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秦笛走在大街上,对比三十年前后魔都的变化。
老实讲,在这三十年里,魔都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街道还是老样子,没有多少新建的高楼。因为魔都作为共和国,身上的压力太重了。
不知不觉,他走到豫园,想起了张葱玉,郑振泽,庞莱臣。这些活生生的面容,浮现在他的眼前,然而所有人都被雨打风吹去了!
随后,秦笛离开豫园,继续漫无目的的走,一面走一面施展天视地听之法,将自己融入到魔都这个城市中。
不知不觉,他来到一个弄堂,伸手去敲房门。
不久门开了,出来一个拄拐的老人。
老人看见秦笛,顿时惊呆了:“先生,怎么会是您呢?您啥时候回来的?”
秦笛微微一笑:“孙胜,三十年不见,你变老了!”
孙胜激动得眼含泪花,道:“先生您请进,请进来说话。”
秦笛走了进去,发现房间并不大,采光不足,显得昏暗而逼仄,但这不算什么,大多数人家都是这样。
“怎么家里没有人?”
“老婆子死了,我跟一个儿子住。家人都出门了。”
“这些年,日子过得怎么样?”
“有几年比较难,现在还算好。”
“我记得当年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了几百两黄金……”
“这个……先生,我……”孙胜压低了声音道:“我把黄金埋在当年的老宅子了,后来我离开了那里,所以黄金可能还埋在原处……”
秦笛道:“你有几个孙子?可有成器的人物?派个人去香港……我当年说过,在香港给你留了一处房产呢……”
孙胜闻言,禁不住老泪纵横:“这……先生您太仁义了……我的儿孙里面,要说能干的不好说,孝顺的还能找出一两个……”
“你后来有没有听说李辰的下落?”
“唉,他死了。”
“怎么死的?”
“还是不说了吧。”
“他有子孙后人吗?”
“他儿子也死了,只有一个姑娘还活着,住在……”
秦笛道:“再过几年,我准备东山再起,在魔都做一些事情。需要一些熟悉环境的本地人。到时候,让你的孙子过来帮我。当然你得推荐可靠的人,我这双眼睛,能看破人心……”
孙胜一个劲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秦笛从弄堂里出来,走到闸北区,敲响了另外一户人家。
屋里出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年约十八,相貌清秀,问道:“您找谁?”
秦笛道:“你外公,是不是叫‘李辰’?”
那姑娘回答:“是啊,不过,他去世很久了。”
秦笛道:“那我找你妈,她在家吗?”
“在呢,先生您贵姓。”
“我姓秦,是你外公的熟人。”
那姑娘笑道:“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认识我外公?你别逗我了!”
秦笛微微一笑,道:“这样吧,你问问你妈,当年外公死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知道不知道一位姓秦的人?她如果不知道,我就回去了。”
“那你等会儿。”姑娘掩上房门,转身往里走。
稍停片刻,门再度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出现在门口,上下打量着秦笛,露出惊异的神色,道:“您是秦家派来的人?秦笛老先生,还活着吗?”
秦笛笑道:“我就是秦笛。只不过,我没有那么老而已。”
妇人觉得难以置信,但还是后退两步,道:“请进来说话。小凤,你去泡茶。”
“哎”,那姑娘答应一声去了厨房。
“请坐吧,家里简陋,让你见笑了。”
秦笛在一张摇晃的太师椅上坐下来,问道:“你父亲临死的时候,跟你提到秦笛这个名字?他有没有说起别的事?”
妇人道:“这都过去很多年了,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父亲在外面走了一天,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回来跟我说了一段话,第二天就跳黄埔江了。我记得他跟我说,让我有一天去香港,找一个叫‘秦笛’的先生。至于为什么找他,我父亲并没有说。”
秦笛叹了口气,道:“请问你怎么称呼?家里还有什么人?”
妇人道:“我叫‘李娴’,我男人姓陈。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儿叫‘陈凤飞’,今年上高三;儿子叫‘陈鹏飞’,还在上初二。”
秦笛道:“你的父亲,当年为我工作了很多年,我曾经答应他,帮他照顾后人。我记得当年,临走的时候给他留了500两黄金,这件事他有没有提起?”
李娴吃了一惊,摇头道:“没有,他从来没说过!或者,被别人拿走了?所以他才跳江?”
秦笛道:“过去的事,不说了。人要往前看。”
他取出一个信封,搁在桌子上,道:“你家姑娘不错,等她上完大学,来我公司上班吧。我会让人关照她。”
李娴心想:“大学毕业生包分配,能当国家干部,怎么能去私人企业呢?再者说,你这么忽然跳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难不成让你骗走我姑娘?”
而且更关键的是,她始终觉得,眼前这位年轻人,跟“秦笛老先生”挂不上钩!或许此人是秦老先生的孙子?
秦笛也没有多说,连口水都没喝,就起身离开了。
李凤飞从厨房走出来,道:“妈,这人究竟是谁啊?看他身上的衣服,做工很考究,似乎不是普通人。”
李娴道:“我也不晓得,到现在都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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