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不怀好心!
现场这么多人不叫,为什么偏偏叫我?
就因为我长得帅?
哼,肯定是居心不良!
不能上这个当!
在场有不少人在看到赵长青之后有点眼熟,但就是记不起来他是谁。
无奈于此。
只因赵长青每次来寻花问柳都是隐藏身份,而除了曹参等少数人之外,便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们那些人大多数都是觉得好像之前来这里时见过赵长青而已。
“这位姑娘,我想你是叫错人了,在下并不会做什么诗词。”赵长青懒得搭理她,不会做就是不会做,有什么可丢人的?
谁知这女子心里竟以为赵长青这是不愿开这个金口,想来像他这等正人君子,是不屑给我这种红尘女子留下墨宝吧?
这是多么高风亮节的品质啊。
“公子如果不愿,小女子就不强求了。”说着说着竟有眼泪掉了下来。
赵长青看到眼里厌在心里。
绿茶婊。
这不就是名副其实的绿茶婊吗?
通过眼泪博取世人同情?
呵呵,你真当世人这么傻吗?
然而,下一秒……
“这位公子,看灵儿姑娘如此苦苦哀求的份上,您就勉为其难的作诗一首吧?”
“是啊公子,美人落泪我见犹怜,这总归是煞风景的事啊!”
“……”
赵长青听到众人的议论声音,有些懵逼。
你们这帮舔狗,就这么容易被这个女人迷惑了?
这女子果然是狐媚子,蛇蝎心肠啊!
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哼!
就算你们跪下来求老子,老子今天也不会从嘴里蹦出一个字,让我作诗词,还不如你们现场做梦来的实在!
卧槽!
真跪了!
赵长青看着面前单膝下跪的一位书生,心里非常难过,你说堂堂一个七尺高的汉子,怎么能就为了一个女人而下跪呢?
戏过了啊兄弟!
“就请公子作诗一首吧!”单膝下跪之人开口说道。
赵长青摇了摇头。
说啥也不作诗。
能作诗不早作了吗?
一个个的,就想看到我丢脸?
赵长青又看了看仍然站在台上的花魁,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刻意为之,就是想给自己过不去!多狠毒的心啊!
狐媚子!
婊砸!
由此,赵长青心里对她的厌恶更甚。
“楼下那位公子,你若是做不出来好诗也没关系,我等绝不会笑话你。”他爹是吏部侍郎的那位公子开口了。
赵长青向二楼看去,说道:“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你怎么不吟诗一首?”
那公子说道:“在下王石,自幼饱读诗书,家父正是当今吏部侍郎,所以作诗词这等小事,自然是手到拈来,不像阁下你看似好像胸无点墨,做不出来诗词。
如果阁下能作出来,不妨先作一首,本公子这首诗嘛,肯定是要压轴的。”
听听,这是什么语气?
瞧不起谁啊!
你爹是吏部侍郎你就牛逼啊?
“赵子龙何在!”
赵长青突然在众人喧哗中大喊一声。
他身后赵子龙作揖抱拳道:“末将在!”
赵长青伸出一指,正指向王石,众人惊讶之时,只听他说道:“揍他!”
“末将领命!”赵子龙语落,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王石极度懵逼当中,纵身一跃,跳向二楼,揍起了王石。
只听王石边挨揍边道:“大胆贼子!我爹可是吏部侍郎啊!天子脚下你竟敢当众行凶!”
说话声愈来愈小…
二楼乱成一锅粥。
整座风月楼里的人,都万分惊讶。
所有人都在猜测赵长青的身份,毕竟刚才赵子龙那句‘末将在’,声音之浑厚,可是令所有人都听到了。
赵子龙在虐打王石时,赵长青又开口道:“不用下死手,打得他爹认不出来他就成了!”
赵子龙在二楼大声回应道:“末将领命!”
如此,整座风月楼内,除了二楼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王石的啊啊大叫外,便就鸦雀无声了。
赵长青觉得这是个装逼的好机会。
不装白不装。
关键是他对在场的舔狗和那只狐狸精,是打心眼里烦呐,恶心呐!
“尔等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赵长青一秒进入贤者模式。
“如今敌国来犯,都城岌岌可危,尔等居然还只知道来此寻花问柳,试问这样下去,京城还有得救吗?魏国之难,还能解吗?”
赵长青故作出一副对在场所有人深恶痛绝的模样。
众人:“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单纯来喝酒的?”
赵长青见赵子龙揍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便瞪了一眼花魁,不屑道:“不就是作诗吗?本公子就给你们来一首。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来京畿近酒家。商女不知辱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告辞!”
装完逼还不走干嘛?
万一他们来句好,又让自己作诗一首怎么办?
自己会背的诗词拢共就那么几首,难不成一股脑全折腾完了?也不应景啊!
还是先溜为妙吧!
杜牧爸爸对不起。
在场众人,都被赵长青的声音震撼到了,他们觉得无地自容。
刚才还抱着赵长青出丑看笑话的心态,结果下一秒就被人家啪啪打脸。
人家那是不想作诗词吗?
人家那是不会作诗词吗?
人家是给咱留着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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