说,但不和九福晋说,又无法摆明处理孩子的精奇嬷嬷,原文瑟把这事告诉了老十。
老十没当回事,道:“和九哥说了也没什么用,你不是说九嫂心情不好吧,你把这事告诉她,她身体就好了,你跟她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奴才闲着也要骨头轻,多折腾几回,心情就好了。”
这不胡扯八道吗,这样九嫂夫妻关系能好吗?原文瑟斜着眼睛道:“这法子有意思,要不,我以后也试一试。”
老十道:“试这个玩意儿干嘛,打压不如自己的人,找乐子,有意思么?”
原文瑟吃醋:“你不是怕我打扰到你的人,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老十根本不搭这话头,道:“行了,爷知道几天没教育你,你怕是想了,赶紧的脱了衣服,爷好好的侍候你一回。”
原文瑟高傲的冷笑着,一边脱着衣服:“这是你说的,侍候不好我,哼哼!”
老十其实是不喜欢介于别人家后院的事情,哪怕是哥哥家也一样。
做兄弟的,在哥哥家妻妾相争的时候插一脚是几个意思,简直不成体统。
要不怎么说枕头风枕头风呢,晚上夫妻互相侍候了二回,老十终于给原文瑟一个面子,答应把这事揽下来了。
老十请九哥到重阳楼喝酒,九哥挺开心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的酒楼,出钱的是自己这种基本事实。
两兄弟在一起喝了几杯,老十就谈起隆科多的事,“这妻妾相争的,古来有之,象这样的可太少见了。”
九阿哥还得意:“那是,象咱们家里,规规矩矩的,后宅子里争个花生瓜子也就罢了,再也到不了这样的。”
老十看了他哥一眼,“其实女人就是女人,咱们家的女人也不过就是女人,眼皮子浅,心里阴着呢,除了互相斗,暗算子嗣也不是没有的。”
老九就同情的道:“怎么了,你发现弟妹冲着你庶子下手了。”
会不会说人话,老十阴测测的看他一眼,准备给他一下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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